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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离婚?你想跟我离婚?

    郝小满冷笑。

    因为怀疑了,所以她回家后他第一时间就冲了进来,试试她有没有做过的痕迹?

    这婚姻,也是奇葩。

    新婚两个月,第一个月冷战,第二个月出轨,第三个月呢?

    她深吸一口气,重新拉开椅子坐了下来,心平气和的看着他:“南慕白,我承认答应跟你结婚的时候,是抱着把你当保护伞的心理答应的,而你也的确保护了我好几次,这一点我很感激,可嫁给你的时候,我还是个清清白白的姑娘,这一个月来也给你睡了好几次了,算是补偿你了,我想,咱们还是离婚吧。”

    她说,咱们还是离婚吧。

    轻描淡写的口吻,好像在说一句无关紧要的家常话一般。

    南慕白直接被她气笑了,声音却温柔的不可思议:“离婚?你想跟我离婚?”

    “你的财产我不要,你送我的笔记本我找个时间给你寄回来,还有那些珍贵的补品,你要觉得亏了我也会想办法还给你,离婚时间看你,你什么时候有时间给我打电话就好。”

    郝小满一边说着一边站起来:“我回学校了,后面还有什么想到的,会再联系你的。”

    刚走出餐厅,耳畔就传来一声桌椅摩擦过地面发出的刺耳声响,她回头一看,男人裹挟着逼人怒意的身躯已经靠了过来。

    手腕被大力扣住,她尖叫一身,身体被他粗暴的一路拖进了卧室里。

    ‘咯噔’一声,卧室门被反锁了上来。

    男人周身环绕的骇人戾气逼的她剧烈挣扎,可越是挣扎他扣着她手腕的五指就越是收拢,锁上门后边径直将她压到了床上。

    乌黑的发丝因为剧烈的挣扎,凌乱的铺在雪白的床单上,黑与白的强烈对比,酝酿出一股惊心动魄的暧昧气息。

    他冷峻如神祗一般压在她上方,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耳畔,声音刀子一样刮在她的肌肤上:“你以为结婚跟订婚一样,可以任由你一句不要就收回的?郝小满,我告诉你,我南慕白此生只结一次婚!只会有一个妻子!你再说一次离婚,我就让你的大哥二哥邓萌做我们婚姻的陪葬品!”

    最后一句话,一字一顿,宛如恶魔最狠戾的诅咒响在耳畔,阴暗、凄冷,充满了血腥掠夺的痕迹。

    不知道是因为惊慌还是愤怒,郝小满浑身都控制不住的抖了起来,她瞪着他,咬牙切齿的骂:“南慕白,我不是你买来的牵线木偶,你没权利这么对我!”

    “权利?”男人挑眉,眉梢眼角染着一抹浓郁的嘲弄:“那你要祈祷下辈子别再遇到我了!”

    言外之意,这辈子她是别想要权利了。

    话落,大手四下用力,她身上单薄的夏装被轻而易举的撕碎成几块破布。

    这是第一次,他被激怒后,用这种羞耻的方式惩罚她。

    郝小满这才知道,第一次时她一句话激怒他招来的彻夜折磨,不过是小儿科,他真正被惹怒时,真的是什么狠事都做得出来。

    做完后,她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却还是咬着牙爬下床,到客厅里的沙发里躺下了。

    郝小满也不挣扎,就那么蜷缩着身子任由他动作,不一会儿,他又从身后将她拥住,动作温柔的撩开了她身前的床单,细细的上药。

    等一个伤口一个伤口上过去,一瓶药膏也见了底。

    他低低叹口气,又用床单将她裹好了,从身后用力将她抱在怀里,低头吻她的发,细致而温柔,仿佛在无声的弥补着什么。

    药膏抹在身上,清凉的像是被风吹着一样,跟他身上淡淡的薄荷香融为一体。

    郝小满盯着窗外的万千灯火,面无表情的问:“你是狗吗?”

    身后男人身形一僵,片刻后,环在她腰间的双臂收紧,哑声在她耳畔呢喃:“更偏向于狼多一点。”

    郝小满想了想,表示赞同:“也对,狗不吃人的,你刚刚再凶一点,就把我吃了。”

    身后男人胸腔微微震动,低低笑出声来:“谁让你气我的?离婚这种话是随随便便就能说出来的么?”

    “为什么不能?我结婚的时候就是随随便便同意的……啊!”

    腰间的大手忽然不轻不重的掐了她一把,她皱眉,痛的低叫一声。

    “郝小满,你以为我为什么没跟你办婚礼?就是怕外界的太多因素会干扰你正常的大学生活,可如果你再敢说一次离婚,那么我们立刻就举办婚礼,你再想要自由,可就没了。”他咬着她的耳垂,沉声警告。

    郝小满不悦反驳:“你这是什么道理?我还从来没听说过哪个国家的法律是只准结婚不准离婚的,凭什么别人可以离,我们就不能离?”

    南慕白冷笑。

    难怪当初她会那么干脆的答应跟他结婚,合着一直打着小算盘,随时准备离婚走人的?

    他环在她身前的手不安分的在她身上游走,声音沉沉的:“国法我不管,但南家的家法就是不准离婚!你敢离,我就敢判你无期徒刑,一辈子不准踏出南宅半步!”

    “……啧,看样子我是进了狼窝了。”

    “你乖乖的,我不但不会吃了你,还会捉小鸡烤给你吃。”

    他这话一语双关,当初她还小,追着他们南家跑出来的小鸡乱跑,想要抓住煮煮吃了,或许她早已经忘记了,可他却还记得。

    果然,怀里的女人没什么太大的反应,哼了哼,不出声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醒来的时候人人已经在床上了,动一动,浑身都疼的厉害。

    浴室里热气蒸腾,她抬手擦去镜子上的水雾,身上的一些齿痕大部分已经消去了,青紫的痕迹倒是还很明显。

    吃早餐的时候,也没给他好脸色看。

    南慕白也不去自讨没趣的逗她,只是偶尔帮她添一添果汁,递一递土司。

    明明去A大跟去南氏集团是截然相反的两个方向,他却还是坚持要送她去上学,下车的时候,他忽然扣住了她的手腕。

    “下午下课后别乱跑,妈打电话了,要我们今晚回家吃饭。”他说。

    郝小满这次倒是没那么害怕了,她还挺喜欢跟南妈妈一起吃饭的,于是点点头。

    “哑巴了?”微沉的声音。

    “……知道了。”

    下午只有三节课,下课的时候,陈一突然打来了电话,说宁雨泽生病入院了,要一起过去看一看。

    郝小满整理着笔记,脸上没什么表情:“谁还不生个病住个院?要去你去,我不去。”

    “小满,他是我们大哥!”陈一不赞同的轻斥。

    “他还踹了我,还抢了你女朋友呢!”

    “……”陈一突然就没了声。

    郝小满这才突然反应过来什么似的,僵住了。

    她有南慕白陪着,现在已经差不多走出那段阴影了,可陈一却没有,他还是一心一意的喜欢着申飒儿,她这句话说出来自己没什么感觉,可对陈一来说,估计跟被人用刀子在心上捅了一刀没什么区别吧?

    她前些日子还骂宁雨泽跟申飒儿没有心,可刚刚她的那句话说出来,跟他们又有什么区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