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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雅言也只能恹恹地趴在那里,眼睛里满满的都是不开心,幕靖宇长叹一口气,真不知道他的小雅这么重情义是好还是坏。

    幕靖宇将白雅言紧紧地搂在怀中,慢慢的推着轮椅向外走去,

    当看到外面阳光的那一刹那,白雅言只觉得头昏脑胀,那灿烂的阳光有些太过刺眼了。

    幕靖宇虽然也有这种感觉,但他的控制能力可比白雅言要好太多了,只是眼睛微眯了一下,一会儿就恢复了过来,相比之下,白雅言却是一直的窝在了幕靖宇的怀里,明显不适应。

    “将军请回将军府待命,我等去拜见皇上,再来决定将正式何时进宫面见圣上。”

    端木瑞那声音非常的特别,令白雅言一听就知道那是端木瑞发出的声音了,白雅言扭头看向声音的来源,一个五官端正的男子站在那里,样子算不上是俊俏好看,只能算是勉勉强强。

    白雅言不由得翻了个白眼,但由于它是一只狐狸眼睛珠子是全黑的,所以也看不出来她翻了白眼。

    “本王也没有听说将军有养宠物的嗜好啊,什么时候将军也开始怜惜宠物了。”

    端木瑞正准备转身回宫,眼睛却扫到了幕靖宇怀中的那只狐狸,那只狐狸是罕见的银白色毛发,一看就不是什么普通的狐狸,再者说了,曾经有过传言,得白狐者得天下,所以端木瑞理所当然的想要将那只白狐纳为己有。

    “这件事情不需要王爷您来过问吧,这只银色狐狸虽然比较罕见,但怎么说在雪山中也是只普通的品种,一般十只当中有那么两只是银色的,也没有多大的稀奇吧。”

    幕靖宇自然知道端木瑞打的是什么主意,可惜了,自己怀中的这只狐狸是银色的,并非白色的,不过也该庆幸她是只银色狐狸,否则还不知道怎么过得了端木瑞这一关呢。

    端木瑞仔细一看,在确定了胡丽是银色的之后,便也不再去搭理幕靖宇,转身就离开了那里,径直的走向宫门。

    幕靖宇也不再搭理留下来的那些下人,自己慢慢的移着轮椅朝着将军府移去。

    一路上所有的路人都用亲爱的目光看着幕靖宇,却没有一个人上来搭把手,白雅言表示很不开心,不搭把手就算了,为什么她还看见有人在那里偷偷的笑。

    白雅言很想跳过去将那些人大骂一顿,却被幕靖宇给制止住了,这也让他很明确地知道了自己想守护的国家是个什么国家,国家中的人又是个怎样的人。

    幕靖宇只觉得很讽刺,自己拼了命想要保护的国家竟然是这个样子,拼了命想要保住的子民,却一个个用怪异的目光来看着他,她现在就像是一个跳梁小丑一般,随时的被底下的人看着笑话。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们终于来到了将军府的门口,门口的侍卫早已经换了人,再也不是原先的那些人了,自然而然的也就不认识幕靖宇了。

    “你是什么人,将军府外可不是你等闲人滞留之地,还不速速离去。”

    侍卫一脸的高冷,看都不屑于看幕靖宇一眼,好像多看一眼都是让自己的眼睛找刺激,还有一个甚至轻蔑的将自己手中的铜钱扔到了幕靖宇的面前,示意着幕靖宇拿完赶紧走。

    白雅言立刻跳下了幕靖宇的怀抱,不论幕靖宇怎么呼唤也不回头,这两个侍卫是彻底的将白雅言心中的最后一道防线给弄断了,本来面对着一路上所有人的怪异目光,白雅言心里早已经很不舒服,现在又被这两个侍卫给这般侮辱,白雅言当然沉不住气了。

    只见她以飞快的速度攀上了一个侍卫的身子,锋利的爪子随意地划了几下,侍卫的衣服随之全部破裂,连身上都有几道伤痕。

    侍卫的脸色立刻变了,随手一甩,白雅言那小小的身子就被甩了出去,在地上翻滚了几圈,本来银色的毛发立刻变成了灰色。

    “你这小畜生,小爷我好心给你们同学让你们离去,不知回报也就算了,竟然这般侮辱小爷,看小爷不让你们好看。”

    “将军府的侍卫就你这般资质吗,你是谁招进将军府的,本将军不过多久不在这里,将军府就变得这般乌烟瘴气了,若是本将军在不回来,这将军府是不是就移做他名了!”

    幕靖宇本来虽然生气,但也没有想跟这两个侍卫计较什么,毕竟是在自己离开之后才更换的,却不想他们竟然打伤了他的小雅,他的小雅那么娇贵,自己都舍不得这般摔她,他们竟敢这般摔她!

