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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三章 一起喝酒

    那是谁?

    阿九淡淡道。

    在帝都时,她一心赚钱,也没心力去了解帝都局势。

    此刻,看到夫君的神情,她便猜测,这令牌后面的人,也许是夫君的敌人。

    当今圣上的心腹,禁卫军大统领李遥清。

    醉月一字一句,说的很清楚。

    李遥清?阿九微愣,是他?

    虽然说她不管帝都的事情,但李遥清这人名气太大了,整个帝都的人都知道,时常讨论,除非她聋了,否则怎会不知呢?

    他是最年轻的禁卫军大统领,武功高强,来历沉迷,刚到帝都便被怀安候,也就是醉月的父亲重用,不到一年时间,得陛下赏识,调入皇宫,半年的时间就升到大统领的位置。

    到如今,已经三年了。

    他在帝都皇城的位置,堪比朝中一品大臣,甚至那些一品大臣看到他都要看眼色行事,是个传奇人物。

    夫君

    这件事,别告诉伯父。

    她还想问问,他们之间是否有恩怨。

    夫君便把令牌还给她了,然后整个人情绪变得很低落,阿九给他处理完伤,就一直睡着,不理人。

    所以,晚上阿九没去庆功会,一直在夫君身旁陪着,怕他饿了,还专门去煮面。

    却在回来的路上,遇到阿罗,她再一次在门口守着,但不像上次那般低气压了。

    不是说好去的吗?

    在庆功会上找不到人,罗刹便来这儿了。

    看到她悠哉悠哉的端着面过来,就生气,他该不会是忘了和她的约定吧?

    抱歉,醉月身边了,我得照顾他。

    感觉阿罗好像在生气,可是阿九不明白,她气什么呢?

    前晚,夫君特别交代过,在这个地方,不能暴露他俩的关系,所以她只能以名字相称了。

    不过就算是叫名字,她也脸红。

    醉月?

    罗刹微愣,问完后随即想起这屋子还住着个男人,还是阿九的兄长。

    他怎么了吗?战场上,可没受伤。

    虽然,对人来说照顾兄长是应该的,但她就是不喜欢别人跟她抢走阿九。

    伤了筋脉,而且心情不大好。

    说起夫君的情绪,阿九就觉得是自己让他不开心的,如果没有拿出令牌,大概就不会这样了,所以有些愧疚。

    心情?这世上心情不好的人可多了,怎么就要顾着他,跟我走。

    罗刹理解不了什么兄弟之情。

    反正阿九说好了要和她一起吃饭喝酒,就必须去。

    二话不说,抓着阿九手腕就走。

    动作粗鲁并且蛮横,完全不顾阿九的想法。

    她很是无奈,这丫头,真是很幼稚。

    这是我煮的面,我得送进去,想喝酒的话,不如你去拿几坛,一会儿我们上房顶赏月?

    阿九无奈,定在原地不肯离开。

    左思右想,想了个这种办法。

    对待罗刹,她的耐心出奇的好。

    是要单独跟她在一块儿吗?面纱下罗刹微微红了脸,然后傲娇的点点头,去找酒了。

    阿九松了口气,进屋把面给醉月。

    他吃完后,好像变了个人似得,一扫先前的阴郁。

    我去找北辰,你要一起吗?

    整碗面条,连汤都没剩下,醉月虽然嘴上不说,但却非常喜欢阿九做的所有吃的。

    我跟阿罗约好喝酒,咱们晚点儿见。

    看样子,这个时候,夫君是需要找朋友倾诉一下,阿九表示理解,也很支持。

    醉月淡笑,把她搂到怀里抱了抱,然后亲吻她额头谢谢你,媳妇儿。

    那瞬间,阿九呆住了,但却清楚记得他是怎么称呼自己的。

    媳妇儿第一次,听到这样的称呼,夫君终于不叫她阿九了。

    她不禁脸红,最后脸颊发烫,怎么送走夫君的,都不知道。

    直到罗刹抱着酒坛子来找她,两人上了房顶,能看到半个边城,今夜不只是将军府,街道上的百姓也在大肆庆祝,极其热闹。

    罗刹和阿九一人喝了一大坛子酒,才刚刚有些醉意,吹着凉风,忽然觉得这样的生活,极好。

    这是我第一次这么喝酒。

    忽然,罗刹开口,并且水汪汪的眼睛看着阿九。

    这么喝酒?是说在房顶吗?那这丫头,也太可怜了。

    以后常上来喝。

    所以她给她提议。

    罗刹脸微红,低下头又喝了一大口,那样子比男人还豪迈。

    你何时回帝都?

    是可以经常来,只是有件事,她一直在忧心。

    他们是来送东西的,送完后,又打了一仗,边城部族交给他们处置,完全没问题,所以他们随时可以离开。

    可是如果阿九走了,岂不是见不到了?

    看北辰。

    阿九倒是不着急,如果北辰想在这儿和父亲多叙叙旧,她和醉月可以多陪几天,顺便去边境看看,就当游山玩水了。

    北辰?她那个不熟悉的义兄吗?

    你们关系很好?

    罗刹顺口问道。

    嗯,我唯一的朋友。

    阿九点点头。

    别看她不怎么待见他,平日里老是敲诈,但还是把北辰放在最重要的位置的,算是唯一一个能敲诈的朋友。

    唯一?那的确很重要,看来她需要和这位义兄,好好相处相处了,看在阿九的面子上。

    她点点头,心底有了谱儿,便没再多问。

    那日你说我下盘不稳,可能教我?

    那日是生气,怒火中烧,看不惯阿九,可现在,她觉得阿九言之有理。

    既然有错,当然要知错就改了。

    好。

    阿九素来果断率性,要做的事情就立刻做,不想做的也会当场回绝。

    只是面对夫君的问题,老是扭扭捏捏,犹豫不决,她都鄙视自己。

    这一会儿,她直接抓起阿罗的书,飞入院中,顺手便拿了两个树枝。

    我攻,你守。

    说完,便带着一股蛮横强劲的气息扑向她,罗刹微微一愣,许是喝了酒,这会儿竟然没反应过来要怎么守,直接一脚踢上去。

    阿九微愣,这样子反倒是她在攻了。

    可一手抓住她的脚,轻而易举把人撂倒了,阿九眉头轻蹙。

    怎么攻守都不是,难道,你醉了?

    不是她让教的吗?这会儿是怎么了?耍她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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