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绝了上面的什么要求?这种话不知道韩副会长是听谁说的?楼夙皱着眉头看着韩子轩问道。
这种事情他不希望有人乱造谣,但这韩子轩也不像是会造谣或者是编造虚假事情的人。
白家人说的,可能楼太子还不知道吧,白家人铸造了这个寒铁的牢笼,一直瞒得很辛苦的,他们都说是一位大人物要求这样么做的,至于理由没有人知道,而这个大人物不允许他们说出去,其实白家的人知道这个秘密必然会给白家的人带来无尽的负担和危险,但白家的人也已经表明了立场,只是现在想来那位大人物显然是不打算放过白家的。韩子轩看着楼夙很是认真的说道。
那么我现在有一个问题想要问一问楼太子,你是怎么知道这里有一个寒铁的牢笼的?不等楼夙说话,韩子轩又继续说道。
听到韩子轩这么问楼夙愣了一下,他是怎么知道的
当然是当时毒蛊人开始横行的时候,他进宫告知父皇这事情的时候,父皇便告诉他,如果抓到了毒蛊人便关到这里来,这里的牢笼毒蛊人是破坏不了的
既然这是白家人要保守的秘密,也是那位大人物要求的,那么知道的人必然除了白家的人就只有那个大人物了。
而现在,这个大人物好像已经意有所指了
或许他也没有想到,白家的人会将这样重要的秘密告诉了韩子轩,而韩子轩又会在这种时候将这个秘密说了出来吧。
可是,为什么他十年前就让寒假的人铸造这样的寒铁牢笼呢?
此刻楼夙的心中充满了疑惑和震撼。
他一直以为自己足够了解自己的父皇,在他的眼中父皇就是一个连母妃都没有办法保护好,只能够一直隐忍听命于楼霄的傀儡皇帝罢了。
没有什么心机,更没有什么本事,可是现在看来,之前的种种事情,楼霄被抓之后父皇的改变,还有韩子轩现在说的这些,都让楼夙心中越发的疑惑了。
难道这么多年来,父皇的软弱和胆小全部都是他的伪装,这么多年来他所做的一切都是欺骗所有人的假象。
可是为什么他要这样做?
这样做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楼夙心中满是疑惑,同时也满是被欺骗的愤怒。
蓦昭昭察觉楼夙情绪变化有些大,看了韩子轩一眼,韩子轩很快领悟了蓦昭昭的意思。
不过楼太子你也别想太多了,可能是白家人说笑的。
韩子轩虽然这么说,但这次楼夙不相信了。
你说的对,白家不可能举家搬走,白家有很多的寒铁,如果要搬走,那么肯定要将这些寒铁也带走,但当时白家消失的悄无声息,如果他们带走寒铁的话,我这边一定会发现的,但我这边没有任何察觉,白家肯定不是举家搬走的楼夙沉声开口,相比较韩子轩现在这番说辞,他更倾向韩子轩之前说的话。
听到楼夙这么说,看着他这么较真的模样,韩子轩犯难了:或许白家因为要铸造这个寒铁牢笼,已经用完了所有的寒铁了呢?
不可能,白家的寒铁不仅仅这么一点,铸造这个牢笼用不了太多寒铁,你太小看白家所拥有的寒铁了。楼夙很快否定了韩子轩的说法。
蓦昭昭看着楼夙这样,不禁缓声道:看来你自己心中已经有答案了,不是吗?
听到蓦昭昭这么说,楼夙愣了一下,而后很快反应过来,脸上带着苦笑。
看来他想到的也是蓦昭昭想到的
这么多年来,我每走一步都十分小心,每一步都是步履维艰的,因为我知道我没有可以依靠的人,我所要做的所承受的都只能够靠我自己,我从来没有幻想过他会帮我一次,乃至我几次三番被楼霄逼进死路的时候,也只能够拿命去拼,我以为我无法依靠他,如今看来,不是我无法依靠他,而是他从未将我当作他的孩子看待,我的生死或许在他眼中就是笑话罢了。沉默了许久后,楼夙轻声开口。
听到楼夙这么说,蓦昭昭和韩子轩面面相窥,他们当然知道楼夙说的他是谁了,但这种时候他们也不知道要说什么来安慰楼夙。
真的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即便是皇家也是一样的。
或许
没什么或许的,刚才你们就当我是说胡话吧,这些事情我自己心里有数,韩副会长,这次也多谢你了。就在蓦昭昭想要说点什么的时候,楼夙却是一扫刚才的阴霾。
听到楼夙这么说,韩子轩赶紧摆摆手道:楼太子客气了,我其实也没做什么。
楼夙点了点头,其实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
蓦昭昭看楼夙这样,也没有再说什么,楼夙是一个明白人,也是一个有头脑的人,现在看来他心中已然是有自己的想法了,所以也就不用她再去多说什么了。
毕竟这也算是楼夙自己的家务事,所以她还是不要多管闲事比较好。
楼夙,桀桀桀桀看来你终于知道你自己被欺骗了啊桀桀桀桀被关押在寒铁牢笼中的红柳用满是眼白的眼睛看着楼夙怪笑着说道。
听到红柳这么说,楼夙微微皱眉。
之前这红柳就说他一直都在被欺骗,可是后来不管怎么严刑拷打,这红柳就是不说话,更没有说出他到底被谁欺骗。
当时他一度认为欺骗自己的是管家,或者是蓦昭昭。
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会是自己那个表现的那么懦弱的父皇
现在看来,他真的是太蠢太蠢了
竟然误以为父皇对自己是有感情的。
他曾经是真的以为,父皇甘愿被楼霄欺辱,听命于楼霄都是为了保住他的性命
还觉得父皇身为岭祁的皇帝,做这一切是多么的忍辱负重,现在看来他就是一个笑话罢了,别人都在利用他,他的至亲就这么利用他。
你想表达什么?蓦昭昭冷冷看着红柳缓声开口。
这个毒蛊人和其他人很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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