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
幽州,辽西,令支。
村镇之上。
“赵钱孙李,周吴郑王。
冯陈褚卫,蒋沈韩杨。
朱秦尤许,何吕施张。
孔曹严华,金魏陶姜。
戚谢邹喻,柏水窦章。
云苏潘葛,奚范彭郎。
鲁韦昌马,苗凤花方。
俞任袁柳,酆鲍史唐。
……”
想在刘玄的大力扶持下,如今整幽州,无论是比较靠近富裕代郡上谷郡等地,还是略微穷一些的辽东辽西等郡,基本上每一个村镇子上,都开办了一所学堂。
毕竟有句老话是这么说的:再穷不能穷教育!
一周七天。
学堂一三五这三天是专门用来教授孩童的,而二四六这三天则是不限制年龄,不限制身份,任何人都能来学堂当中停学,最后一天则是休息。
无论你是普通的农民工,亦或者是商人,还是工人;无论你是小孩,青壮亦或者是老人;无论你是男人还是女人;甚至无论你是不是幽州人,都能够进入学堂听讲。
若是你觉得讲师讲解的有误的话,还可以当场举手提出来。
一旦确认这个知识点确实是讲师讲错了,那么指出错误之人能够获得一定的奖励。
言归正传。
今日乃是周二。
早早的,令支县弘包镇的学堂内便已传来了朗朗的读书声。
使得整个弘包镇变得无比的安宁。
孩童们都极其的认真,他们跟随着讲师的讲解,读着书。
学堂外,不时的有大人们走过。
这些大人们当中,有普通的农夫,也有商人,衙役,兵卒等等。
如果说之前他们还在大声的谈论或者争论的话,那么当他们进入到学堂所在的位置范围内后,便会不约而同的停下他们的谈论和争论。
一边听着学堂内传来的朗读声,这些路过的大人们的脸上都涌现出了一抹欣慰的笑容。
一个身穿便装的壮汉正站在学堂的窗口处。
他的这个位置刚刚好,刚好能够透过窗户看到学堂内的情景。
壮汉静静的站在窗口,看着学堂内满脸阳光充满了对美好未来生活瞎想微笑的孩童们,壮汉那张冰冷的脸庞之上悄然见也涌上了一抹笑容。
学堂内的读书声朗朗。
终于。
到了课间休息的时间。
孩童们在向授课的讲师道谢后,一部分继续留在了学堂内看着书,另一部分则是欢快的跑出了学堂,在学堂门口的大空地上追逐玩闹了起来。
一时间,整个学堂上空皆是孩童们欢快的笑声。
一个孩童跑着跑着,便跑到了那壮汉身前。
壮汉伸手拦下了他,问道:“何故如此喜悦?”
孩童有稚嫩的口吻道:“我本只是农家儿郎,家境平寒,估计这一辈子都不可能读书识字,但是州牧大人到来之后,让我能读书识字了,我岂能不喜悦?”
说完,这孩童便蹦蹦跳跳的离去了。
壮汉沉默了一会儿,最后看了一眼正在嬉戏玩闹的孩童们,转身离去。
整个乡镇,都无比的整洁。
大大小小的街道错落有致,届时由水泥铺设而成。
每隔一段距离,便能够看到一座公共厕所。
正是因为这些公共厕所的存在,才使得整座村镇能够如此整洁的。
乡镇的道路上,人来人往,好不热闹。
什么人都有。
但是无一例外。
他们的脸上都挂满了笑容,他们的双眼之中都布满了对未来美好生活的遐想。
巷子口,两个老妇人正在你一眼我一语的谈话。
“哟,这不是张大娘嘛?怎么了这是,怎么喜气洋洋的?”其中一个老妇人笑眯眯的问道。
“是金家娘啊……”
另一个老妇人喜气洋洋的开口道:“也没什么,就是我那两个不成器的孙子,都被州牧大人选中,加入建设司了呢!”
“什么!”
