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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5章 擦肩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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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明朝当神医 (.)”!

    何千军传下这套神眼功的初衷,一是将众人的信心笼络到一起,二是想让众人别老是找别人握手,太过影响寻常百姓的生活。

    尤其到了京城之后,要是这群叼毛再胡乱找人握手,会惹出极大的麻烦。

    何千军想到了一切可能会发生的事情,就是没想到这群叼毛竟然把神眼功炼到这个程度。

    看看石大力吧,上眼眶都被刮的冒血汁了还在刮。刮你奶奶的腿啊刮,眼睛不要了?

    再看马兰花,本来就不多的眉毛全刮没了,秃鲁鲁一片……。

    何千军哀叹一声,只得找人把石大力李曼曼等人找了过来,告诉他们神眼功一事可以简单练习,但是不能过量,早和晚各一次就好。

    练习过多会遭到反噬,莫说早日练习出神力,怕是眼睛都要废了。

    听到何千军的训告,众人果然收敛了许多,该涂药的涂药,该疗伤的疗伤。

    神眼功的事情才算告一段落。

    奔波两日后,一行人总算抵达了渡口,三艘杨记的商船停在渡口,船上的货物除了日常所需的食物,全都被卸掉。

    要知道这一艘商船装载的货物都是几十万两起,能租下三艘大船可不是简单的白银能办到的。

    自从大房杨德隆重新掌握杨记之后,就已经交代大明的所有杨记商户,如果是安定侯何千军向杨记求助,无论是多少银子都出。

    换句话说,杨记对于何千军来说百无禁止,只要安定侯有求,要尽一百二十分的努力去帮。

    “直接上船,马不要了。”见到船了,何千军心里总算是安稳了些,只要在船上深居简出,碰上寿宁侯等人的机率就会大大减少。

    将马匹便宜抵给商贩,众人开着三艘大船朝着金陵出发。

    杨家的财力的确深厚,三艘大船中竟有一艘郑和宝船,另外两艘大船虽不如郑和宝船高大,也能坐五六十人。

    郑和宝船居中,另外两艘船,一艘在船头,一艘在船尾。

    何千军与朱厚熜都在郑和宝船上,如果遇见突发情况,也能够及时作出反应。

    赶了两天路,瞌睡的时间很少,何千军下了睡觉的命令,除了开船的船夫,其余人都去睡觉歇息,好好补充精力。

    人的精神不能老紧绷着,该休息的时候就要休息。

    就在何千军一行人全都入梦的时候,另一艘郑和宝船载歌载舞的与何千军擦肩而过。

    郑和宝船甲板之上。

    从扬州上船的一应瘦马扭动腰肢,在丝竹弦乐中翩翩起舞,呢喃琵琶语,悠扬古筝音,一片悠哉。

    张鹤龄坐在正当中的位置,左拥右抱,嘴里唔囔着怀中美人递来的荔枝,十分享受。

    反观其他几人就拘谨的多,驸马都尉满眼羡慕,不敢像张鹤龄那样放肆。开玩笑,他是驸马,平时与公主见面都要跟公主府的女官报备,需要女官同意才能进去公主府。

    每次会面都要塞上大把银子给女官,一年到头来也见不了公主几回。哪里敢外出招花惹草,么得办法,上门女婿么得任何尊严。

    在驸马都尉的对面同样坐着三位拘谨老人,此三人分别是礼部尚书毛澄,大学士梁储,定国公徐光飵。

    三人都算是朝中的老人,名声在外,肯定不能像张鹤龄一样为所欲为。笔下文学

    礼部尚书毛澄聋拉着双目,如坐针毡,终究还是出言提醒道“侯爷,眼下快要到渡口,这些女子何时下船?”

    张鹤龄满身酒气,眼神虚弥“诸位,都出了京城了,别拘着了,看上哪个美人直接抱走。”

    连定国公都看不下去了,闷声道“寿宁侯,马上到安陆了,毕竟是迎接迎君入京。该让这些女子下船了。”

    “安陆,哼。”一听到安陆,张鹤龄就气不打一处来“安陆怎么了?他现在还不是皇上,就算接过来也只是个太子。得叫老子一声舅舅,不叫?他一个偏远王爷有劳什子神气的?”

    “你们信不信,这些美人我敢直接带到安陆去。”

    毛澄,徐光飵等人面面相觑,寿宁侯说的不错,尽管表面是浩浩荡荡的迎接新君入朝,可眼下正德皇帝的一众亲眷不服,内阁首辅杨延和又手握大权。

    这个新君确实十分憋屈。

    寿宁侯说的不错,杨延和已经交代过以太子之礼迎君,摆明了对方想当就当,不想当就不当,不会翻起什么大的水花。

    “侯爷还是收敛些的好,此事毕竟是皇家大事,事关立储。”

    立储二字用的极好,立储不是立皇!

    张鹤龄不以为意的端起一杯美酒“嘁,不劳你们,杨延和都与我说过了。本侯倒要看看那个兴王世子能翻出什么风浪。”

    “狗杂碎的何千军,你这个白眼狼跑的倒是挺快,老子的外甥刚驾崩就抱上新的大|腿了。本侯要让你知道背叛的苦果。”

    一想到何千军,张鹤龄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气的把酒也扫到地上去“杂碎,我第一个要砍了这个杂碎。”

    酒杯被扫到甲板上,酒水溅了姑娘们一声,绮罗裙上散发着难闻的酒气。本来莺莺燕燕的舞女们,吓得抱作一团。

    张鹤龄越想越是恼火,心情烦躁起来,把怀里的美人推走,把甲板上的舞女也喝退“滚,都给本侯滚。”

    这些从扬州上船的瘦马,缩起双臂,怯怯弱弱的从甲板上退下去。

    驸马都尉崔元插话道“这个何千军还真的是个狗东西,属狗的吗?先皇驾崩之后连京城都没有回,直接跑到安陆去了。狗鼻子就是灵!”

    张鹤龄听到崔元的话,更加生气“就是特娘的属狗的,改不了吃屎的狗。”

    礼部尚书毛澄不动声色的搭话道“侯爷可小点声,甭管人家安定侯是不是属狗的,平定匪患是真,剿灭宁王也是真,眼下保护新君有功,而且边军与南军与他私交都不错,侯爷可动不了人家。”

    毛澄随口的一句话,不仅没有灭了张鹤龄的火气,反而火上浇油,让张鹤龄更加火大“去特娘的安定侯,不就是靠着拍我外甥的马匹起来的吗?他一个小小的太医院院使有个屁的本事?”

    张鹤龄冷嘲道“私交广又如何?认识几个边军小将罢了,到了安陆定叫他好看。”

    毛澄看自己的这句话反响不错,便不再说了,看样子寿宁侯张鹤龄和何千军是注定不死不休了。

    毛澄不说话了,定国公徐光飵瞟了张鹤龄一眼,开口道“哼,什么少爷侯爷,他也配叫做安定侯!”

    张鹤龄挥挥手“喝酒,那个狗杂碎自以为抱上了新皇的大|腿,不成想咱们棋高一筹。本侯已经等不及看到他知道太子之礼之事恼羞成怒的表情了。”

    “呵,本侯到时候要亲自指着他的脑袋,狗东西就是狗东西,永远是低人一等。以为给本侯治了两次病就没有后患之忧了。”

    “一个下贱|货,还想沾染皇室。”

    在寿宁侯咒骂何千军的时候,那三艘大船已经擦肩而过,并且渐行渐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