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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合哭着冲出了包间,到了门口,刚好一辆出租车过来,白合就上了车,当司机问她要去哪里时,她思索了好久才说了音乐暗流酒吧,就是曾经的魅力歌城。

    自己一个人来这里,这是第二次。

    第一次是在景立轩结婚当晚。

    她仍旧记得很清晰,那天晚上,当她拉开歌房的门,抬脚出来时,一个满身酒气的男孩儿撞了进来,他就是景立轩。

    就是因为景立轩说了一句,“还在啊。”

    可她已经深陷进去,偷偷地爱上了景立轩,所以,当景立轩和林紫薇结婚时,她一个人来到了歌城,那时候,歌城还是歌城,没有变成现在的酒吧。

    那一晚,她喝的依旧是酩酊大醉,就在她被一个男人带走时,恰巧艾琳和一群朋友来歌城,她才幸免于难。

    就是那一次后,她再也没有一个人出来喝过酒,即使和艾琳喝酒,也都是喝一点儿,绝对不会让自己处在危险之中。

    所以,在和舒凡的新婚之夜,舒凡看见她的处/女之血时,简直高兴地赶得上中了六合彩了。

    白合下了出租车,站在门口思索了好一会儿,才走了进去。

    重新整修歌城的新老板是一个女的,酷爱音乐,所以酒吧名字叫了音乐暗流。

    在大厅最里面,是一个大型的歌唱台,没有歌手唱歌的时候,前来喝酒的客人,也可以上去展示自己的歌喉。

    若是迎来满堂喝彩,晚上的酒水全部免费。

    此时,酒吧里的客人还不是很多,毕竟还是吃饭的时间。

    白合走进去,坐在吧台上,要了一杯“情人的眼泪,她在想,她是不是就和那个爱尔兰姑娘一样,错失了真正爱她的人。

    一半是咖啡一半是酒的情人眼泪进了肚里,白合已经泪水满脸了,她站起来,上了歌台,拿起了麦克风:

    心中有眼里有口里没有

    情哥哥的心思猜不透

    情哥哥

    情哥哥

    真叫人心牵挂

    撇东撇西

    唯独你撇不下

    韩峻言流下了泪水,这是他第一次听到白合唱歌,想不到,竟然会是如此的凄婉悲凉,难道她的心里还放不下景立轩?

    “既然你的心里还爱着景立轩,嫁给谁都是一样的,为什么不嫁给我?”

    “你爱的太深了,她要不起。”一声低沉略带哽咽的声音响在身后。

    韩峻言惊地颤了一颤,抬手抹去眼泪,回转身来。

    四年不见的唐媛媛站在面前,此时的她,没有一点绯闻中的色彩,依旧还是那个当年爱着他的,有点羞涩却又有点生气的唐媛媛。

    韩峻言轻轻地笑了一笑,“媛媛,好久不见,你好吗?”

    唐媛媛还给韩峻言一丝柔柔地笑,“你觉得呢?”

    韩峻言又笑了一笑,“你怎么会在这里?”

    唐媛媛看了看还在台上深情歌唱的白合,说,“看来,我们的缘分还没有断。”

    “媛媛,白合今天心情不好,我要照顾她。过几天我会去找你的,我们之间的确有些事情需要好好坐下来谈一谈的。”

    “为了她,你放弃了我,可是她却选择了别人,她已经是别人的老婆了,可你还不放手,你告诉我,在你心中,我就真的不如她吗?”

