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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金魔重现

    演武场上的气氛越来越凝重,场上的四人不断的变动方位,寻找着进攻的机会。

    戒在不断的变换着方位的时候,看到了他左侧的阿卡丽看向了凯南的那一侧,后背全部暴露给了他,戒本来就是一个善于主动进攻的人,果断抓住了这个机会,一枚附加着锐化与硬化的飞镖破空而出,冲向阿卡丽。

    阿卡丽见势不妙,一个极限走位避开了这枚飞镖,而此时戒右边的慎,看着戒的背对着他进攻阿卡丽,也同样扔出了一枚飞镖袭向了戒。

    戒转身看着慎的袭击,抬起右手,用手臂上的护腕挡住了这枚暗器,并且瞬间弹出护腕上的利爪,猛的冲向了慎,慎也拔出了后背的两把短刃,一个加速,直接迎上了戒的进攻。

    “锵”,短兵相接,利爪与短刃瞬间碰撞在一起,并且不断的相互摩擦,激起了一阵阵火花,戒与慎四目相对,熊熊的战火不断的在眼中燃烧。

    此时的阿卡丽与凯南也互相的缠斗在一起,阿卡丽用巨大的苦无不断的袭击凯南,而凯南凭借着矮小的身形与爆发性的移动速度不断灵活的躲避着阿卡丽的进攻,并且找准机会不断扔出带有雷电的飞镖,袭扰着阿卡丽。

    此时战场上的战事互相胶着,一时半会儿谁也奈何不了谁,大家在只能在一次次的进攻中寻找着对方的弱点与破绽。

    此时,戒被慎寻找到机会一觉踹飞,当戒刚刚站稳时,慎的几发暗器快速接近,戒使用御风咒抵挡了慎的袭击,但是慎凭借着这短暂的瞬间迅速接近,戒看着飞速逼近的慎,在接触的一瞬间立即释放了耀光术,刺眼的耀光瞬间致盲了慎,慎只能凭感觉砍去,一击未中后果断释放御风咒防御,并且紧接着使用治愈术,快速的从致盲状态下脱离了出来。

    慎看着不远处的戒,又快速的冲了上去,战事又一次陷入了胶着,超然并没有教他们禁咒,教的都是一些很实用的小法术,这些小法术确实能在战场上发挥出出其不意的效果。

    比如阿卡丽使用忍术奥义——霞阵,直接把凯南和自己包裹在烟幕之中,而凯南则直接使用了清晰术破解了阿卡丽的烟幕;而戒则使用分化术,把扔出去飞镖分成三枚,慎只能躲一个接一个,给戒创造了接近他的时机。

    战斗了将近一个小时,四人的体力都有所不支,纷纷躺在地上大口的喘着粗气,面色潮红,胸口不断起伏。

    超然与苦说大师看到现在,都满意的点了点头,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此时苦大师感激的对超然说:“超然,你教他们的符文魔法非常有用,与忍术相结合时能够成倍的增加他们的战斗力,我相信他们能够在以后的路上越走越远,多一条对敌的手段就是多一条求生的路”

    超然也谦虚的回答苦说大师:“小小的技巧,还是比不上均衡教派的忍术奥义”,此时二人站在木桩上不断的商业互吹,吹的不亦说乎。

    此时的芝云行省,一处精致的小剧场内,正在上演着一场精美绝伦的演出,一个带着金色面具的男人,正在舞台上翩翩起舞,一个个拟真的人偶被细如发丝的丝线带动,跟着带着金色面具的男人一起舞动,底下观众的称赞声不绝入耳。

    面具下的男子仿佛特别享受着这种万众瞩目,受人夸赞的情景,面向台下观众,张开双臂,露出了病态的笑容,嘴里喃喃到:“这还不够,这不是我想要的艺术”

    随后满脸狰狞,对着台下的观众疯狂的大喊:“你们,将会是我这场演出,最后的一幕,来吧,伟大的艺术”

    台下的观众诧异的看着台上一动不动的金色面具男,但是由于面具的遮掩与台下其他观众的嘈杂声,并没有看到男子满脸狰狞与最后面的那句莫名其妙的话,他们还在等待着金色面具男最后的谢幕演出。

    此时一个个拟真人偶,受着丝线的操控,慢慢的向台下的观众走去,而且还有其他的人偶从幕布后、出口中一个个走出,站到的观众的面前,有些好奇大胆的观众好奇的触碰着人偶,一个微胖的男人对他旁边的情人说:“爱莉斯,这个人偶的皮肤摸起来好像你弹嫩的皮肤哦”,他的情人白了一眼他,看着人偶身上丝滑的皮肤,也忍不住赞赏了起来。

