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远河挣扎着坐起来,用力喝斥,“谁敢动她我就弄死谁!”
保镖们立即停手,识趣的退出去。
“陆远河,你没事吧?腿疼不疼?”林晓星站在病床前,目光里满是温柔和关切。
“没事,死不了。”陆远河咧动唇角,想对她笑一下,可是还没笑出来,他就痛苦的皱起眉。
麻药过去了,做过手术的腿疼的厉害。
“是不是很疼?”林晓星的眼泪忍不住落下,“都怪我,我连累了你……”
“不,不怪你,是她的错。”
说着,陆远河冲门口的保镖喊了一句,“让翟亦雪过来!”
翟亦雪折返回来后,突然有点不敢面对陆远河了,怕他怪罪自己撞伤他。
她犹豫了一下,对保镖说,“你们跟他说我有急事,改天再来看他。”
说罢,她扭头就走。
“翟小姐请留步!”保镖上来拦住她,“既然少爷吩咐了,你就见了他再走吧!”
“这……”
翟亦雪正犹豫着,突然冲过来两个穿黑衣服的高大男人,架住她的胳膊就要将她拖走。
“你们干什么?”翟亦雪以为这俩人也是陆家的保镖,要将她带进病房兴师问罪。
与此同时,病房里又传来陆远河的吩咐,“不敢见我算了,让她滚!”
陆家的保镖听命便回到病房门口守着,不在管翟亦雪。
翟亦雪被两个黑衣男人拖着往外走,这才察觉到不对劲,拼命大喊着挣扎,但她奈何不了那俩人,硬是被带进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
两个保镖将她推进车子里,砰的一声关上车门。
“啊!”
一声尖叫,翟亦雪的裙子被拉起,与此同时,遮光玻璃升起来,隔绝了车里的一切。
“小雪,想我吗?”男人低沉的声音响起,暧昧的呼吸喷洒在她耳朵上。
大手却未停止动作,径直扯下她的裙子。
“怎么是你?”
她惊恐的看着面前强悍冷峻的男人,半个月前他野兽般的侵占还历历在目。
严金褪下她最后的遮拦,吻着她的耳垂,声音沙哑的说,
“你还记得吗,那一次,你被我撞见你和那个男人在车里做,你当时还嘲笑我,连大众都买不起,现在呢,想不想跟我在劳斯莱斯里做?”
“不!我不要!”
翟亦雪用力扯着自己被褪至小腿处的衣服,漂亮的大眼睛里满是惊恐,“不是说好了,陪你一晚上就撤诉吗,怎么又来了?”
“当然是想你啊!想再来一发!”
男人一用力,小小的底裤被撕的粉碎,粉红色的布片散落在黑色真皮座椅上,形成鲜明的对比。
失去了遮挡的翟亦雪唯有用手去捂住自己,她才做了修补术,还在恢复期,根本不能做,更何况,修补的那一片,她是要给陆远河的。
严金的身体高大强悍,翟亦雪根本不是他的对手,眼睁睁看着自己被迫打开,接纳……
“唔……”
吃痛的尖叫中,她的心坠入绝望的深渊。
破碎了,都破碎了……
眼泪,肆无忌惮的流淌着,身体,在强有力的节奏中起伏。
“小雪,你又流血了……做了修补了?是因为我吗?怕我嫌弃你?乖小雪,不用怕,我不会嫌弃你的,不管你跟多少男人做过,你永远是我最爱的小雪……”
严金的声音温柔深情,劲腰却像马达似的,动力强大。
愉悦的感觉袭来,高超的技术让身体不由自主的迎合,翟亦雪呜咽着,渐渐迷失……
暴雨停歇,严金慢条斯理的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慵懒的靠着,点燃一支香烟,缓缓吐出一口烟圈。
翟亦雪背对着他穿好衣服,冷冷的说,“这是最后一次,以后别再找我。”
严金不羁的勾唇,“你觉得可能吗?”
翟亦雪怔了怔,抬头看他,“你什么意思?”
严金拿出一张光盘,讪笑着说,“知道这是什么吗?酒店的录像。”
翟亦雪:“……”
“如果我把它交给媒体,你猜,会发生什么?”
“你……无耻!”
翟亦雪伸手去夺光盘,严金赶紧拿开,伸出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下颌骨,
“只要你乖乖听我的话,随叫随到,我保证这张光盘里面的内容不会被任何人看到!”
“随叫随到……”翟亦雪讷讷的重复着男人的话,难道以后就这样任由他摆布吗?
这时,严金电话响了,他一边接电话一边用眼神示意翟亦雪可以走了。
翟亦雪倍感屈辱,却又无可奈何,毕竟她的把柄还被严金牢牢握在手里。
直到宾利车呼啸而去,她才放任自己哭出声,双腿一软,瘫坐在路边。
感觉自己就像个被人玩弄完的破布娃娃,被随意的丢弃在路边。
病房里,医生给陆远河做完检查离开,他伸出手,轻轻抓住林晓星的手腕,“不用为我担心,没事的。”
林晓星正要说什么,病房门被推开,常决大步走进来。
“小河,你没事吧?”
林晓星倏然一怔,常决认识陆远河?
走到病床旁,常决的目光犀利的落在陆远河手上,林晓星下意识的缩了缩。
陆远河以为林晓星见了外人害羞,便松开她,看着常决说,“小叔,你怎么来了?”
一声小叔,听的林晓星的头嗡的一声响。
“我侄子受伤住院了,当然要来看看。”
常决看向林晓星,唇角勾起浅小,“怎么,你跟小河认识?”
陆远河本想接下来向他介绍林晓星,听他这么说,不由愣了一下,“小叔,你……”
不待他说完,常决就很自然的揽过林晓星,温和的笑着,“介绍一下,这是你未来婶婶,林晓星。”
未来婶婶四个字犹如一颗炸弹,将陆远河所有的快乐和希冀炸的粉碎。
好半天,他没回过神来。
而林晓星,也沉浸在惊愕的情绪中,不知道说什么好。
常决和陆远河,竟然是叔侄关系?!
良久,陆远河抬眸看向林晓星,低沉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讥讽,“婶婶?”
林晓星敛着眸子不说话。
常决轻笑着,“我知道,你们年龄相当,一时半会儿适应不了,慢慢就会习惯。”
“习惯什么?”陆远河目光陡然凌厉,棱角分明的脸肌肉紧绷,声音也跟着阴冷沉厉,“习惯小叔要睡我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