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宾利车绝尘而去,韩逸晨双手插在口袋里,吊儿郎当的走到刘子业面前,不轻不重的拍了他肩膀一下。
薄唇勾笑:“小子,你胆子很大吗,我小嫂子的主意你都敢打。”
这话一出,刘子业顿时很没骨气的跪下,忏悔道歉:“韩少,我知道错了,对不起,我就是跟云诗蕊开个玩笑,没有真的想要对她怎么样。”
一旁的刘佳豪很有义气的帮腔:“是啊,韩少,你就放了子业这次吧,他知道错了。”
但是他心里知道,得罪了韩逸晨和纪宸的人,没几个有好下场的,刘子业恐怕是在劫难逃了。
他只希望不要牵连自己就好了,他无比庆幸,刚才没有对云诗蕊做什么过分的事。
“放了你?”韩逸晨痞笑:“晚了,纪宸可是吩咐了,要你一双腿。”
他轻飘飘的语气瞬间就给刘子业判了刑,刘子业脸色灰白跌坐在地上,失魂落魄的看着刘佳豪,喃喃念叨:“云诗蕊怎么可能是纪宸的女人,怎么可能…”
韩逸晨掏了掏耳朵:这种话他真是听都听腻了。
纪宸他们离开后,那些个围观的同学才敢小声讨论起来。
“这个男人什么来头啊,怎么刘子业这么怕他?”
“就是啊,看上去像是个有钱人,难道说云诗蕊被人包养的事是真的?”
“要是有一个这么帅这么m的男人肯包养我,那我也愿意。”
“行了吧,你也不看看你的长相,和云诗蕊一比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你还是老老实实的找个人老实人结婚吧,别做白日梦了。”
“你们还敢讨论呢,没看见刘子业和陈思雨两个人已经歇菜了,你们还真是不怕死。”
“那个男人一看就不是普通人,说不定是什么隐藏的大佬,你们在议论下去,当心小命不保。”
“……”
红绿灯路口。
韩逸晨慵懒的靠在垫背上,透过车内后视镜瞥了后座的沐清涵一眼,笑问:“你和我小嫂子是闺蜜?”
沐清涵送他一个白眼:“这不是显而易见的吗?”
这位莫不是个智障,这么弱智的问题都问得出来。
“呵…”韩逸晨轻笑一声:“敢和我这么说话的女人,你还是第一个。”
沐清涵挑眉看她:“我是不是应该高兴,我有这个荣幸成为第一个。”
心里冷嗤一声,什么人啊,第一个,说得自己跟皇帝一样,被翻牌的人还得兴兴不能眠。
韩逸晨睨她一眼:“你的表情告诉我,你并不是很高兴。”
沐清涵冲他微笑,露出洁白的牙齿:“这样可以了吗。”
说完便立即敛笑,生动的诠释了什么叫三秒变脸。
韩逸晨摸了摸鼻子,从小到大,他还是第一次这么被人不待见,而且还是个女人。
……
纪宸办公室。
他抱着挂在他身上的云诗蕊进去,瞥了一眼紧步跟着的白泽:“你没别的事做了?”
白泽看了挂在他身上的云诗蕊一眼,这才反应,笑道:“我突然想起来还有点工作没做完,老板,我先去忙了。”
说完就快速退出去办公室,还体贴的帮他们把门带上。
纪宸垂眸看了云诗蕊一眼:“下来吧。”
“我不。”云诗蕊摇头,撒娇:“我还想在抱一会。”
“我的脖子快断了。”纪宸抱着她想走过去,把她放在沙发上。
云诗蕊这才不情愿的放开他,双手温柔的给他揉了揉脖子:“现在好点了吗?”
“嗯。”纪宸顺势在她旁边坐下:“心情好点了吗。”
“没有。”云诗蕊傲娇的扭过头:“你不相信我。”
纪宸冤枉:“我什么时候不相信你了。”
“那你为什么不说话。”她指的是陈思雨诋毁她的时候。
其实她心里知道,纪宸是相信她的,但她就是控制不住的想小小的矫情一下。
纪宸挑眉:“你希望我和那个女人说话?”
云诗蕊脱口而出:“当然不希望了。”
她抓着纪宸胸口的衣领,拉近自己,凶巴巴的:“你的眼里心里,都只能有我,不许看别的女人,更不许随便对别的女人释放你那该死的魅力,勾心她们。”
纪宸哭笑不得:“我什么时候勾心别的女人了。”
云诗蕊手指轻轻戳着他的心口:“你难道不知道你这张脸就是最好的勾心吗。”
“放心。”纪宸抓着她的手,深邃的眸子深情的凝视着她,磁性的嗓音动听:“我的眼里只看得见你一个人。”
云诗蕊甜滋滋的抿唇笑着:“这还差不多。”
“对了,你打算怎么对陈思雨?”纪宸的手段她多少知道一些,她忍不住替陈思雨说话:“其实陈思雨这个人就是说话难听了些,并没对我做什么过分的事。”
“只是给点教训,不会太过分。”提到陈思雨,纪宸的嗓音冷了下来,从她骂云诗蕊的那刻起,就注定了,她不会有善果。
云诗蕊狐疑的看他:“真的?”
“自然。”纪宸微微一笑:“什么时候回去,我送你。”
“我不回去了,我今晚和你睡。”云诗蕊双手抓着纪宸的手,星眸软萌萌的盯着他:“我心里难受,要你的开导和安慰,不然我会抑郁的。”
“呵……”纪宸轻笑一声,看破的眼神:“你的治愈能力一百分。”
就这能抑郁,他打死都不信。
“好吧。”云诗蕊撇嘴承认:“其实我就是觊觎你的美色。”
纪宸勾唇:“理由勉强可以接受。”
云诗蕊:“怎么样,有没有考虑让我摘了你这朵高岭之花,你放心,我技术很好的。”
纪宸:“并没有。”
……
陈思雨被韩逸晨带走后,按照纪宸的意思,找了七八个身强体壮的男人伺候她,她也因此差点被玩死。
虽然捡回了一条小命,但被折磨的陈思雨精神受了刺激,一夜之间变得疯疯癫癫。
至于刘子业,他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
双腿被活活打断,这辈子就就只能在轮椅上度过,舌头更是被割掉,这辈子就只能做个哑巴。
午夜梦回之际,刘子业不禁留下了悔恨的泪水,后悔不应该为了出一口气就答应那个人去为难云诗蕊。
也不会落到一个苟且余生的下场!
可事实已然发生,后悔也只是徒增悲伤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