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阮软老实点头,走到他跟前站着。
他低笑,拉她坐在他腿上,下巴磕在她脖颈处:干什么去了?
阮软抿着唇:祁凉。
嗯?他低嗯一声,嗓音蛊惑。
我说假如啊,假如三哥犯了不可原谅的错,你能不能看在我面上饶了他。
不能。祁凉答。
阮软:为什么?他是我三哥。
他不是个好的。祁凉显然还在记仇。
那我要是一定要放过他呢?
看是犯了什么错。
阮软抿唇想了想,试探道:比如,是那种死罪呢?
造反?祁凉眸色淡淡的看她。
阮软:
祁凉神色深邃凝视她片刻,开口:秦玺这是想对付将军府。
嗯。
他都做了什么?祁凉一手把玩着她的秀发,一边漫不经心的问。
阮软神色纠结:我说了,你找他算账么?
你说呢?祁凉低笑看她。
阮软摇了摇脑袋:我不知道。
祁凉轻笑逗她:看你这枕边风吹的如何。
昏君。阮软扑过去,在他下巴上咬了一口。
他抬手,拖着她纤细的腰肢,只微微垂首便吻住了她的唇。
阮软整个人软在他怀里,任由他在她口腔内索取。
良久,他气息微喘,松开她,鼻尖轻触她的鼻尖。
呼吸交融,阮软微微喘着气。
把秦玺的事说了一遍,末了又道:我今天是去见三哥了。
祁凉轻嗯一声,淡淡提醒:他是不是忘了秦恒?
秦家老五,还在边疆。
只要他在边疆,秦家就不可能一网打尽。
秦玺这法子是个好法子,但算漏了一点。
阮软微愣了愣,显然也把秦恒这号人给忘了。
我怎么把他给忘了?
祁凉淡笑:想个法子让他回京便是。
阮软抿唇想了想,道:父母亡故,在外的将士要卸了职位,回京丁忧。
弄死秦逸风,秦恒就必须回京。
嗯。祁凉嘴角的笑意不减。
显然同她想到一块儿了。
如此一来,秦家满门都能除了。
但阮软在想的是,真的要除了秦家满门么?
那秦恒她接触不多,好似没怎么交恶来着。
祁凉神色如常:不必纠结,秦家人并非将才。
也只有祁胤才会重用秦家罢了。
闻言,阮软便也不纠结了。
她想了想,道:那秦逸风?
死于意外。
他说这话时,嗓音极冷。
阮软突然觉得,他除了在她跟前会放低架子,同她耳鬓厮磨。
其他时候,真的就是一个杀伐果断的君王。
不优柔寡断、不左右摇摆,拿定主意的事说定就定。
收拾秦家起来,也没丝毫手软。
阮软轻笑道:我以后要是得罪你了,你会这样收拾我么?
床上收拾你。
阮软:听不下去了,骚断腿。
祁凉单身拖着她的腰肢,抱着她往榻边走。
阮软整个身子高过于他,她一手搂着他脖颈,垂着眸:干嘛?白日宣淫?
给你机会吹枕边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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