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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做了手脚

    说着说着,他骨节分明的大手掌便开始的动作,凭借着本能毫无章法的扯掉了女人最后一层遮挡物。

    盛乔因为身体很难受,承受不住,娇红的嘴巴微微张着,痛

    就是要让你疼,你才会长教训。

    男人恶狠狠的咬住她的耳朵,咬牙切齿。

    她努力挣扎,却只能任由摆布。

    就当种种感觉即将攀顶时,她脑袋一片空白,喃喃自语:你什么时候才能放我走

    你不可能困住我一辈子。

    厉尘澜冷声的讽刺在耳边响了起来,冷而沉。

    在我没有玩腻你之前,你只能待在这里伺候我。

    盛乔听到这句话,崩溃。

    很是意外,但又并不是那么意外。

    两个小时之后,男人这才用力地将盛乔的脖子一甩。

    盛乔的脖子处骤然一疼,等重新坐起来的时候,厉尘澜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她摸索着厉尘澜刚刚扔在床上的手机,心中骤然一喜。

    忍着身体上的不适感,将电话拨打给了叶悠悠,但是怎么也打不通,回复她的都是极为官方的提示音。

    您好,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她像个泄了气的气球一样,坐在床上,心中慌乱的毫无章法。

    厉尘澜走出去,手里捏着已经挂断了电话。

    他刚刚只不过是打电话吩咐下去,屏蔽这里的网络。

    用极为高端的手法,让人察觉不到的做了手脚。

    医院。

    接不到盛乔电话的叶悠悠,所有的坚持和期待都溃不成军。

    她想摔手机,但是又怕盛乔联系不到自己,会担心。

    此时此刻的女人就像在万丈深崖的一根铁锁上。

    随时随地都能粉身碎骨。

    她心里憋着一团火,压抑的自己呼吸不上来气。

    叶悠悠用自己的方法来排泄着,但凡能砸的东西都砸了。

    尖锐的声音逼近崩溃,让霍司承滚来见我——

    护士没有办法,只能一层层的汇报下去。

    半小时之后,霍司承这才赶到。

    此时此刻,病房里杂乱一片,随地可见的都是被摔碎的东西,甚至还有尖锐的玻璃。

    他目光发狠,用最快的速度走到了叶悠悠面前,狠狠的训斥着叶悠悠。

    叶悠悠,你发什么疯?

    叶悠悠手腕被捏的生疼生疼,但是这点疼痛,连心里是万分之一都没有。

    她抬起下巴,哭得发肿的眼睛很是困难的瞪着霍司承,我发疯?

    叶悠悠笑的绝望,巴掌大的小脸上泪水混合着凄美之态。

    哑然失色的声音彻底的怒吼,对,我疯了,才会让我们家收养狼子野心的你,是我活该!是我该死!

    她这句话拼尽全力的吼完,身体都没有力气,猝不及防的摔倒在地。

    霍司承眉骨狠狠的跳了两下,胸腔里的怒火几乎在这一瞬间遍布全身。

    往事历历在目的记忆被全部勾勒出来,就像恍如昨日。

    他周身的戾气越发的浓重,半蹲了下来,猩红的眼眸瞪着叶悠悠。

    他妈再给我说一遍!

    回应男人怒火的只有她接近发疯般的笑声。

    次日。

    盛乔凌晨三点从床上爬了起来,怎么也睡不着。

    她很担心叶悠悠,没了孩子失去了做母亲的资格,身边要是在没人陪伴,肯定要崩溃。

    盛乔翻来覆去,拿定主意,直接套了个针织毛衣,从床上起来了。

    来到窗户边,看着一望无际的黑暗。

    推开窗户,冷风涌了进来。

    她紧了紧身上的衣服,一想到叶悠悠那张绝望的脸。

    她似乎打定了主意,将床单扯下来,找到剪子,一点一点的剪开绑在一起。

    这里是十楼,摔下去竟然粉身碎骨。

    她要逃跑的时候没有想过这个危险的方法,但是为了叶悠悠她要试一试。

    没坐一会儿,门被敲响了。

    盛乔手中的动作连忙停下,将剪子藏了起来,连同那些已经被剪了的床单。

    她整理完一切,这才匆匆忙忙的去打开房门。

    是刘嫂。

    她心里不解,因为刘嫂从来没有在半夜敲过自己的房门。

    更多的还是后怕,她怕刘嫂发现自己的意图。

    刘嫂走了进来,那双眼睛仿佛能穿透一切。

    盛乔,我劝你还是早点逃跑的心思,自从你上次逃跑,这个房间里就安了不下三个摄像头。

    说完,刘嫂连剪刀和布条都没有拿走,跟门擦肩而过的时候留下一句话。

    先生说了你前脚跑不管有没有成功,后脚那个野种就会死!

    刘嫂说完之后又补了一句,对了,忘记跟你说了,在你住院期间,别墅四周都是灌木丛还有尖锐的玻璃。

    盛乔仿佛能听到自己那颗心坠落到谷底的声音。

    一想到他们做那种事的时候视频被拍了下来,就一阵呕吐涌上来。

    更多的还是后怕了,她到底认识了一个怎样的魔鬼?

    刘嫂看盛乔这个样子,心满意足的勾了勾唇,砰的一声将门关上,离开。

    她像是全身没得力气,脸色煞白的跌倒在地,所幸有柔软的垫子,摔的不是很疼。

    叶悠悠在医院闹,结果就是霍司承将她带到了别墅里。

    压在床上,叶悠悠,这是你们家欠我的,别一副要死不死,要活不活的样子。

    叶悠悠只觉得冷,全身上下都泛寒。

    顾不得大力牵扯下体的疼痛,她将脸扭了过来,双目无神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霍司承。

    不再像刚刚那般声嘶力竭,平淡的不能再平淡。

    那我的宝宝呢,为什么他该死?

    冷声的逼问,每说一个字,心里都搅着的难受。

    霍司承俊如斯的容颜泛着冰霜,是,该死。

    叶悠悠一下子就笑得出来,混合着眼角的泪水,双手用尽全力地捶打眼前这个男人的胸膛。

    虽然拼尽全力,但是力度终究是无关痛痒。

    既然你不想要孩子,谁让你不好好戴套,霍司承你真是从头到尾每一根骨头都渣到了极点。

    霍司承,呵!

    叶悠悠眼睛闭上,全身不在绷着,像是没有骨头般的疏散开。

    她此刻,只想死

    软绵绵的声音在这寂静的房间响了起来,不然

    停顿了一下,然后继续说道,声音平静,连一丝波动都没有,我去死吧,给你们家赔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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