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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究竟是为什么

    棱型脸,额上挂着头发,略遮住了他的双眼,但当微风吹起头发时,不难发现他的眼睛中带着血丝,似乎整个人都时刻处于紧绷状态。手很大很沧桑,一直紧握着刀,只有当他将手露出桌面来那茶壶倒茶时才能看见,上面布满茧子,磨得厉害是全心练刀的证明。

    一看他的刀,卢伟杰忍不住开口了:“是把好刀呀——辕马刀,杀伤力:五星半,命中72%,力度是六万点……”

    “嗯?这是什么?”诸葛冰清被卢伟杰的突然发言震惊到了,满脸好奇地问道。

    卢伟杰丝毫不敢多看她一眼,死盯着桌子的一点回道:“嗯……简单来讲就是对武器的评价啊,江湖上经常有武器排行之类的书的,其实这么多数据无非只是想判定一把武器的好坏而已。其中的杀伤力的星级越高就越厉害,是指武器对人体的损伤;命中由百分比表示,也就是命中率,在100次进攻中,中的次数,但都是前人根据经验来算的武器的属性,还没考虑到主人的主观能动性;力度是武器主人施加在武器上最恰当的力气;附加技能点,是有些武器有,有些又没有的,这个是要看武器跟着主人的时间长短以及武器的出处,而有的话,附加技能点有几个单位就可以在特殊环境下,如愤怒之类的情况下使杀伤、命中、力度任意一样或几样加上几个单位。这把刀是没有附加技能点的,至少现在没有。嗯……顺带一提有‘能量’一说,这是真实存在的,是内力与念力结合后的产物,所有招术都要‘能量’,所有人都有一定的‘能量’而且会因人而异。在愤怒时也会增加一定的幅度。并且连没有武功的人也是有的,这也是练武的基础。”

    诸葛冰清却早已呆然,只称赞道:“你知道的好详细啊!”

    “那是,怎么说也是赏金猎人啊,有研究的啦!”卢伟杰得意了抬头看了看诸葛冰清,又慢慢低下了头,心中对于这些知识有些疑惑,似乎应该是师父教给自己的吧,但又觉得不对劲。

    “哦!是嘛。”诸葛冰清自然不知道卢伟杰的心思,只是笑了笑。

    没过多久,又有个人走了进来。

    修长的脸,薄薄的嘴唇露着微笑,小眼睛,浓眉——五官的搭配有点不协调的感觉。身穿着上好的绸缎。

    刀!

    卢伟杰又开口了:“思精刀,杀伤力五星半,命中69%,力度:五万七千点。”

    “他就是欧阳弦!”诸葛冰清有点害怕,不过所幸的是欧阳弦并未看见坐在这一方的两个人。

    卢伟杰摇了摇头,惋惜道:“哦,刀好,人不好,可惜了刀!”

    先进来的那人忽然从刚坐定的凳子上站了起来,拔出刀,将刀鞘一扔就冲向了欧阳弦。

    欧阳弦似乎早有防备,反应了过来,一个后翻身,躲闪过攻击也拔出了刀。

    与此同时,卢伟杰把桌子掀了挡在前边,在后边与诸葛冰清共同观战。

    “乓”两把刀相抵,这时,先进来的那个人紧盯着欧阳弦,对其他人喊:“大家快出去,刀剑无眼!”

    从这句话中卢伟杰体会到,虽然他是先动手的人,但还是正直的一方。

    欧阳弦趁人群疏散之时,想逃,却无奈于那人的紧追,便问:“你是谁,为何要杀我?”

    那人只淡淡答曰:“让你死得瞑目。毅,杀你,只因与你有仇!”

    人差不多走完了,这自称毅的猛士换了个姿势,推开了欧阳弦,自己也退了一步,蹲下来,又提刀横扫。

    毅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视线差不多也是锁定着欧阳弦的面部不动的,很难从他面部表情与眼神变化看出他的下一招会是什么。

    欧阳弦一跳,后空翻,将刀一伸,冲毅的脊背而去。

    毅一侧身,刀从胸前划过,躲过了,又把脚一抬,增加了一万点能量直击欧阳弦的胸口。

    欧阳弦深知此招不及闪躲,为不吃亏,出了拳直冲毅的鼻梁而去。

    欧阳弦随即口吐鲜血。

    毅也被击,退出几步,但随后,则是不顾伤痛,一甩刀直冲而上。

    而那刀气,则把卢伟杰掀翻的桌子劈成了两半。

    可在此之前卢伟杰料到了会有这样的场景,抱着诸葛冰清用轻功起身往后飞起,轻点到后面二楼扶手上,又轻弹,落到了二楼的木质地板上发出了清脆的声响。

    一旁,诸葛冰清看着卢伟杰的侧脸一时无语。

    卢伟杰看着两人嘴里默念着:“毅,弦……”

    而在对战的那两人都愣住了。

    欧阳弦是先反应过来的,溜了;毅看了看楼上两人,知欧阳弦逃了,刀鞘都没拿,拎着尚有寒光的刀,流着鼻血就追了出去。

    “这个毅和我第一次一样流鼻血啊,”卢伟杰说着,但是转念心中暗道,“不过他好像是真的伤到了呢……”

    诸葛冰清碰了碰他的鼻子,把手指放在他眼睛前面,说:“还有第二次哟!”

    “……”

    卢伟杰连忙放开抱着诸葛冰清的手,并用它捂住了鼻子。

    各回房中。

    这一日,卢伟杰呆在了房内,想着:“欧阳弦是来找她的吧?怎么会知道这的?也是,堂堂一帮派之主查个小姑娘的住所还不是易如反掌。”稍微停下了思绪。

    一会后,又倒在床上叹着气:“这又究竟是为什么呢?”

    无数次摸着鼻子地问道,但都得不到答案。傻傻地笑了笑又摇摇头,转过了身,又叹了口气。

    诸葛冰清在房内也只无聊,坐于窗边,任凭微风拂过脸颊,双手摩擦着双肩,傻笑着说:“似乎能明白点了,鼻血的含义……”

    “啊啾”

    “啊啾”

    “感冒了?”两人同时对自己的喷嚏感到不解。翌日,卢伟杰早早起来,开了窗,透了透气,听见了隔壁的动静,想着该是诸葛冰清还在捣拾,于是伸着懒腰慢慢踱出房门。

    一出门却看到诸葛冰清也正从房间出来。

    “诸葛……冰清……早上好。”卢伟杰在喊名字的时候仍在伸懒腰。

    诸葛冰清强忍住笑应道:“嗯,好!你今天去哪玩???”

    卢伟杰晃了晃脑袋,带上了房门,说:“早饭还没吃呢,就想着玩啊?我可不喜欢空着肚子到处走!”

    “好啊,那就先去吃饭吧,大侠!”诸葛冰清毕恭毕敬地作了个揖。

    “嗯!好说好说,本大侠这就吃饭去!也请姑娘快一点哦!”话音刚落,人以在选定的桌边坐下了,冲着楼上还招了招手。

    须臾,诸葛冰清也走到了这张离楼梯最远靠着窗的位置,但卢伟杰连菜都点完了,还带着得意语气地说:“你真慢那!”

    不知为何,诸葛冰清听了,傻笑了一下,心中暗道:“杰跟孩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