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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兰停下,鄙夷的看着他,“你听见了没有?你在所有人包括我心里就是这种人!”

    莫朝东沉默了,“如果我说,我爱你,你会信吗?”

    罗兰呆了,爱她?不可能!八年前他也说过他爱她,她信了,结果呢?还不是和别的女人上床**,最后还害死了她可怜的孩子。

    这句‘我爱你’,真的太廉价了。

    轻蔑一笑,“莫朝东,你这话对别的女人说过几遍了?”

    莫朝东懊悔,他以前认为,我爱你就像打招呼,随便开口就可以说,可自从她走后,他就再也没对别的女人说过这三个字了。“兰兰,那些都是过去了,我们重新开始好吗?”

    重新开始,他怎么可以说得这么轻松?孩子呢?谁来还她的孩子,她常想,如果孩子还在,到现在已经八岁,可以上小学了吧。“不可能,你有那么多女人,又不差我一个!”

    “谁说我不差,我就要你一个!”

    “你给我滚开!”

    路人们听不清楚他们在吵什么,只知道莫朝东好像在哀求着什么。

    “让一让,请各位让一让,伤者要急救,让一让!”一排医生护士浩浩荡荡的推着一架病床,病床上躺着一个少年,身砍多刀,鲜血直流,成了血人。

    罗兰见状,吃喝莫朝东,“有人要急救,莫朝东,你给我放手。”

    以为这么说,他就会放手,然而他紧紧拽着罗兰的白袍。

    罗兰欲发火,“莫朝东,你没有看见有人命在旦夕吗?”

    仔细一看,他的脸色苍白,豆大的汗珠滚滚流下。罗兰吓了一跳,以为他又在装病,但医生的经验告诉她,这不是装病。

    莫朝东坐在地上,四肢厥冷,罗兰摸了一下他的脉搏,确认是‘血液恐怖症’,也就是我们俗称的晕血。

    莫朝东身体抽了一下,晕厥过去,在他晕过去前,他唯一听到的是罗兰叫喊,他想,这次晕得值了。

    莫朝东醒过来,眼前一片白茫茫的,手上还在打点滴。

    他怎么会在这?

    罗兰在一旁,“醒啦,喝水!”

    莫朝东接过杯子,渐渐想起他晕血昏厥的事,笑得灿烂,“兰兰,你救我的?”

    罗兰面无表情,“这里是医院,我是医生,如果见死不救的话,我神医的称号要怎么保住。”

    “我救知道你还是在意我的,兰兰,我们重新开始吧?”

    罗兰真后悔救他,就应该把他丢在走廊上让大家看看不可一世的莫朝东竟然会怕血,传出去笑死人!

    “你别说那么多废话,好好休息才是最重要的。”平平淡淡的口吻,好像他们除了医生和病人以外没有其他的关系。

    “呵呵,兰兰,你能关心我,我好开心啊!”

    不去理他,冷哼一声,“哼,没想到一个堂堂轩缘氏的总裁,竟然有血液恐怖症,真是可笑。”

    莫朝东脸僵了僵,“兰兰,你别损我,我有这毛病只有你和萧知道而已。”

    疑惑的眼神看着他,“你怕人知道,为什么?”

    “仇家太多。”他也是韩朝的朝主,如果让自己人知道也就没事,如果让别人利用了,他可就麻烦大。

    “也对,你这种人得随时提防,否则哪天哪个女人在你面前闹自杀,你晕死了也算活该!”

    莫朝东猛地明白了,“兰兰,说到底,你是不是在意我以前女人太多?”

    “你女人多不多管我什么事!”八年前,她就听过他的风流,但还是相信他只爱她一个,后来才知道她有多么的愚蠢。

    “兰兰……”

    “好了,你没事了,吊瓶打完了你可以走了,出去后,你还是你,我还是我,我们互不相干!”

    莫朝东想留住她,她手一闪,莫朝东扑了个空,“兰兰……”

    白家。

    白琴见着白摇玉提着大包小包的,诧异的问,“小玉,你怎么提这么多东西回来?”

    白摇玉垂下眼帘,“妈,我、我辞职了,以后就呆市不走了。”

    白琴接过女儿的行李,“不走了也好,女孩子住这么远,不方便!”

