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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9章:醉生

    刘子歌的眉头上挑,紧皱着眉头了,眼睛微眯,想知道任越想要说出来什么,但是却又想到刚才那个表情一定是很不符合自己这张脸。

    自己都觉得有些滑稽和搞笑,拍了拍自己额头,有些无奈的说道:你想说什么啊?

    任越耸了耸自己的肩膀说道:我就想问问,你想通没有关于北翟的做法。

    没有。刘子歌拨弄了一下温酒下面的火,让其燃得更加旺盛了。

    那事情无论过去了多久,始终是会记在心底的,说是乌筠自己的想法,无论是谁都不会信。

    嗯?任越疑惑的看着刘子歌,刚才刘子歌的一番谈话,让他以为其实这段时间里面他在思考问题。

    现在大大小小的事情加起来大概就是还是在那段时间的乌筠自己杀自己的事情是最大的,所有任越直接先入为主的认为刘子歌就是在思考这个问题了。

    嗯什么嗯,我就不能待在我的府邸里面喝点儿小酒?刘子歌有些哭笑不得的看着任越,一脸你在想什么的表情。

    任越撇了撇嘴,小声的说道:小酒?要不是整个六皇子府都像是是浸泡在了酒坛子一样,说不定我还真的信了。

    刘子歌摇了摇头,将那杯已经放了有些温热的酒给一饮而尽,说道:我没想,真的,这件事情其实说到底可能就是北翟那边想要一个名正言顺的机会打过来而已,哪有那么的复杂。

    说到底其实还真的就是任越想的有点多了,北翟和刘国都是两个大国,谁都不愿意臣服于谁。

    两个国家也是交过战的,但是两国都是势均力敌,大的每个人都是极度的疲惫了。实在是打不下去了,才是签订了和平条约,换来了几百年的安宁。

    我们两国交好这么的久,北翟真的就要这么的打破两国之间的平衡?任越满脑子的疑惑,两国之前即使打起来,伤亡也是极少。

    能不伤人绝不伤人,就像是很友善的一种的切磋,两国都是能够友好绝对都是友好相处。

    北翟现在真的真的已经疯狂到了这个地步了吗

    酒杯轻碰,刘子歌对着任越笑了笑说道:你是不是太小看了每个人的贪婪程度了。

    任越盯了一眼刘子歌,任越诗书读的不少,有些事情也是很清楚。但是当了这么久的小将军,久持沙场这么久了,只想着有一天能够国家昌珉,百姓安居乐业,没有那么多的心思再去宦官弄臣。

    任越叹了一口气,我没有小看谁的贪婪程度,只是想着有一天,国家昌珉,边疆也不在需要有人长期守在那个破地方,没有人会离家太久,和自己的家人天各一方罢了。

    作为将军,这基本上是历来每一个将军都希望的事情,但是说到底也不过是奢望罢了。

    刘子歌给任越倒了一杯温酒,两个杯子相互碰撞了一下,发出叮脆的声音,舜泉。

    任越接过刘子歌手中的酒,看着杯中的酒,有些惊讶的说道:舜泉你都拿出来了?

    舜泉酒喝下去的时候并不醉人,只会觉得是一阵阵的醇香,但是这种酒的后劲极大。但是很多人都是图这么一个酒前的醇香劲儿,据说喝了之后宛若身处仙境。

    但是传说始终就是传说,这个酒说起来也就是比平常度数想同的酒更好喝罢了。

    现在的舜泉不多了,虽然能够酿造出来,但是酒香的醇厚不多了,这个酿造的那个人,留下酒方,但是之后所酿造出来的酒都是已经变了。

    现在将整个皇宫也能算是屈指可数,刘子歌这儿应该也就这么一坛,今天倒是开封了。

    这酒,你都不知道放了多久了,今天总算让它开封了啊。任越有些惊讶的说道。

    刘子歌笑了笑,这酒放着也没有什么意思,不如开封来喝了。

    我可记得嗷!刘子歌的手肘一下撞了一下任越的肚子,那一下完全没有手下留情,任越整个人都嚎叫了一声。

    整个人都是蜷缩了起来,但是手中的杯子却是握的稳稳当当的,生怕手中的酒给撒了下去,你还真的没有手下留情啊。

    刘子歌白了一眼任越说道:喝你的酒,喝酒还堵不上你的嘴。

    任越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你刚才那一下要是酒撒了可谓是亏大发了。

    行了你,我这儿虽然不多,但还是能够管你够。刘子歌笑着说道。

    心情算是随着任越的到来好了很多。

    之后刘子歌也绝口不提关于温柔的事情了。

    两个人你来我往,摆在明面儿上面的几坛酒都被这两个人给喝的差不多了。

    子歌啊,我现在好想去边关啊任越略微有些哽咽的说道,大抵是醉酒的原因,让他整个人都有些晕的感觉吧,也是想起来了什么事情。

    刘子歌看着任越,笑着说道:怎么了?还想去边关了?

    任越往地上一趟,还拉着刘子歌一起躺在了地上。

    刘子歌觉得自己应该也是醉了,就这么顺顺当当的躺在了地上,和任越两个人躺在一起。

    这段时间,我也在处理关于朝政的事情,我就觉得没有什么意思。任越闭着眼睛,整个人都是昏昏沉沉的,大抵下一秒就要睡了过去。

    声音略微有些沙哑,在边关,我起码能够知道我打的是谁。在这儿,鬼知道下一秒我打的是谁,一个两个的全给我下套子,越看越烦。

    朝堂之上的所有事情都是瞬息万变的,他们不舞刀动枪的,很多事情全然都是给你准备着一个又一个的套,让你简直防不胜防。

    任越从小虽说饱读诗书,但是说到底更多的时候还是混迹于边关沙场更多,在朝堂上面的时间可以说是屈指可数的,若不是任越小心翼翼和刘子歌的偶尔相助还真的可能是就这么把自己也给栽进去了。

    我不过是想不过是想任越喃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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