金姓老妇人惊呼:“张大娘,恭喜恭喜啊,这州牧大人的这建设司工作,可是铁饭碗啊!”
“唉,什么铁饭碗啊,我只求那两个小子不要辜负了州牧大人!”
张姓老妇人红光满面的开口说着,突然道:“对了金家娘,瞧你这幅兴高采烈的样子,可是有何喜事吗?”
“唉!其实也也没什么,也算不上什么喜事!”
金姓老妇人道:“就是我那小孙子昨日在学堂之上月考考了一个第一名,官府奖励了他足足两石粮食呢!”
“什么!?”
张姓老妇人惊呼道:“金家娘,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那个小孙子今年不够才四岁吧?”
“确切的是四岁半。”金姓老妇人一脸骄傲的开口道。
“了不起,了不起啊,正是了不起啊,小小年纪就能考第一名,真是天资聪慧啊,你那个小孙子长大之后,定然成就不小啊!”张姓老妇人感慨道。
“什么成就不成就啊,我只希望他长大之后啊,能够好好的报效州牧大人就足够了!”金姓老妇人喃喃道:“毕竟当年若不是州牧大人开仓放粮,我一家子早就饿死了。”
“是啊……多谢了州牧大人啊!”张姓老妇人也感慨道。
不远处。
现在在学堂出现的那个壮汉听着巷子口两个老妇人的交谈,脸上的表情逐渐的复杂了起来。
他再度往前走。
无论是镇内,亦或者镇外。
无论是男人,亦或者女人。
无论是大人,亦或者小孩。
无论是百姓,亦或者官吏。
等等所有的人,在提到刘玄的时候,无一不在夸赞着刘玄,一个个恨不得在家中替刘玄立一个长生的碑牌,日日夜夜用香火供奉。
这其中甚至还包括曾经为恶一方现在被刘玄派兵抓住当做劳工的贼寇们。
由此可见。
刘玄在幽州究竟拥有着什么样的人心了!
壮汉最后出现在了城门口。
城门口。
两个兵卒正在闲聊着。
“老纪,听说你家那小子出息了,昨日学堂月考竟然考了第一名〃.?”一个兵卒道。
“哈哈哈哈哈!”
那个纪姓兵卒忍不住得意的大笑了起来:“是啊,那小子可真是让我惊喜啊!”
“唉,真好!”
那兵卒羡慕着,接着露出了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道:“不像我家那小子,我家那小子不成器,居然才考了个六十六名,真是白瞎了州牧大人的良苦用心了,州牧大人费时费力费钱,自掏腰包给我们这些穷苦人家的孩子读书的机会,那臭小子竟然才考这么个名次,真是——唉!”
“老杨你也不用太泄气,你也不看看你从小是怎么教导你家那孩子的!”
纪姓兵卒道:“从小你就让它舞刀弄枪的,现在突然让他去读书,你说他读的进去吗?你得给他一点儿时间去适应,去转变才行。”
“唉,没用!”
杨姓兵卒摇头道:“那小子估计很难在读书上面有所成就了,我也不抱什么期望了,但是那小子的武艺还是蛮不错的,等他在长点儿身体,等他在痴长几岁,我就让他去蓟县加入州牧大人麾下做事!”
“这也不错!”
纪姓兵卒感慨道:“州牧大人麾下的兵卒,月俸可不少啊,待遇也极好,听说他们一天能吃三顿饭,而且顿顿都有肉管饱,可是真的?”
“就算是假的,相差应该也不会太大。”杨姓兵卒道。
“唉,一日三餐,餐餐有肉管饱,若是能有这伙食,不给我发月俸我也无所谓啊!”纪姓兵卒感慨道。
“是啊……”
杨姓兵卒也是一连神往。
就在此时。
先前那个壮汉面无表情的从他们身旁经过。
“公孙将军!”
“将军!”
这两个兵卒连忙低头问候行礼。
“恩!”