    “嗯。”

    白摇玉简单的和罗兰说了句,就自己收拾所有的行李回来了。

    回到白家,感觉踏实了许多,弟弟不在,也有几分怀念了。

    在回到市前,白摇玉带了许多的土特产回来,白琴很高兴,之前白摇玉在市工作,她就不太希望女儿离家那么远,但市是一线城市,很多人都能想到那里去发展,她也就没说什么。

    白摇玉回来了,白建国也很高兴,把平日里舍不得喝的白酒都拿出来,白琴也弄了很多料理,白摇玉在厨房里帮厨。

    白建国,“小坤最近打电话回来,说他过得很好,小玉啊,你的上司对他可真好!”

    白摇玉正在端碟子的手抖了下,“是嘛?”

    “对啊,他还学会说荷兰语了,以后一定更有出息!”白建国相信,白律坤的将来是一片光明。

    白琴埋怨说了句,“小坤是出去了,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回来?”

    “妈,我行李里面有张小坤发回来的邮件,我把它打印出来了。”

    白建国听了,翻找着白摇玉的行李,“在哪里?我怎么没看见?”

    “爸,在那个黑色的布袋里,你左手边的那个。”

    白琴看着白建国翻箱倒柜的样子,抿嘴笑说,“看你爸,急成什么样!来把这汤端出去。”

    白摇玉听话,把白琴盛出来汤放在桌上,抬头一看,白建国拿着鸡毛掸子冲过来,狠狠抽在她身上。

    “你做了什么好事,我白家没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女儿。”

    “啊。”白摇玉吃痛,不明白父亲为什么要打她。

    白琴冲出来,把白摇玉搂在怀里,“你疯了!干嘛打女儿啊?”

    白建国见妻子挡着,也就停手了,将手里的一张纸丢在白摇玉身上,白琴捡起来看,不敢相信的问她,“小玉,你……”

    “你什么你!明明白白的写在这了,还要我念出来?”

    白摇玉脸色变得苍白,昨天随手把诊断书放进包包里,没想到会被白建国发现。

    “小玉,这是真的吗?”

    “妈!”白摇玉点点头,是真的,她怀孕了。

    白建国手里的鸡毛掸子又抽了她一下,“孩子的父亲是谁?是不是赵彬那个臭小子?”赵彬的母亲庄丽珠他们见过,一副狗眼看人的样,白建国很不高兴,也曾劝过白摇玉别和赵彬有来往。

    白摇玉尖叫了声,捂着被打的胳膊,“爸,不是他。”

    “那是谁?”白建国的血压高,被白摇玉这么一气,眼前闪着金光,强忍不适质问她。

    白摇玉摇摇脑袋,嘴巴紧闭,一个字都不肯说。她不想再想起那天晚上,那个男人。

    白建国看她这么嘴硬,气得发抖,“你不说是吧?我就打死你这个孽女。”

    白琴拦着他,用眼神示意白摇玉快点躲进房间里,“你别打了,你要打死她,小玉可是你的亲生女儿啊!”

    “这么不知廉耻,我白建国没有这种女儿!”他曾经听爱看娱乐报的同事说过,这张照片上的人很像他的女儿,他还反驳了那个同事,他的女儿是会计师,不是什么助理,也许刚巧同名同姓摆了。现在想想,哪有这么碰巧的事,照片像,还同名同姓,这根本就是白摇玉,他的女儿去给别人当情。妇!

    “你先别打她,听她说完啊!”

    白建国怒瞪着白琴,“还解释什么?出去外面好的不学,都学坏的,是不是被男人甩了,在市呆不下去才跑回来?”白家为人师表,要是被人知道自己教出来的女儿未婚先孕,他的老脸要往哪搁啊。

    白摇玉哭了,“爸,我没有!”

    白琴夺过鸡毛掸子,对她眨了眨眼睛,“小玉,你别说了,先进去休息。”

    可白摇玉就是站在原地不动,白建国推了她一下,跪倒在白家的佛龛前,放声她,“你就在这里跪着,你敢起来我就打断你的腿!”

    白琴拉开他,“好了好了,打也打了骂也骂了,你消停会儿!”

    白建国摆手,不争气的看了眼白摇玉,独自回房。

    白琴想要扶起跪在佛龛前的白摇玉,“小玉你快起来,别跪着了。”

    白摇玉拒绝了母亲,“妈,我不起来,我等爸的气消了我再起来。”

    “你,你也倔!”白琴嘴上说着,走进厨房热了碗汤给她。

    白摇玉抽泣着,眼泪潸然落下,掺在汤里,她觉得苦了几分。这顿饭本来是要给她接风的,被她这么一搅,弄得家里人都没心情了。

    “别呛着,慢慢喝。”白琴心疼的拍拍她的后背,尔后问她,“小玉,你能告诉妈吗?孩子的父亲是谁?”

