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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晚上来我房间

    女人穿着精致的睡衣,踩着水晶鞋,画着完美的妆容,就像个陶瓷娃娃。

    可她只看了唐酒一眼,娇笑就僵在了唇角,她漂亮的杏仁眼微微瑟缩,握着把手的指尖都在颤栗。

    大小姐唐酒?

    嗯。

    唐酒淡漠的颔首,目不暇视,直接越过了她,完全没有等待的焦躁。

    谢春夏从第一眼看见唐酒,就被她吸引了,她嫉妒!

    谢春夏是华裔,因为父亲欠下巨额赌债,她被卖了。

    因为姣好出众的外貌,她才有机会保住自己的命。

    她不止一次听说过唐酒这位大小姐,他们将她说的天上有地上无,甚至说自己是她的替身。

    谢春夏很不屑,毕竟她对自己的外貌和身材极为自信,任何男人都不会逃出她的手掌心。

    可就在刚刚,她竟然觉得一败涂地。

    只一秒钟而已,她竟然就自卑了!

    谢春夏不甘心的咬咬牙,重新扬起笑脸,三五步拦住她说:大小姐,先生刚下飞机就休息了,您有事不如等等,我先去问问先生。

    你先出去,我会处理。

    唐酒说罢就向里头,又被谢春夏挡住了。

    先生说了,不让人打扰他休息,连管家都不见的。您这样强闯,万一先生怪罪下来,我很为难呢。

    这两年,像谢春夏这样的女人很多,各个把她当威胁。

    唐酒习以为常,对于她们明里暗里的挑衅炫耀,也不会放在心上。

    好。

    谢春夏一怔,似乎完全没料到唐酒这么好说话,总觉得心里有些发毛。

    唐酒不想为难人,也觉得没什么必要。

    她走到酒架旁,挑挑捡捡,这才开了瓶红酒。

    她早上就没吃东西,这会儿已经中午,她胃里空落落的,她快饿疯了。

    谢春夏脸色难看,这酒她碰都不敢碰,唐酒竟然当饮料一样牛饮!

    她自认受宠,胆子就大了,她厉声道:这酒是先生特意交代管家运回过的,你怎么这么不懂规矩,先生的东西你能随便动吗!

    又一个来和她谈规矩的。

    唐酒又灌了一杯,压下渐渐冒上来的饥饿感,但已经渐渐没了耐心,你用什么身份和我谈规矩?

    我是先生的女人!

    谢春夏见不得她这种自认高贵的模样,伸手就用力去抢唐酒的酒杯。

    结果她没拿稳,啪的一声,酒杯就摔在了地上,红酒更是洒了一地。

    唐酒穿着穿着短裤,小腿不可避免的被迸溅的玻璃碎片割破了,血流了出来,顺着脚腕流进了鞋里,袜子很快就红了。

    唐酒拳头微微收紧,眸光阴沉下来,这一个个都当她好欺负吗!

    她刚想动手,地板传来哒哒哒的敲击声,还有一轻一重的脚步声。

    谢春夏脸突然就苍白起来,双腿一软就摔在了地上,低声委屈的呜咽起来。

    大小姐,您是身份高贵,但您也怎么能冲撞先生,不顾忌先生的规矩,随便胡来!您这样,春夏该怎么和先生交代。

    唐酒重新拿了酒杯,倒了一杯,灌下去才转身,先生,您醒了。

    嗯。

    几步远的位置,一道修长的身影站在光下。

    他身量很高,穿着白色的家居服。

    隐约露出的锁骨上,露出半边纹身,细看和唐酒身上的很像。

    他五官精美而柔和,哪怕戴着金丝眼镜,也挡不住他眉眼间的缠绵暖色。

    可是,他手里拿着镶嵌着黑宝石的手杖却折射着冰冰冷冷光。

    谢春夏从没见过像柳如是这般强大矜贵的男人,当他出现,她的眼睛就再也离不开他。

    她委委屈屈的起身,梨花带雨的说:先生,大小姐不是故意摔杯子的,都是春夏没用,让大小姐生气了,她才会这样,您别怪她。

    柳如是眸光淡淡,越过了着急解释的谢春夏,看向唐酒的小腿,流血了,不疼?

    唐酒摇摇头,柳如是淡漠道:春夏。

    谢春夏心尖一动,脸颊是一排绯红,先生您说。

    舔干净,一点都不能剩。

    什、什么?谢春夏以为自己听错了,先生的意思,春夏不明白。

    柳如是的手杖敲了敲地面上的红酒,在谢春夏浑身颤抖里,对唐酒招招手。

    来。

    唐酒越过谢春夏,不疾不徐走向柳如是,刚靠近,她就被圈住了腰。

    紧跟着,她肩头一重,柳如是炽热的气息准确的落在她脖子上的敏感处。

    乖乖下次要小心,你只能我弄伤。记住了,嗯?

    谢春夏比唐酒更明白这话里的意思,她不敢置信的摇头,不甘心的质问:先生,是大小姐随意碰您的东西,您怎么能惩罚春夏?

    柳如是眸光骤然一沉,舔。

    他嗓音不轻不重,可谢春夏浑身都直哆嗦。

    她害怕柳如是,不敢反抗,她怕被彻底抛弃,等待她的就是深渊地狱!

    她跪在地上,佝偻着背,卑微的趴在地上,伸着舌头,一点点舔着。

    唐酒错开了眼,柳如是扣住她的下颚,逼她看过去。

    谢春夏不可避免碰到玻璃,她刚想吐,柳如是凉凉的声音再次响起,咽下去。

    先、先生饶命我怕痛

    玻璃有大有小,还很尖锐,谢春夏太害怕了。

    她哭着哀求,但柳如是却温温柔柔的笑着,轻哄着说:乖,嗯?

    谢春夏难以置信,柳如是将狠话也说的这么缠绵。

    她将玻璃咽下去,痛苦的呜咽,嘴里流的不知道是血还是酒,可谢春夏不敢停。

    唐酒淡漠的看着,许久才说:先生,您用餐时间到了。

    柳如是低头看看她,圈着她的腰往外走。

    出了门,奥克斯守在门外,唐酒说:地板脏了,麻烦管家收拾下。

    奥克斯低垂眉眼,回:是,大小姐。

    柳如是又看了眼唐酒,面无表情,唯有拦着她的手微微摸索着她的小腹处,那是权利之眼。

    他在时刻提醒唐酒,她的归属权在他手里。

    奥克斯望着他们离开的方向,眸光忽闪。

    片刻,他才进了房间。

    当他看到匍匐在地舔着地板的谢春夏,他冷声笑笑,对身后的女仆说:收拾了吧。

    这个收拾,包括谢春夏。

    明显的,她已经失去了利用价值。

    餐桌上,唐酒被迫坐在柳如是的怀里,他叉着一分熟的牛肉,递到她嘴边,尝尝看,这几天我很喜欢吃。

    唐酒讨厌血淋淋的东西,她只闻到血腥味就开始反胃,但还是张嘴吃了下去。

    她说:好吃。

    口是心非。

    柳如是喂她吃下一整盘,这才放下叉子,今天住下吧,晚上来我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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