公孙瓒深深的看了低着头的两人,大步大步的走进了镇内,来到了村镇低矮的简易城墙之上。
站在简易城墙之上。
公孙瓒眺望着整个镇子,听着远处镇子中()央处传来的朗朗读书声,回忆着今日这一天来的所见所闻,脸色逐渐的复杂了起来。
时间缓缓流逝。
日薄西山。
公孙瓒就这么一直站到了现在。
“踏踏踏踏踏踏!”
就在此时。
一阵脚步声突然从背后传来。
紧接着。
一个亲卫快步来到了公孙瓒的身后,唤道:“将军!”
“何事?”
公孙瓒转头,淡淡问道。
“关靖大人让我来通知您,说是大军已经准备就绪了,诸位将军也已经在令之等着您了!”那兵卒道。
“我知道了。”
公孙瓒开口道。
不久之后。
令之。
某个宅院内。
公孙瓒带着一群亲卫,大步大步的走进了院内。
院内,他手下的几个亲信早已等候多时。
分别是深的他信任的关靖,他的堂弟公孙范,他的儿子公孙续,将领田楷,单经,邹丹以及王门,一共七人。
见到公孙瓒的到来,公孙续连忙迎了上来,问道:“父亲大人,不知父亲大人此番召集吾等与令之,是有何要事要商议吗?”
是的!
在今天之前,或者说在现在之前,公孙瓒并没有将他与袁绍偷偷结盟的事情告知除了田豫之外的其他任何一人。
之所以如此小心谨慎,是因为他怕人多嘴杂,不小心将此事给泄露出去。
公孙瓒没有立即回话,而是扫视了一眼在场的所有人,目光一一的从在场的所有人脸上一扫而过。
随后!
他并没有绕什么圈子,直接开门见山道:“今日召集尔等前来,是要与大家商议一件大事。”
公孙瓒说着,顿了一下。
顷刻间,脑中顿时浮现出了白天在令之县下面的某个乡镇内的所见所闻。
脸色顿时就变得复杂了起来。
但是很快!
他就又重新坚定了起来。
迎着所有人的目光,公孙瓒开口道:“我已跟冀州袁绍结下盟约,欲要发兵突袭蓟县,尔等可有意见?”
此话一出。
顿时!
整个院子内一片寂静。
关靖,公孙范,公孙续等人,全部都呆愣在了原地。
双眼瞪大!
满脸的不可思议!
满脸的难以置信!
满脸的震惊!
一息……
两息……
三息……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众人这才从公孙瓒的那番言语当中回过神来。
“父亲大人,您为何要这么做啊?”
公孙续满脸难以置信的质问道:“州牧大人对父亲大人情深义重,而且对我辽东辽西百姓照料有加,父亲大人为何要与那袁绍结盟啊?为何啊?”
“没有为什么!~”
公孙瓒冷冰冰的开口道:“诸位,我可以给你们一次选择的机会,尔等若是愿意与我一共举事的话,待我成功拿下蓟县,成为幽州州牧之后,定然不会亏待尔等的!”
“尔等当中有谁不愿意跟我一同举事的我也不会拿你们怎么样,毕竟我公孙瓒并非薄情之人!只不过得先关押你们一段时间内,待我拿下蓟县之后,便会放尔等离去的!”
公孙瓒又补充了一句:“现在那刘玄的兵力大都都在冀南魏郡前线,以我手上的兵力,定能够轻而易举的攻克蓟县!”
“好了,我给尔等一刻钟的时间,好好考虑考虑!”
说完,公孙瓒便大刀阔斧的坐了下来,闭上了双眼。
院子内。
公孙续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一个个眉头紧皱。
时间快速流逝。
眨眼,一刻钟后。
公孙瓒缓缓睁眼,开口道:“时间到了,告诉我你们的选择?”
“父亲大人,请恕孩儿不孝!”