    当所有的人偶就位,金色面具男会心一笑,眼中狂热的深色愈来愈浓,他极度期盼着这场演出最后的谢幕,这将是艺术的最终释放。

    “开始吧,你们将会为伟大的艺术献身而倍感荣幸”

    此时所有闭眼的人偶全部睁开了双眼,咧开了直接蔓延到耳后根的嘴角,恐怖的样子让原本嬉笑的观众不经惊起了一身冷汗。

    更加恐怖的事情接踵而至,一把把锋利的弹簧刀从人偶的小臂弹出,受丝线控制的人偶开始了最后的谢幕演出,残酷的收割着台下观众的生命,恐惧、尖叫、鲜血,不断的绽放在剧院中,舞台上的金色面具男看着台下正在上演的艺术,不断疯狂的笑道:“再快点、再来的猛烈点,对对对,这就是我所求的艺术,伟大的艺术……”

    剧院外面,依旧是人来人往,热闹的喧嚣声掩盖了剧院里面正在发生的惨绝人寰的事件,剧院外的一个角落,一个披着黑袍的男人影入了熙熙攘攘人群。

    第二日,清晨,芝云行省的街道上,已经开始有人走在冷清的街道上,一个挑夫,路过剧场的时候,闻到了一股刺鼻的血腥味,他皱了皱眉,随后惊恐的看着剧场那扇色彩鲜艳的大门,那里有一股股血迹从门缝流出,在灰色的街道上,那抹鲜红是格外的显眼,格外的令人惊悚。

    离芝云行省发生的惨案已经过去了一天,此时的消息也传遍了大大小小的城镇中,酒馆处、小摊边、街道上,人们都在热议着这一件惊悚的事情,每当谈起时,无一不令人头皮发麻。

    均衡教派的议事殿中,此时大大小小的忍者都集结在这里,超然五人也不例外,坐在上首的苦说大师看着人都已到齐,便开口说道:“昨日芝云行省的一处剧院中,金魔出现了,他又一次行使了惨绝人寰的屠杀,全剧院的两百多位观众,无一幸免”

    底下的忍者听到后,无一不露出愤怒的表情,接着便满脸哀伤,知道了又如何,还不是无济于事。

    苦说大师接着便说:“金魔所犯下的罪行罄竹难书,严重捣毁了初生之土的均衡与和谐,虽然每次都被他逃脱,但是我们不能够放弃,终究有一日我们会将他抓住”

    看着下面的人群兴致不高,苦说大师哀伤的叹了口气,仿佛又年迈了几岁,金魔实在太狡猾了,作案动机,作案前兆,任何有关他的消息都没有,均衡教派每次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金魔肆虐,却又无可奈何,苦苦追寻无果,大家都已经心力交卒了。

    但是苦说大师他从来都不会放弃,他与金魔,就是两个从未相逢,但是是不共戴天的感觉,苦说大师站了起来,振作的说:“此次我会再一次带人追击金魔,金魔未除,初生之土就永无宁日”

    超然五人回到了庭院,回想起刚刚苦说大师的那番话,面露思索的自言自语:金魔?芝云行省?这不是卡达·烬嘛?超然茅塞顿开,一切都想的通了,但是又皱了皱眉头,那这样,离诺克萨斯大举入侵艾欧尼亚不远了,哎,真是多事之秋哦!

    当超然回过神来准备进入房间时,庭院外来了一位稀客——苦说大师,苦说大师站在门口,大声喊住了五人,让他们五人站好,他有事要说。

    看着吊儿郎当的超然与戒,他为他刚刚做的选择又有些犹豫,但是还是把事情说了出来:“明日我就要去芝云行省追击金魔,我想带着慎、戒、超然你们三人一起去,你们愿意吗?”

    此时的戒早就开心到起飞,终于可以出庙门了啊;而凯南和阿卡丽则是一脸忧伤,为什么不带他们;可是超然确是一脸懵逼,带我去干嘛⊙?⊙?我又不知道金魔跑去哪里了?但是好像不能表现出来,哎,追击就追击吧,就当是去旅游了,划划水还是很简单的,顺便有可能还能看看烬的面具后长什么样子。

    苦说大师看着三人点了点头,表示同意,接着说:“那你们今天准备好,此次外出执行任务需要些时日”

    第二日清晨,四人踏上马,走出了了均衡教派的庙门,驾驶着马匹,快速的向芝云行省赶去。

    马不停蹄的连续奔波三日之后,四人远远的看到了巨大山脉脚下的城市——芝云行省的卡恩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