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啊,今日可是大喜啊!你若是有好消息,我们司家那就是喜上加喜了!”司镰笑着说,今天的他,很是高兴。
“爹,娘,孩儿也要做父亲了。”司南川笑着说道。
众人大喜,这样看来,司家果然是双喜临门了啊,司宥宁如今回来了,司家不仅有了外孙,还有了孙子。
今日是个可庆的日子,任年煜忍不住多喝了几杯,司宥宁顾及他脚伤的事情,阻止他不让他喝酒。
可惜了,任年煜这性子一来,谁也拦不住才是。
司宥宁想来也就算了,难得的好日子,他要喝也喝的高兴些,免得扫了兴。
任年煜今晚是喝的很多,以至于最后醉倒在了司家,就这么的休息下来了。
司宥宁安顿好任年煜以后,自己到了院子里走走,这个地方,是她成长的地方。
兜兜转转的这两年,她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够回来再这里,两年来,还真是如梦一般。
这梦醒了,一切也该恢复如初了,司宥宁看着这月亮,月圆之时,团圆之日。
云瑶国恢复了往日的宁静,一切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该过的生活也过着。
任年煜本来想带上柳儿去与袁维清对峙的,只是一切来得比较顺利,柳儿也不需要派上用场了。
本来已经得到了自由身,自然是想去哪就去哪了。
当时任年煜给的承诺,也是因为她愿意帮助任年煜,她没帮上任年煜,任年煜也不亏。
可是柳儿的未来,任年煜并不能给她一个永远啊,她还是想要自力更生的,如果能够自己生存自然是好的。
她私下里和司宥宁说了,自己想要出去谋生,司宥宁也有挽留,但是柳儿执意而行。
一介女流,又能去哪里谋生,司宥宁旁敲侧击的将这件事告诉连歌。
连歌表面上无动于衷的态度,让司宥宁已经放弃了连歌。
她觉得既然连歌对柳儿没有任何兴趣,她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了,一切顺其自然。
到了柳儿要走的那一天,司宥宁帮柳儿打理好一切,特地雇了一辆马车,送柳儿离开。
任年煜知道这件事,特地拉着连歌在后院喝茶。
连歌不知道今日王爷为什么如此有闲情逸致,拉着自己喝茶,或许是因为皇上的江山保住了,他也便比较悠闲。
“连歌,你还记得本王与你说过的那件事吗?”
连歌不明白任年煜突然说起的事情,便问:“不知王爷说的是何事?”
“你也老大不小的了,江山平定,你可曾答应过本王,只要那件事结束后,你便可寻一人为妻,如今也是时候了。”
连歌有些不好意思,王爷又提起这件事,就是要他成婚。
“王爷.这.”
“本王认为,之前和你说过的柳儿确实不错,可惜了,你对人家没有那种意思,如今看来,柳儿也适合更好的去处。”任年煜提醒着连歌。
连歌听到任年煜这么说,心里一惊,他以为柳儿是任年煜赎回来的,自然就应该待在王府里,怎么还有更好的去处。
他为难的脸色看着任年煜,问道:“王爷,柳儿一介女流,能去哪?”
“能去哪?本王也不知道,宁儿给她准备了马车,她去哪都行,这是她自己的决定,本王无权干扰。”
“可是。”
“别可是了,你又不稀罕人家,要是稀罕人家,早就追上去了,本王认为,若是遇上自己喜欢的那女子,这一辈子就这么一回,若不好好抓紧,下一刻她都不知道去哪了!”
连歌听着任年煜说的话,陷入了沉思。
司宥宁忙完以后,回来看着连歌坐在那里,一言不发,嘴巴紧闭的样子。
“怎么了,这是?”
司宥宁突然开口,将连歌的思绪拉了回来。
这里只有两把椅子,连歌连忙将位置让出来给司宥宁坐,他低着头站在一旁。
看他的样子,司宥宁还以为是任年煜责备他了,这又犯了什么错了。
“没有,只是在聊一些人生大事。”任年煜给司宥宁使了个眼色,司宥宁立马领会到了。
她挑了挑眉,装作不在意的拿起桌上的杯子喝了一口茶,随口说道:“唉,人生大事,刚送完柳儿,我也在想她该如何是好,一个女孩子的,心有所属还不能归,这下四处去流浪,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哦。”
连歌一听,拔起腿就要走,想起什么,又问司宥宁:“王妃,请问柳儿姑娘所往方向是哪?”
“啊?哦!就是城北那边!”司宥宁指了指方向。
“谢王妃!”说着,立马就往马棚那边去了。
司宥宁与任年煜看着连歌这样着急的状态,两个人不约而同露出了笑容。
连歌要是早点去就好了,何必这个时候急急忙忙的,男人就是如此啊,也不知道早点知道自己的心意。
一阵寒风吹过,任年煜都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他抱了抱手,站起身去拉司宥宁,准备叫她去屋子里。
司宥宁坐在那里,捂着嘴,做出一副恶心的动作。
任年煜皱起眉头,看着她,该不会是着凉了吧,蹲在她的身边,摸了摸她的头。
“你这是干嘛?”司宥宁忍不住问。
“我在看看你,是不是着凉了。”任年煜柔声问道。
“我为什么会着凉?”司宥宁不解。
“你刚才不是反胃吗!最近吃的也算是清淡的,我想你不会是吃坏东西了,就一定是变天了。这天要转暖了,你也要稍加注意才是。”
说起这个,司宥宁脸上露出了一抹红晕,有些不好意思。
任年煜见她脸色红润,还以为是发烧了,紧张的说:“不行,把秦炎叫来吧,让他给你把把脉!”
说着,他就要起身出去叫人去找秦炎。
司宥宁拉着任年煜的手,任年煜很疑惑,都生病了,难道不叫大夫来看看吗。
“我这不是生病了。”
“啊?那是什么原因?”
“哎呀,你真是榆木!”司宥宁不好意思的站起身跺了跺脚,任年煜还是没懂。
“我还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你啊,你就想破头也想不到。唉,天色渐暖,我要去给弦儿准备一些衣服了,在算算他的弟弟或是妹妹什么时候出来,也应该准备一下衣服了。”
司宥宁喃喃说着,就这么背着任年煜离开了。
这么明显的暗示,任年煜居然没有听出来,想了好半会,才知道其中意思。
他兴奋的追上司宥宁,嘴里喊着,“我又要做爹了!”
院子里的树长出了新芽,春天要来了,新的开始不仅仅是代表着大自然,还代表着所有的一切。
最开始的兜转,到如今的幸福美满,许是今生的劫数,已度便是万福。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