    看着白雅言那试图爬起来却屡次摔倒的小身子,幕靖宇第一次觉得自己这般的无能,就因为那些想要害自己的人不能暴露,而伤害着自己心爱的小雅。

    “你是将军?你若是将军,那我便是皇上了,真是可笑,我们将军明明就好好的在府中呆着,哪来你这种瘫痪之人来妄称将军!”

    侍卫的眼神越发的轻蔑,身上的身上的气息也越来越暴躁,甚至于一棍子打向了白雅言,白雅言没有反应过来,又被狠狠地敲了一棍子,浑身都疼的抬不起劲来。

    幕靖宇将内力集于手掌之中,一下子就推向了那个侍卫,侍卫的内力不过多大,自然承受不住幕靖宇那强大的一击,直接摔倒在了地上,进气少出气多。

    “你是何人,竟敢在将军府外放肆,来人,还不快去禀报将军。”

    另一个侍卫见状不对,立刻叫人去禀报他们的将军,自己强硬的站在原地,似乎是不为所动,但是仔细的看看,他的手一直在抖动着。

    “小雅,你没事吧,哪里摔疼了?”

    幕靖宇才没空管那些人的事情,你可以用内力将白雅言托到了自己的身上,用手肆无忌惮的抚摸着白雅言的全身,仔细的不放过一丝漏洞。

    “主人,好疼,感觉骨头都要散架了。”

    白雅言一回到那熟悉的怀抱,立刻就撒起了娇,那水汪汪的大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幕靖宇,眼睛里满是委屈,小小的身子不停的抖动着,似乎是伤到了骨头一般,一动就抽涕一声。

    “是谁在本将军的将军府外撒野?”

    令幕靖宇熟悉的声音响了起来,他诧异的抬头望去,尽是给自己写信的结拜兄弟——王军伟,为什么他会是将军?他既然都已经是将军了,那还叫自己下身来做甚?

    一时之间幕靖宇的脑海中闪过了万千的思绪,但每一个都让他不想相信,他宁愿觉得这是自己的幻觉,也不想相信自己的好兄弟竟然为了那么一丝的权利而背叛了自己。

    “原来是贤弟,贤弟初来将军府,为何不让侍卫禀报于我,我好出来迎接呀!”

    冠冕堂皇的话让幕靖宇有种自己刚刚的想法是错误的感觉,但白雅言那一阵阵的抽搐提醒着幕靖宇那是真的。

    幕靖宇努力的调节好自己的情绪,不想让自己面前的那个人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以免出什么差错。

    最终,幕靖宇露出了一抹微笑,眼睛中满是恭喜之意,手也不再抖动,恢复了正常,像往常一样的抚摸着白雅言的毛。

    “这下贤弟可要恭喜哥哥了,真没想到哥哥你竟然能在这么短的时间之内就能当上将军的职位,那本领一定是非常之大了,既然这个将军府已然属于哥哥你了,那作为弟弟的我也不好夺人所爱,希望哥哥住的愉快。”

    幕靖宇用很平常的语气叙述完了这一大段话,然后转身扭头就走,茫然的不知道该往哪里去,以前都是住在将军府,现在将军府已被他人住去,自己断然也是不可能进去了,可现在能去哪里居住呢?

    幕靖宇迷茫之际忽然听到了一个声音,那个声音是那样的熟悉,但是他就是想不起来那是谁。

    幕靖宇随着声音的方向慢慢地推动了过去,只见一个纨绔子弟正在调戏着良家妇女,白雅言的眼睛中闪着一丝的不开心,想要上去帮那个妇女,却怎么也动弹不得。

    “哟,这不是将军吗,不在将军府呆着,怎么到这里来了。”

    那个纨绔子弟看见了幕靖宇之后直接放弃了自己的目标,径直的走了过来。

    “敢问您是?”

    幕靖宇将自己所认识人的名字在脑海中全部闪现了一遍,却怎么也没有找到关于面前这个人的信息,看他的样子又于自己是熟识,这件事情事关重大,自然是要问问清楚。

    “将军不记得在下了?也不怪将军,毕竟将军与在下不过只是匆匆几面之缘而已,甚至于将军还救过在下一命,在下名曰欧林旭,现在就当是给将军赔个不是了,不知将军可否与在下聊一两句?”

    欧林旭眼神中带着真挚,没有丝毫的虚假,与刚刚那个纨绔子弟的形象完全不同,白雅言有些茫然了,不知道该不该相信面前的这个人。

    而幕靖宇但心中早有定论,本来还想不起来他是谁,当听到名字之后就瞬间闪现了出来,这不就是以前自己的心腹吗,不过是易了容罢了,却不想自己因为白雅言身上的伤而忽略掉了其它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