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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8章:雨淋

    那天一场大雨过后,林凤荣生了一场大病,还落下了一点病根,以后身子得多加调理才行,若不是温柔在之后给林凤荣撑着伞,事态可能会更加严重吧。

    刘章此刻跪坐在林凤荣的床前,手紧紧握住林凤荣的手,眼底泛着微青。

    端着一碗热腾腾的鸡汤,温柔将鸡汤递给了刘章,轻声说道,;太子喝点儿吧。

    接过鸡汤,一口喝了下去,然后再次看着自己母妃的脸,林凤荣现在还在一个昏迷期间,刘章担心的不行,基本上日日守在林凤荣的跟前。

    在从太医哪儿得知过后,也给温柔道了谢,若不是温柔自己的母妃可能会更加严重。

    温柔这辈子加上上辈子年纪自然在温柔觉得自己的大了许多,不得不说刘章真的是一个十分孝敬的人。

    担心自己的母妃,日夜守在自己母妃身边,这是无论放在什么地方都是很少见的了。

    本来打算端着碗就走的温柔最后停在了门口,说道,;太子也去休息一下吧,若是皇后娘娘看见你如此憔悴的模样,怕也是很心疼吧。

    说完就走了,她只能言尽于此,说的再多都是一些无用的话语了。

    皇后病了的消息自然是传到了后宫的每一个的耳朵里面,包括华戚。

    华戚此刻面色狰狞的大笑了起来,;林凤荣啊林凤荣,你也有今天。

    华戚招手过来,轻声吩咐到,;来人啊,给皇后娘娘送点人参之类的补品去。

    然后华戚掏出一个小药包,说道,;记得把这个东西洒在人参上面。

    林绵进来就看见这一幕只是悄悄的低下头,将手中的莲子羹放在桌子上,就站在一旁不动,华戚也没想躲避着林绵将药给了那个小宫女就招了招手,意识她可以出去了。

    端起莲子羹轻轻的搅拌了几下。抬头漫不经心的看了一眼林绵。

    林绵现在身上的伤还有一部分没有好,脸上都还是贴着药膏的,华戚看她的时候,林绵下意识的瑟缩了一下,华戚也没有心情去计较这些了,只是轻声说道,;在这后宫啊,想要活下去,自然就要做的我是瞎的和我是聋。

    林绵将自己头低的更深。

    ;知道了吗?

    林绵几乎急不可耐的点点头,低着头的眼睛却是划过一丝不耐烦和厌恶。

    林绵的各种举动自然是取悦了华戚,最后华戚吩咐到,;你先下去吧,我这里不需要人了。

    那个小药包里面是什么,走出去的林绵就不由得想到这个事情,虽然知道不会是什么好东西,但是林绵还是有些紧张,双手放在胸口,她想要通知温柔但是现在整个华妃宫被华戚看管的很严,想要出去根本就是难上加难,最后只能是祈祷着皇后和温柔可以顺利的逃过这一劫。

    林绵其实有些想多了,因为对于华戚送来的东西,温柔刘章他们几乎看都不会看一眼就丢了,又怎么可能去使用?

    至于那个小药包里面是什么,就无人知晓了。

    林凤荣醒来已经是三天后的事情了,看到自己母妃醒来的刘章,几乎立刻就留下了眼泪。

    虽然林凤荣在昏迷,但是也知道这段时间让自己的孩子担惊受怕了,有些虚弱的抬起来自己手,抚摸着刘章的脸,;辛苦了。

    林凤荣的醒来也就是皇后娘娘的醒来自然是所有人为之开心。

    在卸除了一身的紧张和担心,刘章和刘子歌算得上是好不容易睡上了一个好觉。

    给刘子歌轻轻捻了捻被子,关上门,说了一句,;一定要是好梦啊。

    那天刘子歌也确实做了个好梦,梦里是一片红色,十分的喜庆,也很热闹,有敲锣打鼓的声音。

    自己则是穿着一身喜服,站在一座府邸的门口,那是温府。

    周氏扶着一个盖着红盖头的女子,一步一步走向刘子歌。

    刘子歌伸出手,接过周氏手中的女子,自己忍不住的笑了,仿佛签牵到了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东西。

    牵着的那只手,手上戴着的是一个血色的玉镯,将那只手衬托的又白又细。

    两个人一起走过了长长的街道,跨过火盆,来到最中间,两个人拜了天地和高堂,最后夫妻对拜礼就成了。

    送入洞房的时候,刘子歌就渐渐地醒了过来了,对于这个梦境,刘子歌没有忘记,那是一场婚礼,属于他和温柔的一场。

    这个时候温柔推门而入,手里端着的是一份比较简单的蔬菜瘦肉粥。

    笑了笑,;这几天你都没怎么好好吃过东西,先吃点清淡的,以后想吃什么我再给你做。

    将碗放在桌子上的时候,能够看到温柔的一部分手腕,手腕上面戴着一个血玉镯子,和梦里的一模一样。

    刘子歌不由得看着那个镯子出了神,回忆起在拜高堂的时候,这个人对他的盈盈笑意。

    有些晃神。

    温柔见刘子歌半天没有什么反应,有些好看的看着刘子歌,;怎么了?莫不是睡傻了?

    有些不自在的摸了摸后颈,伸了个懒腰,;可能是吧,好香啊。

    听到这句温柔直接噗嗤一下笑出了声,;一碗瘦肉粥有什么香的,完了堂堂六皇子现在有些傻了。

    温柔几乎丝毫不在意两个人的上下等级,全然会忘记刘子歌是一个皇子,那是个高高在上的皇子,并不是一个普通人。

    刘子歌其实也不是特别在意这个称呼,他现在只知道对于温柔这个人他似乎是认定了,在没有任何一个会这样对他了,也不会有人会坚强到骨子里,那是从骨子里透露出来的从容柔和的气质。

    将碗递给了刘子歌,;你快喝了,暖暖自己的胃。

    碗壁是温的,现在食用刚刚好的温度,可见温柔的细心。

    喝下去也不烫喉,其实刘子歌有点特别的怕烫这是少数人才知道的,但是温柔所做的,刚刚卡在了一个刚好的点。

    端着碗的刘子歌不由得再次陷入了沉思,为什么温柔会这么清楚自己的任何一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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