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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意思是中医是虚假文化还是想说正骨是道听途说?

    津门学子微微一怔,打量着钟宁毫不客气的嘲讽道。

    我说的,中医就是垃圾,正骨?今天我就躺在这儿,有本事你把我全身骨头都卸了,不然我这辈子都不会收回这句话!

    钟宁见状露出微笑,转而看向曹云深。

    教授,学生观点与他不合,不过也不好贸然动手,您如果答应的话,我马上就能让他心服口服。

    说实话曹云深还有些兴奋,他之前只是听说过正骨卸骨,但从未见过真正的手段,以钟宁的理论知识加上他在火车站展现出的身手绝非寻常人能比,没准确实有几分手段。

    那好吧,不过不能造成避免不了的受伤。

    钟宁见他答应,捏着双拳咔咔作响走向津门学子。

    呵,你小子要真把我卸了,我不仅收回这番话,我还请你吃饭!

    吃饭就不必了,待会儿你别哭出声就行。

    他突然有点后悔,不过他担心的是钟宁会不会趁机给他一点教训,根本不相信他是不是真的会卸骨。

    话音未落,钟宁双手已经落在他的双肩,津门学子还没反应过来,便听到骨头移位的声音,咔,沉闷而响亮,所有学生都好奇得看向这个学子,只见他眼角抽搐,脸颊滑落一行清泪,疼痛实在来的猝不及防。

    看来你还没有意识到问题所在,那我帮你把两条腿也卸了吧。

    说完,津门子弟正欲开口,却又是两声沉闷的响声,他的双腿也被卸下了骨头,整个人软瘫在椅子上,要不是靠着身体撑着只怕早就滑到桌底了。

    啊啊啊啊啊!

    津门学子坐在椅子上大哭,随即试图去动双手双脚,但发现根本没有反应。

    看来你不太舒服,那我帮你装回去吧。

    钟宁说罢,一把将其提到了桌上双手再用力,顺势将他全身卸下的骨骼全都推回身躯,这次学子眼泪戛然而止,动了动手臂说道。

    好舒服啊。

    年纪轻轻就有颈椎病,腰椎间盘突出,以后少吃零食多睡觉,还有别再让我听到你嘴里说出那句话。

    说完,钟宁回到位子上,曹云深这才回过神,他也是第一次见识到真正的卸骨,钟宁竟然轻而易举得办到了,他现在越发笃定钟宁身份不一般。

    此时下课铃声响起,曹云深的一节课也就这样结束了,临走前钟宁还被无数漂亮学妹上前搭讪询问微信号码。

    蒹葭,走了。

    教授笑道,她们这才好像明白了一点什么,便纷纷离开。

    蒹葭,你今天的表现真是让我很意外,不过我现在越发笃定你的能力,走吧,一会儿你跟我去听个会议,我再带你去见我的一个朋友。

    好。

    二人到了会议室,所有人都在等着曹云深,很显然他的身份是这些人里的权威,讨论的课题竟然是病毒研究课程,他倒是没想到曹云深居然还是帝都防疫中心研究所的所长。

    一场会议下来,曹云深听得很认真,但事态似乎有些严重,因为一旦有新的病毒产生就必须有研究,有时候是没日没夜。

    嗯,这次会议就到这儿吧,后续我们会继续跟进,再和您汇报。

    离开会议室,曹云深带着钟宁上了车,钟宁倒是好奇阿山去了哪里,这次开车的也不是他。

    教授,您那位助理呢?

    曹云深笑了笑。

    我让他替我去办事了,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等见完我这位朋友,咱们再谈。

    好。

    钟宁点了点头,车上,曹云深大概也是心中有事,便无疑使得询问钟宁对刚刚那个会议怎么看。

    您是说病毒?

    在医学院钟宁也学过西医理论,但要说关于病毒这一类微生物他更加没有研究,他只知道什么病该用什么药,具体因病而定。

    如果您猜的没错我是中医,对于病毒一说没什么研究,不过中医讲究以方入药,以病入药,很难说出一些理论,除非我能见到这个病患。

    曹云深想了想,从之前会议室拿到的档案递了过去。

    这些还属于机密,不过你看过之后如果能给出建设性意见的话,我想应该是件好事儿。

    钟宁想都没想,就打开了卷宗,上面记录了病患的一切信息,从各项指标能够看出这个病患的发病是症状。

    热风寒,倒是很少见啊。

    中医在这一类病症之中通常都称为风寒,但如何治愈却都是对症下药,眼下这病患你觉得应该如何?

    钟宁摇了摇头。

    还不够明确,中医讲究精气神,光是各种指标其实根本查不到有用的信息,所以我也没法准确判断,除非我能见到病患本人。

    曹云深苦笑一声。

    不必了,这件事儿他们那边会处理的,一会儿就该到了。

    车子一路行驶到了一家医馆门前,国医馆三个大字赫然醒目,曹云深带着钟宁走进医馆。

    国医馆,倒是嚣张。

    我这朋友也算是数一数二的中医专家,这个名号也不是他自提的,走吧,咱们去见见他。

    二人来前台,前台似乎对曹云深很熟悉,马上说道。

    周馆主这几日奔丧,心情不悦,不如曹教授您改日再来吧。

    奔丧?

    在他的印象里,周通州已经一把年纪了,无儿无女,哪来的亲人奔丧。

    无妨,我和他是多年老友,带我过去吧。

    那好吧。

    说罢,前台带着曹云深走上二楼,钟宁环顾四周颇感意外,好似有几分熟悉的感觉。

    馆主,曹先生来了。

    半晌,屋里没有反应,前台便又问了一句。

    别来烦我,我没有心情见任何人,转告曹教授,今日之约我暂时没法奔赴了。

    前台看了一眼曹云深,他非但没走,反而走到门前敲了敲门。

    周老兄,您怎么了?咱们朋友这么多年,难道有什么不能和我说吗?

    周通州良久没有回答,钟宁见状说道。

    教授,不如咱们先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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