    “妈,你不要问了好吗?我不想说!”

    她哭得更凶了,白琴不问了,“好好,妈不问,妈不问了!那你以后要怎么办?”女儿未婚先孕,任何一个母亲都觉得不舒坦,生下来吧,她以后要怎么嫁人,不生吧,打掉对她的身体伤害更深。

    白摇玉捂住耳朵大哭,“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云华阁

    韩萧瞥眉,认真的看着照片上的人,照片上的女孩哭得泣不成声,他的眉头皱得更深了。

    徐浩明说道,“总裁,这是今天白小姐回市所发生的事。”

    他知道,她怀孕的事情被她的父母知道了,白家以为她做了什么出格的事,白父才会打她。

    这是今天跟踪她的人送回来的最新情报,她的一举一动,他都一清二楚。

    “明天去趟市。”他要去解救心心念念的人,却告诉自己这么做是为了孩子。

    清晨,白建国起来,见白摇玉还在佛龛前跪着,不禁摇头,“起来,要干嘛干嘛去。”

    白琴赶紧扶起她,“累了吧,快来吃点东西!”

    白摇玉被推坐在椅子上,白琴塞了支汤勺给她,让她趁热吃。

    白摇玉拿着,昨晚她跪了一夜,白琴让她回去睡觉,但她就是要跪着,把膝盖都给跪红了。

    “爸,你也过来吃饭吧!”

    “我不想吃。”白建国按着遥控,他有每天看新闻的习惯。

    白摇玉放下汤勺,父亲不吃东西,她也不想吃了,本想帮白建国盛一碗,却听见电视里的关于赵氏的新闻。

    “据我市的一个市民张先生称,几天前在专卖店里购买了一部3,昨天小孩子玩耍时竟然爆炸,张先生急忙将孩子送往医院,经过医生的抢救,张先生的孩子虽然没有生命危险,但已双眼失明,张先生说,该专卖店是赵氏旗下的一家,张先生希望能有人出来公开道歉,但赵氏只愿意赔偿不愿道歉。”

    播报小姐将镜头转向当事人,“张先生,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银屏里一个中年男人抹了把眼泪,“我希望能有人出来承担责任,而不是只给我们一些赔偿,我孩子的眼睛瞎了,如果再没有出来公开道歉的话,我将会把赵氏告上法庭!”

    播报小姐最后说,“希望能有有关部门把握好商品的质量,以免悲剧再次放生。”

    白摇玉被惊得说不出话来,赵氏的产品有问题,还炸伤了孩子的眼睛,这么大的负面影响,那赵彬呢?他要怎么办?

    白建国并不知道赵氏就是赵家的产业,愤愤不平的说,“现在什么东西都有问题,吃的喝的没一样是安全的。”

    “爸。我回房间休息了!”白摇玉匆忙回房,她得给赵彬打个电话,确认他的平安她才能放心。

    白建国摇头,这个女儿从小就很乖巧,也很听话,没做出过什么让他们担心的事,没想到……

    房间里,白摇玉的房间布置得让人看了觉得很舒服,掏出手机,打了几个电话都没有人接,她的心忐忑不安,难道赵氏真的出了事?

    白摇玉心一紧,简单的收拾了下自己,拿着包包出门,白建国想拦住她,但她根本没听见,越走越远,唉了口气:这个女儿,真是不能管了!

    白摇玉走后没多久,门铃响了,白建国以为是她忘了带什么,开门后看见的是个从两个从未见过的陌生男子。

    白建国惊问,“你们是谁?”

    徐浩明伸出手,“白先生你好!”

    白建国礼貌性的握了下,“你们是?先请进吧。”

    韩萧大大方方进来,大量了这普通的民屋。

    白家不宽裕,房子很朴素,在这个小城市里随处可见,前面的小院子摆了几盆花草,也不名贵。

    白建国沏了茶,先倒了杯推到韩萧面前,他看得出来,韩萧气宇不凡,一定不是什么普通人,“请喝茶。”

    韩萧不客气,问了问茶香,他就知道是什么茶了,和他平日里的十分之一都不到,但还是喝了。

    “请问两位是?”白建国断定,他们肯定是为了什么事而来的。

    韩萧缓缓开口,“我是为了令媛的事情而来的,很包歉,打扰了!”

    白建国发蒙,“你的意思是?”“是这样的,令媛怀的是我的孩子,只要你同意。”韩萧递给他一个文件,“我会将我的百分之二十股份过渡到令媛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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