    这句话在之前,是他问白合的,白合的回答此时重新响在耳畔,再次剜割着他,太痛了。

    他现在明白白合为什么要回答他了,就算是再疼,也要说出来,这是断绝对方唯一的法子。

    “不是你不如她,而是我从来没有爱过你,在我的心里,你和峻玲是一样的,是妹妹的情感,不是男人对女人的爱。对不起媛媛,我应该早点告诉你,也许就不会是现在的局面了。”

    唐媛媛眼睛里流出了泪水,“就像,就像你刚才说白合,反正你的爱已经没有了,你和任何人都可以结婚都是一样的,我不介意退而求其次。”

    韩峻言呆住了。

    “唐媛媛,你还真是执着啊,你不介意?你怎么可能不介意,哪一个女人在婚后,都想要老公在意她,疼爱她,呵护她,把她的一切放在心里。

    如果做不到,要不就是吵闹不休,家里家外都无宁日;要不就把女人养成一个深闺怨妇,变成精神病患。

    试问你唐媛媛,会是哪一种?可不管是哪一种,都不是幸福和快乐的日子,难道这就是你想要的生活?我想韩大哥一定不想要,所以,他才会到现在都不结婚,对吧韩大哥?”

    是艾琳。

    在上岛,韩峻言愣了下神,就慢了一步,等他追出去,白合坐的出租车已经开了出去,于是他赶紧叫助手兔子把车开过来。

    好车在这个时候彰显了它的威力,于是很快就看到了白合坐的出租车,见她在酒吧门前下车,他赶紧就给艾琳打了电话,因为他害怕白合看见他,再次远离。

    没等唐媛媛和韩峻言说话,艾琳转身朝着韩峻言的胸脯上就是一拳头,嘴里还恨恨地骂着,“你是个大混蛋,悄无声息地就跑了,又悄无声息地回来,你还是不是人啊!”

    韩峻言无可奈何地正要说话,艾琳却伸出双臂又抱住他,“韩大哥,我好想好想你。”

    唐媛媛转身走了。

    下了歌台的白合,本想着离开酒吧,当她看见艾琳拥抱着韩峻言时,掉转身返回吧台:“给我一杯二锅头。”

    调酒师看了白合一眼,“有人送你回去吗?”

    “怎么?酒吧里害怕人醉酒吗?”

    “我只是不想你醉酒。”

    “真是奇了怪了,我醉酒不醉酒与你何干?难道你,也喜欢上我了?也想做那个情人的眼泪?”白合说完,哈哈大笑起来。

    调酒师并无尴尬,弯腰下去,再起身,一瓶牛栏山二锅头放在白合面前,“喝吧,我请客。”

    白合惊震了,一整瓶。

    “不敢喝了吗?”

    白合哼了一声,“有什么不敢的,打开。”

    调酒师打开了瓶盖,白合拿了过来,却被一只手又拿走,“给她一杯饮料。”

    白合淡淡地说,“继续你们的卿卿我我去,我的事不用你们管。”

    艾琳就把酒瓶子从韩峻言手里拿过来,又放在白合面前,“好,我继续和韩大哥卿卿我我去,你呢,就继续喝你的二锅头,喝醉后,也会有一个人和你卿卿我我的,也许是个帅哥,就像韩大哥这样的,也许会是一个,又老,又丑,又恶心的。好啦韩大哥,咱们走吧。”

    “也不错啊,反正我喝醉了,不会有感觉,爱谁是谁。你昨晚上不是说,我这个寡妇做的很辛苦,偶尔地被强一次,也是老天爷给的赏赐。”

    白合一边说一边倒满了酒杯,说完端起来就喝,一口进去,立马就咳嗽起来,泪水跟着流下来。

    韩峻言一把抢过去,仰起头,酒瓶子对着嘴巴,咕嘟咕嘟地就往下灌。

    这下,白合着急坏了,踮起脚尖,抢了下来,“你是不是想死啊,想死的话,也别死在我面前。”

    韩峻言一把抱住白合,“猪儿,我不想死,我还没有爱够你,我只是,只是心里难过。”

    后面的调酒师笑了,“就是吗?才活了几个岁数,就想着死啊死的,好啦,想喝什么,我请客,不过,不要太贵哦,我没有那么多银子付账。”

    三个人愣怔了,白合松开韩峻言,看着调酒师。

    调酒师笑了,“怎么,还没有认出我是谁?”

