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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刘玺望愤怒!北方侯的来信!

    “举报信?告老五的?”

    刘玺望神色一愣,“老五平时一副不出奇,恭顺低调的,怎么会一下还有人要状告他了?”

    “侯爷,你看看就知道了,这次闹的还真是不好,五公子杀了不少人。”严平师说道,内心却是不平静。

    五公子这出去半年之多,就闹出这样的动静来。

    完全与侯府之时,判若两人。

    砰!

    “大胆!”刘玺望一巴掌将举报信,拍在桌子上,脸色铁青的骂道:“谁给他刘禹文的胆子,陆家的人说杀就杀?”

    “还废了刘贰家孩子的一条腿,满嘴牙都打掉了。”

    “眼中还有没有王法,还有没有将侯府放在眼里?仗着自己是侯府公子的身份,就肆意妄为?”

    刘玺望愤怒道:“二弟为什么没有消息传来?为什么不制止那个小畜生?”

    北地之事,他如此愤怒,盖因为是陆家。

    就算是找了其他家族,他也不至于这么愤怒。

    面前局势越发的紧张,正准备跟北方侯联手合作,现在出了这等事情,不是把北方侯的脸,按在地上摩擦?

    都是侯爷,你不给我面子,我还能给面子了?

    严平师沉默不语,也不说话,这事他也难以判断。

    究其原因,复杂的是刘玺胜插手,明明在隽直城,却是没有任何动作,不曾管制刘禹文。

    这里面的含义,就大有深究了。

    “禀侯爷,隽直城奏报!”外面响起下人的声音,严平师快步出去拿了出来,也没拆开,直接递给了刘玺望。

    青着脸打开奏报,刘玺望的神色突然缓和下来,但还是很难看。

    “哼,好得很,着实是好得很,老五在隽直城卖个煤,都还要经过别人的同意。”刘玺望冷声道。

    “侯爷,怎么?”严平师问道。

    “你看看就知道了,二弟的奏报,说了隽直城事件的来龙去脉。”

    严平师打开一看,顿时眼皮一跳,没想到其中这么曲折。

    似乎刘禹文做的事情,没有什么不对的。

    “这西南到底是我刘家的,还是他陆家的?”刘玺望阴声道:“还有刘贰,他是主家,还是我主家?”

    “老五再不堪造就,再不招喜爱,可也是主家之人,他一个旁支,还敢喊出他算个屁。”

    “真的好的很。”

    严平师道:“侯爷息怒,其实这事,重点不在此,而是二爷!”

    他一提醒,刘玺望顿时一愣,面色沉下来,问道:“严师,你怎么看?”

    “五公子与隽直城的作为,说到底还是二爷放任的,为什么要放任到这种不可收拾的地步?”严平师自说自问道:“他完全可以自己出手,在官署与五公子对峙的时候,就可以压下来,然后惩治,或者上报侯府。”

    “可他偏偏没有,为什么?还望侯爷明鉴啊。”

    他抬头看了看出神的刘玺望,继续道:“侯爷,二爷行为耐人寻味,时至今日,他没有受封任何爵位,怕是早就心生不满。”

    “与侯爷不再那么亲密无间。”

    换个人说这种话,刘玺望直接就给打死了。

    但严平师就可以。

    “哎,我知道。”刘玺望叹息了一声,道:“奈何朝廷找就视我西南刘家为眼中钉,粮饷一再减半,甚至是不发,全靠我刘家自行掏腰包。”

    “朝廷上举步维艰,不是手握三十万大军,早就被全部抄家下狱。”

    这些都是事实。

    说得好听,安平侯坐镇西南,但实际上,明白人都知道,这里成为了刘家的私人地盘。

    谁也无法染指。

    朝廷上不止一次两次的,有人上书,要处置西南事宜。

    虽然最后无疾而终,但危机感,刘玺望却是深刻清楚的。

    所以,想要爵位什么的,就难如登天。

    朝廷不会在坐视刘家做大,而且不给爵位,正好挑拨他与二弟的关系。

    “严师,你说我该如何做?”刘玺望有些疲倦的问道。

    “侯爷,两点即可。”

    “说吧。”

    严平师道:“一,这事就装作没有发生,但却要警惕二爷,以防万一,毕竟二爷手头有十万大军。”

    “嗯!”刘玺望闭着眼睛点头:“第二点呢?”

    “派人训斥五公子,且不要处罚。”

    刘玺望睁开了眼睛,疑惑问道:“为何?”

    “五公子确实是铸成大错,可事情的来龙去脉也很清楚,换做是其他公子,不会有人这样欺辱,但五公子却不同。”严平师没有解释,刘玺望也明白缘故。

    “处罚他就意味着,侯爷认为五公子维护刘家的威信是错的,这无异于是助张了其他家族,旁系子弟的气息。”

    “今日他们可以欺辱五公子,他日会不会杀了五公子?往后刘家之人,还有没有值得他们敬畏的地方?”

    “维护五公子,就是维护刘家的威信。”

    刘玺望眸中闪过一丝精光,这话说到点子上了。

    他可以容忍其他事情,但断然容不了,别人挑衅刘家的威严。

    老五,他要打要杀都可以,可外人一点辱骂都不能有。

    “这事,暂时就拖延下去。”刘玺望道:“本侯估计,北方侯的信,也在路上了,看看他要说些什么。”

    “明白了,一有北方侯的书信,我立即送来。”

    “好,严师下去吧,本侯有点累了。”

    “是!”

    ……

    果然次日午时,北方侯的八百里加急书信,就放在了刘玺望的桌案上。

    “呵,这梁平还以退为进了?”

    刘玺望不由发笑。

    书信所言,先是说了陆家做事风格过分霸道云云,又说刘禹文杀得好。

    最后才问了合作的事情。

    言语之间,虽然只字未说其他,但最后却是点出了合作。

    是个明白人都知道,是怎么回事。

    你要想合作,这是就要给他个说法。

    不然合作没门。

    “严师,你说怎么办?”

    严平师眉头本来是皱着的,但突然舒展开来,道:“刚才我还冥思苦想,但突然想到,五公子那儿不是有座煤脉嘛。”

    “陆家死的人,也无关轻重,都是护卫而已。”

    “让五公子把煤脉出产的煤炭,交给陆家贩卖不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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