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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三十章 这布条是用来干嘛的?

    铃铛心里忍耐的笑意简直快要憋不住:公子果然挺关心荣公子的。

    她连忙快速道:“是,公子,奴这就去。”话落她转身就跑出了屋子。

    随着“吱呀”一声关门声在她身后响起后,铃铛脸上的笑意再也忍不住,她不禁哼起了小曲,脚步轻快的跑到前院,让青石驾马车两人一起去请大夫了。

    这头叶怀澜在屋里等铃铛走了后,终于松了一口气。

    她不禁去到床上上盘腿而坐,像在现代练瑜伽一样,轻轻的闭上眼睛,深深的腹式呼吸几口,让自己慌乱的跳动的心平静下来,脸上和耳朵上发烫的温度也降了下来。

    等到一颗心终于平静下来后,叶怀澜才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啊!~我的妈呀!”刚睁开眼,叶怀澜便惊呼出声,心里猛地一跳,整个人的魂都像要吓掉了似的。

    “澜澜,我有这么吓人吗?”荣潇浑身散发出哀怨的气息,两只眼睛里尽是受伤的光芒,难过的望着叶怀澜。

    叶怀澜伸手拍着胸口,心有余悸道:“不是你吓人,是突然屋子里多了个个人,我瞎了一跳。我不知道是你啊。”

    叶怀澜说着不禁朝她房间的门口看去,见门是好好关着的,她不禁道:“你怎么进来的,开门和走路都没有声音的吗?”

    荣潇幽幽的转头用下巴点了点一个方向,而后转回头幽怨的看着叶怀澜道:“窗户没关,我从窗户进来的。”

    “额。”叶怀澜抖抖嘴角默默无语,她早上在书房的桌子前写红楼梦,书桌前正对着一扇大窗户,她喜欢在晴天里开着窗户,正好今天是晴天。

    不过她还是道:“从窗户进来也不是你走路没有声音的理由啊?你是故意想吓我吗?”

    荣潇可怜兮兮道:“我只是想你了,想进来看看你。”

    “你不知道敲门吗?”叶怀澜丝毫不退让,荣潇以为说两句甜言蜜语就能蒙混过关那就打错特错了,她叶怀澜这会已经恢复了理智。

    “额......”荣潇顿时哽住,他怎么能说,他是想偷偷再来看看叶怀澜害羞的样子。

    不过这话他是不能说的。

    他眨眨眼,满脸无辜道:“澜澜,你身体不舒服,铃铛说你在休息。我担心你过来看你,但是又怕敲门会害你起来给我开门影响你休息。”

    叶怀澜这个时候已经又变成了平日里那个十窍玲珑心,她不禁抖抖嘴,没有把心里想说的话说出来。

    荣潇这明显就是在胡乱找借口,他完全可以敲门,等叶怀澜说请进之后,自己再开门进来。

    不过叶怀澜觉得再多说这样扯来扯去的也没意思,她又不是讨厌荣潇,至少对荣潇还是有点好感的,暂时先就这样处着吧。

    想到这,叶怀澜看看荣潇肿得已经只能看见眼睛的脸,不禁蹙眉道:“我不是让胖鼠和瘦猴给你送了捉蜜蜂的帽子吗?帽子再加上你的功夫,怎么会蛰成了这样?”

    荣潇眨眨肿泡泡的眼皮,可怜兮兮的道:“帽子被我晚上躲蜜蜂的时候不小心弄掉了,掉在山里面找不到了。”

    叶怀澜秀眉依旧紧蹙,不解的道:“你们习武之人不是耳力和眼力都特别好吗?我听说可以夜视的。”

    叶怀澜对于大齐这边的武功不了解,她对武功的认知都来自于前世的武侠和武侠电视剧。

    但是她知道王劲的耳力和夜视能力都比普通人强很多,是以她觉得荣潇也是。

    荣潇当然也是属于耳力和夜视能力超群的那种,而且比王劲还要厉害点。

    他点点头道:“帽子掉了的时候我确实能看到,但是因为我那会正飞在半空中,帽子掉到地上的泥沼泽地里了。”

    “沼泽?”叶怀澜不禁满头问号:“沼泽地里没有花吧?哪里来的蜜蜂?”

    荣潇顿时哑然:澜澜太聪明了,真是不好骗。

    他眨眨眼睛,然后似乎忍了忍,才嘟囔道:“其实帽子不是落到沼泽地里了,是落到了狗屎上......”

    荣潇说到最后的时候声音越来越小,几如蚊蚋。 FeisυZw.c●m

    叶怀澜:......她还能说什么?

    她意味深长的对荣潇笑道:“原来是这样,怪不得你要撒谎说落到沼泽地里了呢。”

    荣潇见叶怀澜相信了,不禁松了一口气。

    “这应该很疼吧?”叶怀澜不禁露出关心的神色,伸出手想要摸荣潇被蛰的肿得青一块紫一块的脸。

    “澜澜你别碰,”荣潇不禁身子后仰,远离叶怀澜道:“这有毒的,澜澜你手上若是沾上了,手会中毒,也会肿起来。”

    “哦~”叶怀澜心里有些感动,轻轻的收回了手。

    她不禁道:“那要不我给你打点清水,帮你洗一下,到时候大夫来了就可以直接赶紧上药。”

    “好!”荣潇心里顿时大喜,叶怀澜这话正中他的下怀,不然待会万一铃铛请回来一个医术高超的大夫回来,发现他这不是蜜蜂蛰了的蜂毒,而是他自己涂的一种看起来厉害实际上对他的脸一点伤害和疼痛都没有的药水,那就丢人丢大发了。

    于是,叶怀澜便拉起荣潇的衣袖去了书房旁边的盥洗室,用铃铛之前准备在一个木桶里的清水帮荣潇清洗脸。

    荣潇从头到尾很是乖顺一声不吭静静的让叶怀澜给他洗脸,竟然没有因为疼痛而咬牙或者吱一声。

    每次趁叶怀澜低头洗的时候,荣潇就不动声色地观察叶怀澜的盥洗室。

    从他方才一进盥洗室,他就觉得不对劲,总觉得这房间里的味道有些非比寻常,到底是哪里非比寻常,荣潇又说不出来,但他野兽般的本能就是觉得这间盥洗室里的气息不对劲。

    跟他自己的和池应凌以及他爹的盥洗室散发的气息就是不一样。

    叶怀澜给他洗脸的时候他一动不动的看着叶怀澜,但因为心不在焉,是以没有满脸柔情,正好让叶怀澜也避免了尴尬。

    于是每次荣潇便趁叶怀澜低头洗帕子的时候,便抬眼不动声色地观察盥洗室的摆设和用具。

    叶怀澜这时候也没有多想,她把荣潇的心不在焉当成了荣潇在极力忍耐疼痛,实则因为她根本就不知道荣潇脸上一点都不痛,都是药物效果。

    荣潇见叶怀澜完全没有注意到他在观察屋里的情形,便越发四处看了起来。

    这看多了,就看到了不对劲的东西。

    荣潇看着挂在一个木架上像是在晾干的一大团白色的布条,不禁满头问号:这是用来干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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