    三个人你看看我,我看你的,思索了半天,还是没有想起来。

    调酒师哀叹了声,“太伤自尊了,我是刘陆一啊,白大小姐,和你坐了整整两年的同桌啊。”

    白合又仔细看了一会儿,这才想起来,西矿一中初一三班。

    艾琳手指着刘陆一哈哈笑起来,“是你呀,一路流鼻涕。”

    刘陆一赶紧说,“打住打住,上初中的时候,我就不流鼻涕了。”

    白合笑起来,“是啊,那个时候你挺干净的,我就没有见过你……你那个。”

    刘陆一给三个人倒上了酒,又笑着说,“小时候我老爱感冒,一感冒就流鼻涕,老是不见好。上初中后,身体好了起来,就不再流了,可外号已经出去了,收不回来了。”

    “你的变化太大了,我真的一点儿都没有认出你来。”

    “初中时,家境不大好,营养没跟上,高中毕业后,我就出去打工了,身体就长好了。”

    “还别说,鼻涕你现在长得蛮帅的嘛,一定有很多女人追你吧,结婚了吗?孩子多大了?”

    刘陆一听艾琳又叫他鼻涕,无可奈何地摇摇头,“还没有。”

    韩峻言嗔怒道,“艾琳,叫路一,不许瞎叫。”

    艾琳吐了吐舌头,“哎,路一,为嘛不结婚,是不是,暗恋我家白合啊,可不行的,她是我的,谁也不许抢。”

    白合抬手就打了艾琳一拳头,“滚一边去。”

    艾琳撒着娇,“人家就是喜欢你嘛,人家等了你这么多年,到现在还是孤身一人耶,是吧,韩大哥。”

    坐在吧台前的客人,都扭转头,看着俩人,把个白合尴尬地要多难看有多难看,死劲掰着绕住她脖子的艾琳的手臂。

    早上一进办公室,就接到了任务,为一个清洁工写一份材料,因为这个清洁工为了救一个晨起上学的孩子,被车碾压而死。

    清洁工的单位属于煤业局管辖,煤业局准备报请市里,参加市十月国庆最佳青年的评比。

    可整整一天,白合一个字也写不出来,因为头昏昏沉沉地,这个症状不单单是因为昨晚上喝酒的缘故,更重要的还是因为景立轩。

    这家伙不但回来了,竟然还进了煤业局的办公室做了副主任,往后的日子里,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景象怕是太多了。

    假如七年前,她没有说出爱他的那番心里话,此时也就不必担忧,不用尴尬了,可已经覆水难收,现在只能祈祷景立轩已经淡忘了此事。

    只要他不再提起,只要在他心里,此时的我,不过就是一个普通朋友,加上眼前一个同事的身份,想必,后面的日子也还是可以过去的。

    也许,真的是自己多心了,那个管小美不是说,景立轩已经在前天上任了吗?今天是第三天了,也没见他来找自己,可见,他的心里已经和自己刚才想的一样,自己就是他的一个普通朋友,外加一个同事。

    这样一想,白合的心稍稍安稳了些,一抬头,斜对面办公桌前的周小璇又不在了,这家伙,又早退,万一此刻科长来找她……

    不管她了,白合拉开抽屉,抽屉里那张猪猪的卡片躺在眼前,韩峻言,这家伙今天也是一天静悄悄地,没有来叨扰她。

    莫非昨天说的话,他听进去了?真的不再来打扰她了?

    白合的心瞬间划过一丝失落,有些空落落的感觉。

    就这样难受了会儿,白合突然打了自己一下,白合,你想干什么?难道你还真想整出一段婚外恋吗?

