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1384/493671384/493671407/20200629102341/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陈远和孟雪拿到了孙明他们调查的关于丁默芳的资料，整个资料足足有三十多页，记载着丁默芳来到罗城后去过的所有地方，甚至包括她在街上到公共厕所也详细地记录在案。可见罗城警方对丁默芳这边确实是下了大成本调查，可惜这些资料看上去，丝毫没有任何可追寻的线索，因为都太过正常。
“我实在想不通丁默芳会是你们说的那样？她出身豪门，会做那样的事情吗？”刘晓峰带着怀疑的态度问道。
“葛小美呢？如果没有深入调查，谁又会相信一个平常性格腼腆，说话都脸红的女孩，背后却是一个**的受虐方，并且对此沉沦上瘾呢？人的多面性，不是看表面的。真相，往往也并不是靠我们肉眼来判断，最主要的是靠证据。”陈远说道。
“陈警官说的对，我明白了。”刘晓峰点了点头。
这时候，孟雪突然放下了手里的资料，然后往前翻了翻资料，跟着又拿走了陈远手里的资料，仔细看了一下。
“是有什么发现吗？”陈远问道。
“丁默芳为什么总喜欢去西华路的公共厕所，你们看，每隔三天她都会去一次。”孟雪将手里的资料拿出来，放到了桌子上。
孟雪说的没错，丁默芳的调查资料里，确实每隔三天她就会去一次西华路上的一个公共厕所，因为每次去的时间不同，并且看上去非常自然顺道，所以如果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陈远和孟雪来到了西华路那个公共厕所，因为是女厕，再加上又怕打草惊蛇，所以陈远只好穿上厕所管理员的衣服和孟雪走了进去。厕所里面一共四个隔间，看得出来，这个厕所被管理员收拾得还挺干净，墙壁上也没什么脏东西，厕所的隔间里也没什么特别之处。
“奇怪，这看不出什么啊！”陈远看了看孟雪说道。
“难道是我们猜错了？”孟雪也觉得奇怪。
陈远走出厕所，找到了管理员，仔细询问了一下。
“有什么发现吗？”孟雪问道。
“没有，唯一知道的是这个管理员是每周二上班清理厕所里面门板和墙壁上的广告，我不记得丁默芳每次来厕所的时间了，我记得好像是每周三。”陈远皱着眉头说道。
“是每周三，我特意看了的。”
“那就对了，今天是星期二，我们应该明天过来看。”陈远眼前一亮，似乎明白了过来。
“这个厕所里到底会有什么东西呢？陈远，平常你们男厕里面都会有什么啊！”孟雪听后不禁问了一句。
“男厕里大部分是广告啊。不过和女厕里的广告不一样，男厕里经常会有人在里面写一些交友，租房，买枪和迷药之类的广告，甚至还有一些**招聘。”陈远说道.
“恶心。”孟雪一听，不禁脸有点红。
“很正常，厕所是流动性最大的地方，人们上厕所都能看到这些，这可比去做其他广告要赚钱赚的多。”陈远说道。
“小伙子说的没错，这男厕的广告是最多的，并且很多人用的笔喷上去后就很难清洗下来。现在女厕所也有这些东西，不过都是一些娱乐场所的招聘啊什么的，没有男厕所那么多。”听见陈远和孟雪的对话，旁边的厕所管理员说话了。
“是吗？那你们也没有抓到是谁来这喷的广告吗？”孟雪问道。
“怎么可能？我这工作到晚上九点就下班了，这厕所是二十四小时的，人后半夜来，谁能看住啊。再说这也不能安摄像头啊。”管理员苦笑着说道。
陈远和孟雪没有再说话，然后一起离开了。前面等着他们的刘晓峰走了过来，问了一下情况。
“其实很简单了，丁默芳每周三来，那说明周三的内容对她来说肯定有用。厕所管理员是每周二清理厕所，也就是说如果有人给丁默芳留下内容，应该是周二的九点以后，刚才管理员也说了，那些人恐怕都是在后半夜留下内容的。要想找到线索，恐怕得找人蹲守了。”陈远说着，看了看旁边的刘晓峰。
“来这里蹲守？我去？”刘晓峰张大了嘴巴。
“怎么了？”孟雪白了他一眼。
“我们蹲守过很多地方，这蹲守女厕真，真是第一次啊！”刘晓峰尴尬地说道。
“其实这很简单啊，这是女厕，一般做这种事的人都是男人。只要你们发现有男人鬼鬼祟祟的进入女厕，然后派人跟着他，找个暗地抓了就行。比起你们其他地方的蹲守，这个没那么难的。”陈远笑了起来。
“也是，你这么一说还真是。”刘晓峰点了点头。
“放心吧，我会陪你们一起的。至于孟雪，你就休息吧。这熬夜蹲守的活儿，还是让我们男的来吧。”陈远说着拍了拍孟雪的肩膀。
“那祝你们任务顺利，早日找到线索了。”孟雪嘟着嘴说道。
为了避免出问题，刘晓峰特意在西华路的东西南北四个口都安排了人，然后在厕所的附近安排了两辆盯梢的车，一辆是陈远负责，一辆他来负责。
和陈远在一起的是一个叫黑子的警察，是一个四十多的男人，他是一个老警察，以前干基层民警的，经常在这街道工作。对于厕所里这些贴小广告的，娱乐会所里打架的，卖假酒的，属于一个门清。
“黑子，你说一些高档的娱乐会所要是找人，也会来这种地方吗？”正好陈远有个疑问，问了他一下。
“这里还真有学问了。平常人都以为高档的娱乐会所要去找大学生，或者去发一些公关招聘吧？那也有，不过给这种会所提供人员的还要很多二道贩子，他们可是从厕所或者一些偏僻的巷子里张贴广告找人，因为这种事情比较比较隐秘，你光明正大的对外说肯定不合适。我做民警那时候，还经常顺着这些电话去找人，但是都找不到，对方可没那么傻，对于是不是真心来跟他们工作的人，会反复确认。”黑子说道。
“确实，你让有些直接说是去做陪酒的，即使她想去，也许会碍于面子不去。所以现在都说是做公关什么的。”陈远对于这行不太了解。
“这二道贩子做的事情可不仅仅是给娱乐会所提供人员，他们还做一些外围的合作，比如给一些富二代聚会提供美女，还给一些有特殊需求的人提供人员。”黑子低声说道。
“特殊需求？什么意思？”陈远听得心里一动。
“比如一些**聚会，吸毒的聚会。最离奇的是，我听人说过，有一个富商的老婆，去参加一个聚会，对方要求她必须带自己新鲜的大便，结果这富商的老婆，穿着华丽名贵的衣服，用一个高级袋子，装着一坨那个，哈哈哈。”黑子说着大声笑了起来。
“这，还要这样的事情？”这真是听得陈远脑洞大开。
“对了，你知道什么叫野兽之餐吗？”黑子继续说道。
“不知道，你给讲下。”陈远说道。
“这个野兽之餐其实就是……。”黑子刚说话，对讲机里突然传出来了刘晓峰的声音，“那个有个嫌疑人出来了，我没拦，陈警官，你和黑子下来问问她情况。”
陈远抬头看了一下，正好看到一个人鬼鬼祟祟的从前面走过来，旁边的黑子打开车门走了下去，陈远没有多想，跟着下了车。
你是天才，一秒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