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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四章 惊奇

    姓萧的拿捏住廖家的七寸所在手段老道娴熟不得不叹一声大意失荆州,为今之计没有更好的选择。 </p>

    廖宇航想到口说无凭立字为据此类思量,当初该让对方写下来互相退一步此揭过,也好过时刻担心对方出尔反尔,现在说这些已经晚了叹气的次数又在逐渐增加。</p>

    “罢了。”老爷子长叹一声,话音说不出的怅然与疲惫,从沙发站起身对孙子说,“看好孩子别让他再不长记性,没有下一回。”</p>

    廖家风雨飘摇经不起再次的重拳打击,老爷子不想责备孩子过多,事已成定局说再多依旧改变不了现状。</p>

    “我知道了。”廖宇航最头疼的是如何去做孩子的思想工作,曾大言不惭的要帮儿子找回公道,而今说不干不干是人都会猜想其的猫腻。</p>

    廖宇航一方面不想告诉孩子实情怕对方知道后受不了,造成现在的心思太重不管对身体也好,日后的成长也罢都是负累。</p>

    不说吧又得去找什么样的正当理由开解孩子,避免对方钻牛角尖认为家里的大人惯会说嘴没有什么实际行动付诸于行,全都是哄骗人的话心里更加不舒坦。</p>

    面对进退两难的情况廖宇航头大如斗,萧家玩得这一手打乱了太多的计划,从未想过对方是在诈自已,因为完全没那个必要,既然敢说出口证明手拥有一定的实据,才敢当面戳破而无所畏惧。</p>

    廖宇航绝不敢掉以轻心抱着侥幸心里,老爷子回了房间这件事又落到了自已的身,算了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总也躲不过去。</p>

    站起身楼去,先看看孩子现在的状态是好是坏,然后再循序渐进的透露出内因,这样做较容易接受。</p>

    推开孩子的房门走进去看到躺在床的人心里到底越发的不忍,走前去仅仅是帮对方盖被子什么话都没臁,哪怕对方是睁着眼睛的状态。</p>

    父亲来了又走一字半句没有说离开了,弄得孩子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猜测不到父亲来干什么?</p>