公孙续第一个占了出来,开口道:“州牧大人为我辽东辽西百姓付出如此之多,且如此的信任父亲大人,与父亲大人互称兄友,父亲大人竟然还与那袁绍联手对付州牧大人,孩儿实在是无法接受。”
“来人,将公孙续给我带下去,关押起来,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能接近他!”公孙瓒冷声道。
“是!”
两个亲卫走了上来,一左一右来到了公孙续身旁,带着公孙续离去。
“尔等呢?”
公孙瓒看向了剩下的六人,面无表情的问道:“还有谁有异议的?”
“将军,请恕属下不能在继续追随将军了!”
单经站了出来,拱手道:“家中老母常言道,让属下勿要辜负刘州牧大人,属下实在是不想对刘州牧动兵……”
“来人,将单经给我待下去,关押起来!”公孙瓒道。
“是!”
继公孙续后,单经也被带走了。
“还有人吗?”
公孙瓒波澜不惊的看向了剩下的五人,再度强调道:“我公孙瓒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既然答应了不会惩罚尔等那就是不会,尔等不必担心我会因此事惦记上尔等!只不过尔等若是今日不愿意跟我一同起事的话,日后尔等就不再是我公孙瓒的人了!”
院子内,再度安静了下来。
沉默了几息后,公孙瓒的堂弟公孙范站了出来,道:“还请堂哥恕罪。”
公孙瓒挥手道:“来人,将公孙范带下去!”
一时间,除了公孙瓒之外,院子内就只剩下关靖,田楷,邹丹以及王门四人了。
“尔等四人的意思呢?”
公孙瓒将目光投向了他们四人。
“主公,末将愿与主公共进退!”关靖一步跨出,率先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主公,某也一样!”田楷,邹丹以及王门纷纷表态。
“好,好,好!”
公孙瓒仰头大笑了起来,“尔等日后定然不会后悔今日的选择的!来人,上酒菜!”
一时间,院子内响起了觥筹交错之声。
夜深人静。
宅院大厅内。
关靖,田楷,邹丹以及王门四人都已经喝得大醉了。
公孙瓒看着喝醉的关靖四人,双眼之中闪烁起了莫名的精光。
他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一步步的走到了关靖的面前。
“哈哈哈哈,主公,我敬你一杯!”
见到公孙瓒走来,关靖的脸上顿时涌现出了一抹讨好之色。
他朝着公孙瓒举起酒杯。
然而!
公孙瓒且朝着他举起了手中的利剑。
“主公,您这是要舞剑吗?”
关靖醉醺醺的道:“.` 刀剑无眼,那我可得走开一点了!”
说着,关靖晃晃悠悠的往后退了两步。
而此时,公孙瓒已经舞起了剑。
一边舞着剑,公孙瓒一边朝着关靖的方向靠近而去。
“好剑法!好剑法!主公正是好剑法!”
关靖一边夸赞,一边嘴中不停的夸赞着公孙瓒的剑法。
一步!一步!又一步!
很快。
关靖就退到了屋子的角落当中。
他已经无路可退了,然而公孙瓒却丝毫没有发现这个问题一般,依旧舞着剑朝着他接近而去。
一步!
两步!
三步!
舞剑的公孙瓒距离退缩在角落当中的关靖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甚至!
关靖都已经能够感觉到利剑舞动的破空声了。
“主公!主公快醒醒!主公莫要——!!!!”
关靖的声音截然而止。
因为。
他的喉咙已然被利剑无情刺穿。
鲜血喷溅!
“为……为……为什……为什么……”
关靖不甘的捂着自己的脖颈,沙哑的喃喃着,缓缓倒下。
在一剑刺死了关靖后,公孙瓒便提着剑,朝着下一个目标走去了。
这次他的目标,乃是田楷!
田楷等人虽然喝得大醉了,但是公孙瓒和关靖那边的动静实在是太大了,早就已经吸引到了田楷等人的注意力了。
所以!