    办公桌上的电话铃声吓了白合一跳,心急速地跳荡起来,白合赶紧伸手婆娑了几下,才接起来,是科长来的,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

    “白合,下班后有个应酬。”

    “科长,你是知道的,我从不参加应酬的。”

    “我知道,这次的客人是个女人,又因为喜欢文学,所以,局长才点名让你参加的,我想你没有拒绝的理由吧。”

    白合从不参加应酬,是因为男人,这一次是女人,她的确是没有拒绝的理由,“那好吧,我去。”

    白合呆坐着惶惑了会儿,刚要走,手机响了,是短信,她点开,竟然是老公舒凡来的:亲爱的,我来了奥尔良,住在海兴大酒店4018号,等你哦。

    白合一下子兴奋起来,就又赶紧给科长打过去,“对不起科长,今晚上的应酬我不参加了,因为我丈夫来了。”

    白合丈夫两地分居,很多人是知道的,科长沉默了下,还是说,“你老公来了,想必住上几天的,应酬也就两个小时左右,散了,你再去约会吧。”

    白合停顿了下,再说过去的话就有点冷,“对不起科长,你再找别人吧,煤业局里爱好文学的女人,还有很多呢。再见科长。”

    没等白合挂断,科长咆哮的话过来了,“白合,让你去,是给你机会,既然你不要,就别怪以后再也没有你的机会。”

    白合知道这样的回答暗示着什么,但白合还是淡淡地说,“谢谢您科长。”

    挂了电话后,白合麻溜地收拾好办公桌,屁颠屁颠地跑出办公室,跑出办公楼,打了一辆车回到家里,换上那件舒凡喜欢的连衣裙,就往海兴大酒店飞去。

    白合一路都在想,为什么不回家里来,要在酒店约会,难道他想重韩上一次的感觉吗?

    那是去年的深秋了,因为失去孩子,白合一直不舒服,发生了昏厥住进医院,父母着急叫来了舒凡。

    十几天后,白合病好出院,在他临走之前那一晚,舒凡腻在她耳边说,“猪儿,我们去宾馆吧。”

    因为白合回来后的一段时间都是住在父母家里,自己租住的房子很久没有打扫了。而奥尔良市还有个风俗,就是女子不在娘家与丈夫同屋。所以舒凡那么一说,白合当然明白他说的意思。

    那一次,舒凡折腾了一夜,直到天亮时才放过了白合,他心满意足疲惫不堪地沉睡过去,白合却精神抖擞地爬在他身边看着他。

    那次,所有的细节储存在了白合的大脑深处,时不时地拿出来,甜蜜一下。

    今天这个家伙回来不去家里,要在宾馆见面,除了那个,白合想不到有其它,这样一想,白合的身体甜蜜起来。

    “姑娘,酒店到了。”司机的叫声把白合从回忆中拽了回来,她满脸通红,赶紧付钱下了车,进了酒店,上了四楼。

    站在4018号门前,白合平缓了自己的心绪,才敲门,她不想让舒凡看出她刚才的心情来。

    敲门,进去,果然,藏在门后的舒凡,一下子就把白合堵在了墙壁上,他的身体紧紧地靠上来。

    瞬间,白合就被燃烧了起来。

    俩人你来我往,直到白合喘不上气来,这才推开了舒凡。

    见白合娇媚羞怯的模样,舒凡忍不住又逼了过去,吓得白合连连摆手,气喘地说,“别,让我歇会儿。”

    舒凡哈哈一笑,伸手一揽,白合到了他的怀里,俩人一起进了卧室。

    白合问,“你什么时候来的?”

    舒凡说,“刚到没一会儿,我们单位来和你们煤业局谈笔生意,处长就带我来了。”

    白合一愣,“谈生意?”

    舒凡见白合愣怔,才记起来,自己换了工作还没有告诉白合,就赶紧说,“我调到了外贸处,跟了姚处长。为我高兴吧,我还以为我一辈子就是个小科员了,没想到,时来远转,也做了不大不小的人上人了。你是没看见,现在的你老公,在处里,走到哪儿,都是被人巴结的主儿了。猪儿,你把这里的工作辞了吧,跟我过去,咱俩就不用天天独守空房了。”

    白合何尝不想过去,只是她舍不得丢下老爸老妈,他们年岁大了,需要儿女们守在身边伺候了,不然早就过去了,她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再让我想想。”

