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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七章编造者

    薛松义想要再编造一些故事出来,希望穆成泽可以信任自己,还要让自己的计划进行下去。可是穆成泽好像不是那么的信任他,对薛松义一直有提防,不像孟姜知一样可以很好的配合薛松义,需要他花费一些功夫来取穆成泽的信任。

    穆成泽一开始听到了有关自己的家人感觉很气愤,当自己坐下来喝了几口酒之后,觉得自己应该需要冷静不能一味的轻信一个人所说的话,自己用自己的理性去判断这件事情的真假。

    如果真的像薛松义所说的有关系的话,自己选择去相信,没有的话自己就会当做是一个玩笑,不会拆穿薛松义而是就此别过再也不会见面。

    “就是坐下来我们慢慢好好的谈,你不要着急嘛。”薛松义看他坐下时候才觉得好,好戏马上要开始。

    “你说吧,我也很想知道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事情。”穆成泽试着让自己冷静,不断的喝着酒。

    “你知道我和你父亲是一起进的,孟姜知父亲的公司了吗?”薛松义先问问他,看他到底知道些什么。

    “我不知道。”穆成泽真的不知道。

    “那个时候说和你父亲就一起进的公司的,我们两个人一起拼命的工作,每天都不断的加班,别人不愿意干的活不愿意做的活都是我们两个人干,只是希望孟姜知的父亲可以看见我们,让我们有更好的发展机会。”薛松义喝一口酒看着他的反应。

    “后来我们不断的努力终于在三年之后,和她的父亲有了一次认识的机会。那是一次很重要的案子刚好交到了我们两个人的手里,我们两个人经过一个星期的加班熬夜,终于把那些案件全部处理完,并且在公司的要求下做出了最后的方案,当客户拿到方案拍案叫绝的时候,”

    “我们的心里也十分的欢喜,从那以后终于有了和他认识的机会,在公司里面开会的时候都会让我们发言,并且会有时候还会参考我们所提出的意见,让我们两个分外开心。”薛松义说的是口干舌燥。

    “之后再一次公司员工聚会的时候,她的父亲喝多了我们两个人负责安全的把他送回了家,第二天早上还特意给他的助理说给她泡了一杯蜂蜜水,放在桌子上。”穆成泽越听越不对劲。

    “你知道我父亲所有从事的职业是什么吗?我怎么觉得你和我认识的父亲不是一个角色呢?”薛松义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

    “你的父亲就是公司里面的职员啊有什么问题吗?”薛松义觉得没必要说的很明白,自己手里面的信息不会有错的。

    “你说的没错,你继续。”穆成泽已经准备好不在见面的想法。

    “要不再来一点酒。”想让他多喝一些。

    “好呀。”自己知道自己的酒量。

    “那我继续讲。”薛松义喝着小酒继续编造。

    “后来我和你的父亲在职为上有了分歧,你父亲有了你所以觉得他现在的职位已经够他的生活费用,所以不想再继续往上爬,因为那样的生活比较累他不想再继续,而我不甘于此觉得我们可以和他一样平起平坐,不想就这样放弃,”

    “于是在一次喝酒之后我们俩大吵了一架,就此别过,可是我也在暗中一直观察着他,他总是会在自己的办公室里面进进出出的寻找着一些东西,不知道他在找什么,但是总感觉他不希望别人知道,不喜欢别人去打扰他他好像有事情要做,后来有一次我在下班之后忘记了,第二天要交的文件稿放在了办公室里,于是已经回到家的我又返回去取文件,”

    “发现你父亲早已经离开公司的人,却在公司里面做着什么,只看着办公室的灯然后看见了人影,周围一片黑暗我就借着那些灯光,寻找到了自己的座位拿到了自己的文件,然后看见那个人影不断的在摸索着什么文件,我感到很好奇但也不想去问他,”

    “毕竟我们都已经吵过一架,你知道兄弟之间吵过一架之后感情就会变淡,很难恢复到从前的样子,所以我也没有再去追问这件事情。”薛松义换了一口气喝了一口酒。

    本以为已经没有听下去的必要,突然发现这些事情是自己所不知道的故事,有很想听下去的**。

    “那后来呢?”穆成泽问他。

    “后来这件事情不知道怎么就被孟姜知的父亲知道了,把你父亲叫到办公室里面大吵了一架,两个人本来关系不错的,但因为这个事情孟姜知的父亲被气的晕倒了,然后被送往医院进行救治,他本来想把你父亲提到更高的职位,这一次之后他也错过了这个机会,”

    “一直在公司里面默默无闻的做着力所能及的事情,可是后来你父亲好像并没有打算将这件事情停止,而是继续在干着他想要知道的事情,在后面的时间里我也碰见一两次,但是没想到后面的结局那样。”

    穆成泽听完了,薛松义把这个故事讲到了最后,可是突然觉得这个故事有点怪。

    “我可以问几个问题吗?”穆成泽问他。

    “可以有什么问题你就说,我知道就回答你。”薛松义知道让他相信的第一个办法就是让他提问自己。

    “我想知道你为什么在后面看见了,也没有去制止我父亲明明知道这件事情发生之后,两个人都闹得很不愉快,有可能我的父亲因此会离职,就算你们兄弟之间有什么深仇大恨,就算一句提醒的话应该也是会有的吧,你为什么只字不提?”

    穆成泽只是随便先问了一个问题。

    “那些都是年轻时候的故事谁又会想那么多,那时候只是为了工作而工作,怎么会想到未来以后的事情。”薛松义很轻松的回答了他的问题。

    “那你们为什么要拼命的要接近孟姜知的父亲?”

    “只是也希望爬到他的位置。”这些回答未免也太随意了,怎么可能会让穆成泽相信,成功的方法有很多种,又不只是这么一种,这样未免也太牵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