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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7章 灵躯出体

    幸存的我们也纷纷站起,跟在死尸后面前行。

    害怕山林中还有东西,此时只希望能静静地离去,我没让乌鸦再飞走,命令他们落在了那些幸存的术法子弟的后背上。

    我站立的时候身体还是打摆子,二新二话不说,过来背上了我。

    扎西坚增同样被同伴背起。

    这些行走的死尸因归家的执念而起来行走,不惧日光,但是却畏惧其他的两样东西。

    一个是不能有人喊他们的名字,若是喊了他们中任何一人的名字,那尸体的法术立破,倒地再也不会起来。

    另一个是不能闻金铁相交之音,一旦听到刀兵的声音,他们也会躺倒在地上。

    这两条在谢名他们施法的时候,就已经告诫了我们。

    大家沿着山谷走了将近两日,中间背我的,从二新变成了金洪,直到大家都疲惫欲死的时候,终究走出了这一片山区。

    当再次回到谢对弈大院的时候,我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在床上躺了三天,我手脚虽然能动,尚且不能下来行走,我心中害怕,难不成自己要瘫痪掉不成。

    白依依和代云倪不停过来探看,白依依不知道从哪儿弄了一只老母鸡,还熬了一罐子鸡汤过来。

    我在床上一躺就躺了六天,六天之后,才慢慢地恢复了精气,能下床来行走。

    在这六天里,各派术法师源源不断的过来,见这么多术法弟子丧命,都悲痛不已。埋怨谢对弈者固然有之,但是绝大多数,还是觉得要除掉这个三神教。

    而瑶瑶他们,仅仅停留了三天,就要去藏区找活佛给扎西坚增续命,临行的时候,扎西坚增非让人抬着他过来给我们告别。

    此人术法通神,为维护我们落得这个地步,我心中不忍,婉言安慰。

    扎西坚增没有别的话语,来见我只一句话,希望以后能和你们联手对敌,不要再有误解。

    我们含泪点头,希望活佛可以将他医好。

    而幸存的这些术法子弟,这些天聚在一处,劫后余生,相处的时候格外亲切。

    二新甚至提议这些人结成一个同盟,三神教和那些邪教绝对不会善罢甘休,希望这次山中的血没有白流。

    二新虽然提出了这个建议,我们也欣然同意。

    但是真要是实行起来的时候,却返现不是那么容易的。

    三神教那些人肯定有经常聚集之处,才不断谋议出杀人放火的事情来。

    像我们这些人,平时天各一方,聚集起来显然就难得多,若是无事,聚在一块显然就没了意义,若有大事发生,再集合的时候显然又有些来不及。

    建立一个巫盟什么的,显然有点想当然了。

    最好的办法就是大家分散到各处去,像三神教这样的组织,在各地都有小的分部,一旦他们想做什么事情的时候,必定会有风吹草动,到时候大家互相联系就是。

    商量了半天,巫盟没建立,倒是有几个人给二新留了电话号码。

    二新颇感郁闷,说他自己都没有电话,要这电话号码有个锤子用。

    不过我安慰他道,我们应该与时俱进,电话是应该弄一个。

    二新反驳道,修行之时,人体就是一个小的磁场,被再被电磁干扰,修行肯定受影响。

    建立同盟之事只好搁置。

    山中一战,我们虽然都无人跨过横断山区,但是无数次和死亡的擦肩而过,让我们的实力都有很大的提升。

    当然在这里面,也涌现出几位有名的小巫来,扎西坚增的刺神术已经被传的神乎其神,我数次出彩的表现,也让剩下的所有人认识了我,还有就是那个用迷幻术挡在山洞口叫做罗山的少年,都成了大家关注的焦点。

    此时的我走路的时候还有些轻浮,没有完全恢复,就霸气侧漏了一回,还差点把自己弄成残废。

    同盟既然难以结成,在呆在这个地方已经没有了意义,等各家的法师过来,将死难的术法子弟尸体拉走之后,大家也陆续散去。

    我和白依依当然要回巫山云寨,问起代云天他们兄妹的时候,这兄妹两个无处可去,若我们能继续收容他们,他们愿意跟我们走,陈木子则要回闽南,我特别好奇那天她将山神之力怎么分给众女的,问白依依的时候,她脸色一红,不愿告诉我。

    我愈发好奇,问道最后,才知道陈木子是头顶红纱巾,口中念的是新婚之夜的语言,她们几个女孩也只有跟着念。看来我之前所猜不错,陈木子就是传说中的落花洞女,这种女孩可以得到山神的力量和感应,代价就是要成为山神的女人。

    要是代云倪的话,肯定会完完整整的告诉我她们念的是什么,但是我对白依依还是挺敬重的,心里最然好笑,但是不敢再她面前过于放肆,我只得笑陈木子道,原来是山神未过门的媳妇,怪不得这么厉害。

    难道她借助一次山神的力量,就要念叨一遍洞房花烛夜的语言?

    怪不得陈木子不到最后关头不想用出此术,这术实在是又邪门,又好笑。

    白依依却不让我笑话陈木子,木子姐姐很可怜的,她这一辈子都不能嫁人。

    说完之后,她看了我一眼,将打来的汤水放在了我旁边,低头默默去了。

    至于二新和段清来,他们两个则要回山西,临行之前,二新和我们拥抱告别,调笑的语言说的也少,显是真情流露。

    二新这货显然知道皇甫阿诺对他的感情,临行之时特地走到了皇甫阿诺的面前,抿嘴安慰道,人死不能复生,阿诺姑娘不要太过伤心。

    朝夕相处的兄长说没了就没了,岂能说不伤心就不伤心,皇甫兄妹显然是我们这一队最落寞的两个人,从山中回来之后,大家都轮番安慰他们,效果甚微,这样的创伤只能交给时间慢慢磨平。

    等大家都散去之后,我们四人也辗转回到巫山云寨。

    白无香师父这次却是在木屋中静坐,等我们过去将这次集训的情况告诉她之后,她沉默了一会,才道,看来玄门真的是要变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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