    廖宇航认为现在的孩子正处于废掉手之痛的阶段没能从走出来,如果再将今天的事说出去,哪怕是一点也会带出许多的胡思乱想。</p>

    大人的想法总要孩子复杂的多,廖宇航带入自身的观感没有对孩子说实话近而离开,心里想着这些烂事不应该搅扰的孩子心神大乱无心读书。</p>

    身为家长应当接手处理给孩子营造出一片安静祥和的乐土,而不是将其一同带入漩涡共同受累。</p>

    等人走后孩子从床坐起来盯着房门看了半晌幽幽一叹,猜到点苗头再一细想自已的打算心的愧疚感大增。</p>

    看着自已的左手,尚且需要一些时间来愈合,如果不顾及这伤大可以按计划行事,反正右手是好的左手虽然会掣肘一些,却不是全然的失去行动力。</p>

    不是说要拼尽全力最后一搏,倘若能成这点小伤哪怕是得不到治愈或是留下后遗症也值得。</p>

    现在要考虑的是什么时候偷偷出门,经过刚刚的兴师问罪可以想见家里的大人一定看得自已特别的牢,以防万一再不知死活的找麻烦,到那时局势将彻底的一发不可收拾。</p>

    不能说家长辈做的不对,只不过一味的要求自已克制而不去挺直腰板永远低萧家一头。</p>

    老话说得好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同样的道理用在这里一样可以说得通。</p>

    廖家的一退再退并不能得到萧家的谅解,反而认为是理所当然,事后更加肆无忌惮,孩子不信萧家放着大好的机会不用,反而搁置只为保持两家相对的平稳。</p>

    孩子的疑心病可不家长辈少多少,不论是不是要对家里人下手有些假想已经出现在脑海里。</p>

    现在唯一的心愿是等左手恢复好,心默默的祈祷也不知道是不是心里作用,突然感觉伤处有点些微的麻痒?</p>

    刚开始以为是缝合的伤口药后正常的反应,这代表作势在一点一点好转没太放在心。</p>

    之后感觉加大也不知是否因念力影响,所谓的日有所思夜有所梦?</p>

    孩子非常想甩两下手去除这种令人抓心挠肝的烦躁,可惜那种感受还在加剧,不受控制有如脱缰的野马。</p>

    明知要想手好起来不能乱动,可是越来越明显的麻痒涌,原以为是一时的而今不得不正视眼下的现状。</p>

    难受的想撞墙,更想拿左手去捶床以痛楚去代替这种万蚁噬心的苦恼。</p>

    正因为不能动孩子心情随即暴躁,躺在床翻来覆去以此减缓注意力,可惜终是徒劳无功。</p>

    孩子不想此放弃变成废人,只得咬紧牙关生挺着,差点把嘴唇咬破。</p>

    哪怕用完好的右手去捶打仍无法缓解此时钻心钻肺的症状,也曾想过是不是伤口发炎了?要不要跑下楼去找父亲带自已医院?</p>

    念头一起再也扛不住无形的折磨,从床直接跳起蹦下床连拖鞋都顾不穿拉开房门跑下楼。</p>

    楼下客厅里空无一人孩子找了半天没有看到父亲的身影,又不方便去打扰老爷子的清静,现在的自已较憷长辈,谁让姓萧的说出来的话很可能出自于本身的不小心,面对长辈有一种颓然的心虚与气短。</p>

    楼下找不到人,又跑回楼敲开父亲的房门,里面也没人想不通父亲去了哪里,难道一个人出门了?</p>

    这可怎么办手痒的厉害再不做处理真会发疯,回到自已的房间盯着找事的左手看半天,视线灼热的像是要将外层的包裹烧出个大洞,看看里面到底怎么一回事。</p>

    思量半晌孩子不得以大胆的去拆外层的纱布,只有确定了伤口有发炎的趋势可以麻烦长辈陪着自已去一趟医院。</p>

    又是手又是拿牙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手的绷带解开,露出内里打的平板,没敢再动怕错位还得再开次刀多痛苦,这种洋罪可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得起。</p>

    主要是为看伤口缝合的地方,是否发炎化脓,仔细一瞧一切都好为什么会出现令人无法忍受的情况,难不成是骨头内部新生的问题。</p>

    这样不行以免延误伤情,孩子正打算将绷带重新缠回去,下楼去找长辈医院,在家瞎折腾结果只会越来越糟糕。</p>

    正当孩子拿起绷带往手小心翼翼的缠绕时,感觉到一阵剧烈的麻痒,惊得都无心继续手的动作。</p>

    难受的倒在床直打滚,头皮发麻简直要人命,好半天才缓合过来。</p>

    赫然察觉左手的手指动了,不是那种僵直的感觉,而是下意识的勾了手指,没有正常情况下的痛楚,更没有受伤后的发胀无力,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说自已想多了?</p>

    匆忙坐起来盯着左手猛瞧,外在看不出所以然,不死心的大胆尝试,不是动动手指大不了再进一次医院,不弄明白总觉得心里不安。</p>

    于是抱着试试看的想法,小心翼翼的活动了一下指关节奏,发现并没有受伤后因骨头断裂的正常痛楚,整个左手好似被施加了魔法,麻痒来得诡异退得更快,余下的只剩如正常手的轻松感。</p>

    这让孩子深感大为惊,到底怎么回事?他可不相信是手术的功劳,医生不是说了再快的痊愈速度至少也得两个月才能恢复,老话常说伤筋动骨一面天,这才多久连半个月都没到,已经突发迹的好了,太令人难以置信仿佛是在做梦。</p>

    心里直泛嘀咕抑制不住某种忽生的可望,如果左手真的不药而愈,是不是说明随着自已的能力不断提升,连受伤都可以轻易自愈?有点像不死者的能力,喜悦之势涌心头。</p>

    还好孩子未被这一喜事冲昏头脑,拍了拍脸颊保持相对清醒,有必要再次做实验。</p>

    为了验证所做的并非一时的幻觉,再次大幅度的动了动手指,很好没有痛感,相对应的咬了一下完好的右手,有感觉说明不是在做梦。</p>

    孩子非常想将手的固定平板迫不及待的拆卸,考虑了半天仍旧认为值得一试,反正最坏的结果无非再开刀,总舍弃这次发现惊喜的机会更值得。</p>

    下定绝心三下五除二拆掉剩下的包裹物,翻看左手的伤情,看去跟好的没什么区别,动了动手指不痛,胆子更大的握了握拳,这下也没有预想当骨裂引发的疼痛。</p>

    真的突然之间全好了!简直神的找不出原因促成手的作势复原,真正的完好如初激动的无以附加,抓握东西的能力没有失去更没有丝毫的不适应或别扭感。</p>

    在诸多不幸的遭遇下总算有一件叫人大快人心的好事值得庆贺,等心境平复后看到床的东西兀自出了会神。</p>

    孩子现在还不那么想将这一大好的消息告诉给家里人,一来是根本说不清楚愈合的过程,二来另有打算为了猎物本身最好的办法是麻痹对方的视线,采取攻击才会事半功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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