    舒凡脸色顿时一暗,没等白合说话,翻身骑在了白合身上,手使劲一撕,白合的裙子就差点就被他给撕破了,着急的白合赶紧伸手按住,“你疯了吗?撕坏了我一会儿怎么出去。”

    正在这时,有人敲门。

    舒凡弯腰打横抱起白合,进了里间卧室,俩人一起滚在了床,就在连衣裙马上就要被舒凡撕扯掉的时候,有人敲门,气的舒凡大叫起来,“滚开,屋里没人。”

    “舒凡,你怎么啦?”门外一个女人的声音。

    舒凡惊震下,身体一跃而起,赶紧整理衣服,又对白合说,“赶紧起来。”

    白合爬起来,下了床,“是谁?”

    舒凡低声说,“是我们处的处长。”

    白合心里涌出一股很不舒服却又难以言说的滋味。

    等她整理好,舒凡过去开门,一个女人走进来。

    女人很漂亮,身材修长而又性感,齐耳的短发显得清爽干练,尤其是那双眼睛,有着女孩儿般的水灵灵,却又夹带点中年女人的雾蒙蒙,真的是很魅力。

    舒凡有点紧张,“姚处长,这是我妻子白合。白合,这是我的领导姚处长。”

    白合轻轻地笑了一笑,伸出手,“您好姚处长。”

    “你好。”姚处长握了下,很快就松开来,“舒凡,难怪你答应出来,原来是为私事,你这是假公济私,回去后,要写检查。”

    舒凡赶紧说,“姚处长你冤枉我了,是我先答应出差的,后面才知道是来奥尔良。”

    姚处长看着白合,没有多少笑容,“怕是要棒打鸳鸯了,等我们办完正事,你们再见面吧。”

    不舒服的感觉又加重了一些,这要是自己的领导,她绝对还击过去,但她是舒凡的,白合无可奈何地对舒凡说,“我先回去了。”

    舒凡说,“我忙完了就给你电话,若是有时间,我回去看看爸妈。”

    “我等你。”

    出了房间,白合给艾琳打了个电话,问她在哪儿,艾琳刚好还在办公室里,白合就过去了。

    一进去,泪水就再也忍不住地流了下来。

    “宝贝,怎么啦这是?”艾琳急忙问。

    白合索性哭起来。

    艾琳茫然无措地拥抱着白合,没了话,直到白合自己不哭了。

    抹去眼泪,白合看着艾琳,笑了一笑,“死丫头,别笑话我哦。”

    艾琳认真地看着白合,“说,究竟怎么啦?”

    白合就把刚才的事情说了一遍。

    艾琳怔了一怔后,哈哈大笑起来。

    白合伸手就打,“说了不许笑我的,还笑,再笑,我走了啊。”

    艾琳一把拽住白合,拼了老命才算是压住了笑,“这个女人也是,真是不开眼,就不能晚上几分钟,好歹也让你享用了这最好的美容霜啊。”

    白合挥手又是一下子,“你去死吧你。”

    艾琳赶紧躲开,“我好狠的心。”

    逗耍了一会儿,艾琳问,“你觉得他们之间有问题?”

    白合皱皱眉,哀叹了声,“说不清楚,反正就是感觉不舒服。”

    “女人的直觉向来准,你既然觉得不舒服,就一定有问题。”

    白合怔怔地看着艾琳。

    艾琳越发郑重起来,“男女结婚就应该在一起过,你们这样,东一个西一个,绝对不是好事,所以现在,你的面前有两条路。要不,你就跟他过去,生儿孕女过后面的日子,要不就离婚。”

    “离婚?”白合惊诧了。

    “难道你觉得你还有别的路可以走吗?你不想跟他过去,他不想跟你过来,莫非你一辈子都想过这种两地分居的日子。”

    “那,那我让他过来。”

    “你拉倒吧,他要是想过来,一结婚就过来了,再说,还有孩子的问题,要是还这样分居着,你怎么要孩子,你已经三十岁了,不是小丫头了,再不生,你还能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