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想要击退秦军,铜墙铁壁并没有用,需要借助山河地势,大军化整为零,于山野、田野、村庄、官道进行伏击阻击,阻扰秦军行军速度,我们不需要击败秦军,只需成功拖住秦军即是胜利!”
蒙射听完连连点头,赞同道:“大将军言之有理,在下惭愧!”
“丞相大人客气!”韩平向蒙射供了供手。
韩申稍微沉默一会,随即问向群臣道:“诸位爱卿以为呢?”
兵部尚书王开进连忙站出来作辑禀道:“启禀陛下,丞相大人和大将军之言皆有理,但臣不敢苟同!”
蒙射和韩平以及诸多大臣齐刷刷的看向王开进,韩申也皱下眉头,颇为疑惑的问道:“王爱卿为何不敢苟同?”
“唉~”王开进哀叹一。
突如其来的哀叹,令韩申以及蒙射韩平等大臣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只听王开进面色忧愁的说道:“陛下,有一些消息,臣原本想要密奏陛下,但现在是不得不说了!”
“何事搞的神神秘秘的!”韩申有些不耐烦。
其余大臣也都好奇起来,到底是什么事需要密奏。
“夏、赵、齐三大王朝,投降了!”王开进神情肃穆的大声说道。
轰!
这一番话,无疑是一颗扔在殿中的炮弹,令所有人大惊失色!
满朝大臣也总算明白是什么事情需要密奏,这件事的确需要密奏,否则一传开,大韩抗秦之心必会动摇,毕竟夏、齐、赵三大王朝都被秦军打的投降,大韩王朝又岂能扛住秦军打击。
不过这件事是瞒不住的,这又不是什么小事,岂能瞒住天天悠悠之耳。
“这怎么可能呢,秦王朝发动全面战争才多久!”韩申满脸不可置信的说道。
世人皆知秦王朝五月一日发动全面战争,而现在也不过才九月中旬,仅仅四个月罢了,四个月时间,你告诉我夏、赵、齐三大王朝灭亡了?
它们可不是什么诸侯国啊,可是实打实的王朝,纵然这三大王朝的边境全面溃败? 可三大王朝有广阔的沃土,就算是拖,也能拖个一年两年? 可现在才过去四个月? 三大王朝全部投降了!
这仗是怎么打的!
“到底怎么回事!”蒙射皱着眉头问向王开进!
王开进面无表情的回道:“夏王朝自满山大败,迁都黄江海城? 按理来说,黄江海城东有东海之险,北有黄江流域之险? 又处于王朝之中东,秦军想染指黄江海城? 短时间是不太可能的事!”
“可巧就巧在这? 准备通过黄江海口的秦朝水师刚好路过黄江海城,秦朝水师得知黄江海城是夏王朝帝都? 二话不说直接用战船上的天雷之器轰炸黄江海城!”
“这个时候的夏朝廷百官以及商丘帝都的百姓刚来黄江海城没几天,朝臣不安的心还未落下? 民心也还未稳定,在这个时候遭到秦朝水师天雷之器的轰炸? 可想而知? 他们的压力有多大。”
“最终夏朝廷君臣心理防线破碎,无奈举国投降? 成为秦朝水师的俘虏,夏王朝投降的时间? 还是八月十五日,全面战争爆发后的第三个半月!”
“赵王朝降秦的原因不在于君臣坚持不住秦军打击,也不是赵人畏秦如畏虎,相反,赵人抗秦非常凶猛? 宁可满城被屠,也不投降,可这就是赵王朝投降的根本原因!”
“全面战争爆发后三个月内,秦军在赵王朝北境屠城十几座,有一百三十多万赵人被秦军屠杀,赵帝丹看似是一个果断狠辣的君主,但心中心念百姓,不忍百姓被屠,无奈派人向秦军递交举国投降国书!”
“齐王朝降秦原因倒是不复杂,齐王朝帝都被围,围帝都的秦军是匈奴组成的宁塔军团,匈奴生性残暴,放言齐帝不投降,屠尽帝都上下,害怕宗庙被屠的齐帝,也无奈举国投降!”
“这就是三大王朝投降以及灭亡的前因后果!”王开进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将赵、齐、夏三大王朝灭亡的原因告知满朝文武以及韩帝韩申!
听完这一席话,满朝文武都感觉不好了,韩申也不由感到一阵头疼,伸手揉了揉太阳穴,不知道在怎么办才好。
“陛下,我大韩抗秦之策,是将西三郡之民之物迁徙禹州郡,而之所以迁徙西三郡,是因为秦军从西面攻来,可如金三大王朝覆灭,伐击三大王朝的秦军定会南下!”
“北边的秦军南下,我们如何抗秦?难不成也将北三郡之民迁徙禹州吗?如金只有一个办法能够让秦王朝不灭我韩,这个办法就是求和!”
“求和?”韩申微微一愣!
“可笑,可笑,你以为你求和秦王朝就不打了吗!”韩平怒气冲冲的呵斥道!
“刚才王尚书说,北边的秦军南下,我们是否也要将北三郡之民迁徙禹州,本相认为,未尝不能将北三郡之名迁徙禹州,反正我禹州地广物厚,足矣养活千万人!”
“集结全国之民也不是不行,到时候男人征战,女人开垦荒田,只要大韩坚持一日,秦军离退兵之日就少一天!”蒙射依旧坚持自己的坚壁清野之策。
王开进不理会韩平和蒙射,继续说道:“求和能使我大韩保存有生力量,是存韩的最佳之策,若坚壁清野,就算成功,都会极大损耗我大韩钱粮以及大量有生力量!”
“我大韩国力经不起折腾,必须制止此战发生,臣请陛下三思!”
坚壁清野四个字说起来简单,但做起来可不容易,首先是迁徙人口,这些肯定是要花钱的,否则百姓不会跟着官府走,官府强制,只会让韩人怨声载道,到时候秦王朝很容易就能收取韩人民心。
大韩四百多万人口,少说要花数千万两白银,再加上还要带走各地的粮食,这些都是要花钱的,没钱做不到,其次就是大军化整为零,在山野、田野、官道、城内阻击伏击,不断在多方面骚扰秦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