别说我色,更别说我猥琐,没错,那一阵子,我差点就扑上去了,身体之中,仿若热血沸腾,不知不觉中,有滚烫的液体,钻进我的口中。
于是我急忙擦了一把,我擦,鼻血啊!
于是我急忙上前,洗了鼻孔中的血液,这时,晓琳心疼的上来,温热的躯体靠在我的身上,让我更是急火攻心。
但是,猛然之间我想到了钻进洗手间的目的,急忙说道:“晓琳,你用魂魄出去,帮我盯着住在楼下的田有。”
“啊?”我不知道晓琳当时在想啥,却像是没有听懂我的话一样,我重复了一遍,她俏脸顿时绯红,连连点头道:“好啊,好啊……”
说完,她瞥了一眼自己的躯体,急忙说道:“那这样吧,我的身体,就交给你了,今晚我不在,你可以随便胡来,因为……魅蛊所剩的时间不多了。”
晓琳说完,整个身体就瘫在了我的怀中,我抱着她的香尸,顿时又是一阵热血沸腾,接着我倒抽了一口气,双目望着她的魂魄,从眉心出现,站在我面前,向我招了招手,然后悄然离去。
等她魂魄离开,我抱着她的身体,心中各种思绪交加,掐指一算,这具尸体上的魅蛊,仅仅还剩一个月了,当然,如果我现在抱着她,做哪男女之事,魅蛊就会自动破解……
究竟要不要做呢,当初我答应过王大爷,万不得已的时候,会用哪个法子破解,但是,真正到这一刻,我又变得畏畏缩缩了。
这一年来,我近乎给认识的人都打探过魅蛊的破解之道,但结果却是一样的。
时间不等人,我嘴巴轻轻地接触到她的嘴唇……
冰凉,彻骨的冰凉,让我顿时打了一个冷战,头脑突然清醒过来,我不能……这不是还有一个月么,这样抱着一具渐渐没有温度的躯体,在没有主人允许的情况下,我要做那事儿,真的好过分……至少,现在不是还有一个月时间么,我可以等,等到最后几天,实在没有法子,再这样也不迟啊。
而且,到时候我如果能征求到现在她的主人同意,这样才少一些负罪感,有她在躯体中,至少不能让我觉得我是在****。
想到这里,我抱着她,帮她穿好了衣服,放在了被窝中,插上电热毯,以免魂魄来的太迟而尸体太僵硬。
就这样,我看着她,一直等到了夜深人静的时候。
突然,晓琳动了动,我一个机灵,猛然之间,仿若有种晓琳真的活过来的幸喜,但一看到她的笑容,就冷静了下来,因为她不是她。
晓琳动了动身体,抓着胸口,说道:“怎么那么粗鲁啊。”
“什么那么粗鲁?”我急忙问道。
“还能有什么,当然是……内衣啊,你穿的吧,怎么能这么穿呢?”说着,她就将内衣取了下来,苦笑道:“你还真是单纯,那啥……没对身体做啥吧?”
“没有,没有……”我急忙摇头,回道。
“好吧,你真君子!!!”
“……”
“人呢,我让你盯着楼下的田有?”简短的几句对话之后,我就问道。
这时,晓琳翻着白眼,回道:“已经回来睡下了,估计不会再出去了,别着急。”
“回来睡下了,那他刚才去哪了?”我好奇的问道。
“带着两个人,去了白天我们去过的那座坟墓。”晓琳应道。
“啊?”我有些难以置信的望着她,莫非真的被我猜中了,心中说不出的一阵愤怒,继而说道:“去做了什么?”
“不知道,将一个像是骨灰盒子一样的东西埋在了白天我们挖出的那个坑中了。”晓琳应道。
听闻此言,我叹了一口气,说道:“这事儿我们被人耍了,不过没关系,明天一早应该能收到报酬,然后咱们再来一次马后炮就是了。”
晓琳一脸的茫然,问道:“怎么说呢?”
“虽然我还有一些细节搞不懂,但是,以我的观察,应该是田有借用我们的手,达到了他想要的目的,他是一个倒卖坟地的商人,他真正的目的,应该是得到那片地。”我缓缓地说道。
“啊?”得到这个回答,晓琳顿时义愤填膺,说道:“那我现在再去一样哪里,将那盒子给掏出来抛了。”
“不急,等交易成功之后吧,不然我们此行就算是白来了,而且……刘泽聪负伤那么重,没有丝毫的报酬,那怎么划算啊。”我正说到这里,来到窗口,俯视了一眼大院,就看到一个穿着寿衣的中年人,他此时眼神阴邪的盯着我。
我不由得打了一个冷战,因为那东西的眼睛是幽绿色的,换句话说,院子中站着一只鬼,而那鬼物,好像一直都在盯着我一样。
或许只是巧合吧,但是,他眼神中有种说不出的凶残,让我不寒而栗。
我沉思了片刻,就向着晓琳问道:“晓琳,你过来……”
言毕,晓琳出现在我的面前,我指着院子,说道:“看到了没,那东西是不是跟着你回来的?”
晓琳皱了皱眉,摇头回道:“没有啊,或许只是一只过路鬼吧,又或者这楼房住着他要找的人吧。”
我想想也是啊,虽然整栋楼不怎么大,但是,应该有十来间客房,房客也不止我们几人。
是我太敏感了,于是我回头就睡了,也不再关注外面了。
一觉睡个大天亮,第二天一早,我起床的很早,心慌的厉害。
起床后,我先去了隔壁房间,去看看刘泽聪,他伤的不轻,虽然田有安排了人照顾,但我还是不大放心,田有安排的人毕竟是外人,不可能样样都照顾的周详。
但是,当我来到隔壁敲门的时候,却是久久的没有人开门,于是我又狠劲的敲门,依旧没有任何的反应,我擦,这是……怎么了?
不会有什么意外吧,于是我心一横,一脚踹开了门。
接着,一股血腥味扑面而来,满屋子的血渍,让我一瞬间傻眼了。
“刘泽聪……刘泽聪……”我呼喊着,冲进了屋子。
因为客房并不大,一眼就能看个全貌,屋子中除了满地的血,两张单人床也是被血染红了,床单凌乱的落在地上,但却没有一个人,照顾刘泽聪的人,和刘泽聪一起失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