他们自然而然也目睹了公孙瓒一剑刺死关靖的画面。
顿时。
三人的酒意清醒了不少。
看着提着滴血的剑一步步,晃悠悠的朝着他们走来的公孙瓒,田楷三人心中莫名的不安了起来。
“喝醉了,主公定然是喝醉了!”
“发酒疯了!主公难不成是将关靖大人当成了刘玄?”
“……”
想到这,他们连忙高呼了起来:“主公,快醒醒,您快醒醒!”
就在此时。
公孙瓒已经来到了盘坐在酒桌前的田楷面前。
滴答……滴答……滴答……
猩红的鲜血从剑尖低落,低落在了田楷的脸上。
田楷的酒意瞬间消散一空。
联想到关靖惨死的那一幕,他的心中莫名的不安惶恐了起来。
他手忙脚乱的爬了起来,欲要逃跑。
然而!
已经晚了,已经太晚了。
“嚯”的一下。
公孙瓒手中利剑重重刺下。
“啊啊!!”
“啊!!!”
田楷慌乱的叫喊声以及惨叫声接连响起。
他虽然及时闪避了,但还是太晚了。
公孙瓒的利剑重重的刺穿了他的腹部。
“主公!主公!主公您快醒醒!我是田楷,我是田楷啊!”
田楷满脸狰狞和痛楚,惨叫了起来。
“我现在很清醒!”
公孙瓒沙哑的说着,利剑再度刺下。
“啊!!!!!”
田楷的惨叫声再度响起。
这一次,公孙瓒一剑刺在了他的右胸(吗得好)之上。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田楷惨叫着问道。
对于田楷的这个问题,公孙瓒并没有回答。
他的脑中,不由自主的回忆起了白天在村镇内的所有见闻。
手中利剑,再度刺下。
一剑穿心而过!
田楷,死!
接着。
公孙瓒便看向了不远处满脸惶恐不安的邹丹和王门两人。
“疯了!疯了!疯了!主公疯了!”
“不行!我可不想死!我可不想死啊!”
在接连目睹了关靖和田楷惨死与公孙瓒之手后,两人慌得不行。
与公孙瓒对视了一眼后,两人二话没说,扭头就想要跑。
但!
很快就被提剑的公孙瓒给追上了。
整个院子内,一片寂静。
一个守卫都没有。
很显然!
这是一个局!
这是公孙瓒提前布置好的一个局!
“杀了他!杀了公孙瓒!只要这样我们才能活下去!”
邹丹王门两人纷纷停了下来。
他们连忙拔出了腰间的佩剑,满脸疯狂的朝着公孙瓒杀了过去。
一时间,三人扭打成了一团。
公孙瓒的武艺其实远比邹丹和王门两人强的。
但是!
因为事先喝了太多酒的缘故,使得他根本没办法完全将自己的武艺全部发挥出来。
废了好大的功夫,他这才将邹丹与王门两人杀死。
而此时。
公孙瓒的身上也已经是伤痕累累了。
看着血粼粼的院子,公孙瓒突然仰头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而此时。
提前被公孙瓒屏退的兵卒们,在听到院子内的杀喊声后,也重新赶了过来。
见到地上的尸体以及鲜血淋漓的公孙瓒,他们都呆住了。
“将军,您没事吧!”
“将军出什么事情了?”
“……”
兵卒们一个个而担忧的问道。
“我没事,去把我儿公孙续带过来!”公孙瓒道。
“是!”
不久之后。
公孙续在几个兵卒的带领下,急匆匆的赶到了院子内。
见到院子内邹丹与王门的尸体,见到自己父亲公孙瓒那满身的伤痕,公孙续一愣,旋即连忙道:“父亲大人,这、这、这……这是……”
“续儿……”
公孙瓒朝着公孙续道:“替我转告一声刘州牧,就说我公孙瓒——没!有!对!不!起!他!”
说完延。
他根本就没有给在场的众人任何反应的机会。
剑光一闪!
公孙瓒扬剑自刎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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