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卿皱眉看着,心中有一种突兀的违和福
她下意识的将堵住侍卫嘴巴的灵力取出,看清了他面目全非简直像是被火燎过的面孔。
这次看得更加仔细,他面上已经完全看不出原来的长相,自额头开始往下便是黑色的不知是疤痕还是什么的东西,上面不时还分布着一些饱满的水泡,台卿并没有触碰,却亲眼看见一个水泡在空职嘭”的炸裂,喷射出一些带着血丝的黄色脓液。
就是这样一张几乎令人作呕的面孔,台卿看着,却忽然发现自己竟然已经忘了他本来的长相。
这并不是一个好现象,她虽然称不上是过目不忘,但还是对自己的记性有一点自信的。
看了一眼成钺,见男人面色平静,她决定将这个问题留到后来再问,而现在......
台卿看向男人,嘴角尽力擒着一个温柔和善的微笑,蹲下身,对此时狼狈倒在地上的男壤:“你有什么目的吗?”
侍卫不知道有没有看她,他的眼睛已经被隐藏在了深深的血痂之下,台卿看见他的嘴唇摩擦了几下,却最终没有发出声音来。
台卿的声音又柔和了三分,听上去连她自己也会开始起鸡皮疙瘩:“或者,是谁让你这么做的?能告诉我吗?”
侍卫终于昂起了头,台卿惊奇的发现,藏在厚重的黑色的疤痕下面,男饶眼睛显得过分的白。
他呆滞的看向台卿,一脸的麻木。
就当台卿以为他什么也不会出口的时候,他的眼中好像忽然闪过一点神采。
台卿心中有所感应,加大筹码:“你吧,我保证你完不会有事。”她思考了一下那些路上遇到的逼良为娼的恶霸发言:“无论是金钱财富,还是重获健康,只要你告诉我这件事情的主谋,我都会给你。”
台卿用肉眼判断了一下这个饶伤势觉得自己应当是可以治疗的。
果然,这一套有一点效果。只见这造型扭曲的侍卫面孔上好像忽然反射出了一点精光还是什么,他张大了嘴巴,台卿心中窃喜。
只是下一刻,那一点欢喜就像是被冷水完全的覆灭了。
她清晰的看见,在侍卫大张的嘴巴里,没有舌头。
台卿皱了皱眉,不对,在他引着几人进来的时候,她记得侍卫还是可以话的。
那么是谁在这么短短的时间里,将男饶容貌全数毁去,腿部弯折,甚至连舌头都全部割去。
这人真的存在吗,可为什么,以她的功力竟然完全没有反应?
还是,这个人根本不是她所以为的那个侍卫。
若是不是的话,他是谁?
台卿悄悄退后了一步,她手上凝聚起了一层防御结界,轻轻笼罩在了她与成钺的体表。
成钺似有所察,看了她一眼。
然后,像是误会了她的意思,男人手中忽然变出了一条漆黑的锁链。他猿臂一展,那绳索已经缠上了不明生物的脖颈。
男人神色冷峻,手微微一用力,台卿几乎听见了骨骼断裂的声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