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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家的教育别人家可不能比,你是不知道到小静小的时候都经历什么,上最好的幼儿园小学中学,所有的课余时间都被安排来学习课外知识,上大学的志愿都不是自己填的,她唯一自己做主的事儿就是毕业之后跟着红十字去做志愿者,就连这样她的婚姻都被安排好了,在她自己都不知道的情况下,你说这样的人生你喜欢吗?”袁成把袁静夜这一生的经历都跟张云雷说了一遍。

    “是挺悲哀的。”张云雷也无话可说,什么样的家庭养什么样的人。

    “你呢?接着说啊?”袁成听着张云雷说自己小时候的事儿还挺有意思,虽然他都知道可是张云雷自己说出来还是比看调查报告有意思。

    “我?你不是都知道吗?还说什么啊!”张云雷才不相信自己的资料袁成没调查过,甚至自己祖上三代袁成可能都调查的清清楚楚。

    “还是想听你说,那时候的你是什么样子的。”袁成好奇的看着坐在身边的张云雷。

    “没什么想说的,小时候淘气不愿意听爸妈到的话,不过我姐特向着我,我师傅虽然宠我可是学东西的时候不含糊,从小到大唯一一次挨打就是就是跟师傅叫板被揍的,还有就是学东西的时候被打的,好像也只有他打过我。”张云雷想着自己小时候挨的打发现现在都有点想不起来了。

    “你师父人好。”袁成调查过张云雷身边所有的人,郭德纲外界对他的评价褒贬不一,但是有一点可以可定就是对自己的崽子护的很。

    “行了,送我回去,我妈又给我发信息了,后天我还有演出也就在家住一宿。”张云雷不想在回忆,感觉的太矫情。

    “得嘞!送二爷回府。”袁成让沈阳把车开去玫瑰园,然后跟沈阳住在了他收好的房子里。

    张云雷回家的时候已经快中午了,师傅出去演出不在家,家里就阿姨跟张妈妈,念念在客厅的小摇篮里,安迪在一边玩玩具。

    “我姐呢?”张云雷看了一圈没看见王惠。

    “出去了,一会就回来。”张妈妈在一边看着俩小的,阿姨在厨房做饭。

    “你又病了?怎么不回来在外面住不如家里。”张妈妈在张云雷回京城的时候就知道他病了,可是身边还有个念念她也出不去看他。

    “感冒了,不是传染孩子吗,这都好了。”张云雷坐下看着安迪在玩,念念在那睁着眼睛吐泡泡玩,伸手有一搭没一搭的勾着摇篮上面挂的玩具。

    “袁静夜死了。”张云雷伸手帮念念够玩具。

    “谁?”张妈妈一时没反应过来。

    “念念妈妈。”有了张云雷帮助念念总算是够到了上面挂的一个布偶,然后两只手捧着往嘴里塞。

    “这不能吃,念念乖。”张妈妈看见念念把玩具往嘴里塞,赶紧伸手给拿了出来,然后给他一个奶嘴咬着。

    “念念最近出牙总想咬东西,你说念念妈妈死了,什么时候的事儿?怎么死的?”张妈妈对于见过一面的袁静夜没什么印象,但是她是念念的妈妈她还挺关心的。

    “这么早就长牙啊!他才多大啊?”张云雷觉得一个四五个月的小孩长牙是不是有点早了。

    “正常,有的孩子四个月长牙,有的十个月长牙,没事的,你还没说念念妈妈怎么回事呢?”张妈妈把小玩偶又放到念念手里,这会似乎他嘴里有东西就不咬了,只是拿着玩偶挥舞着玩。

    “两个月前她出国参与医疗救援,然后以为被**武装袭击牺牲了。”张云雷不想说袁静夜是因为什么死的,但是也不能不说。

    “那怎么现在才知道?”张妈妈觉得两个月前的事儿现在才说是不是有点晚。

    “那面战区信息不对等,头几天骨灰才运回来,今天她下葬,我去送了送。”张云雷听到大门响了一抬头看到王惠回来了。

    “应该的,地址到时候给我,将来念念大了好带他去看看。”张妈妈通情达理从来不认为瞒着孩子这些事儿是对他们好。

    “不用到时候我带他去,且等几年呢!”张云雷看着那还不如他一个胳膊长的小东西,等他长到能给袁静夜扫墓的时候还不知道多少年呢!

    “磊磊回来了,感冒好了?”王惠放下手里的东西,抱着跑过去找他的安迪。

    “我去开会了,这次喜剧人你跟九郎参加下半季,大概从第四期开始,本来去年你就应该上节目的,不过今年能参加个下半季,然后明年再参加一季。”王惠跟张云雷说着工作计划,那面安迪看着自己妈不跟自己玩也不在意自己跑去玩玩具了。

    “什么意思?”张云雷不太明白为什么今年参加半季来年还要去。

    “今年你的名次大概是前四,来年再去,你师父的意思就是以后咱们德云社尽量不拿冠军,小岳已经有冠军了,咱们去只是增加知名度名次就是个意思。”张云雷明白了,这是师傅不想德云社在站在风口上让人说,这些年德云社挨得骂加起来比谁都多。

    “那我不是赚了,别人上一季最多八场,我这里外里算下来少说十几场了。”张云雷觉得自己可是捡着了,不见得那个人能连着来两季的。

    “你师父也说了,是时候是让咱们优秀的演员出去走走了,到时候可能还要在加一组人大概是张鹤伦他们。”王惠看了今年公司的发展计划觉得可以,现在德云社能拿出手的年轻演员太少了,是时候往外发展发展了。

    “他们不错,”张云雷一直也觉得自己这些师弟们不错,其实按照年龄来说那个不比他年纪大,人家也在德云社干了十几年了,不比自己差到哪去。

    “你们大概是来年一月份录,三月份播,下一季是年末录转年播,我看了你下个季度的演出安排,三庆你就别去了,三宝挺忙的,专注打磨打磨大场子,到时候能帮你。”王惠最近跟着公司宣传分析现状,现在公司的确能拿出手的演员太少了,就一个岳云鹏,不能可一只羊薅羊毛,过度消费会减少一个艺人的艺术生涯的。

    “知道了,过几天我跟王哥对一下行程,在开个会。”张云雷最近也在经纪人那里知道了些口风,公司来年是要往外扩大发展的,就今年的商演场次就能看出来,三宝签几十场,再加上岳云鹏的商演,师傅的的商演七七八八的上百场演出,看的外人直言红,还不知道来年是什么情况呢。

    “你一定要注意身体,千万不能勉强知道吗?”王惠其实打心里不想张云雷这么忙的,可是过年的时候她跟张云雷谈过,要是因为他的伤病而把他冷藏对他不公平,也是这孩子坚韧能挺住。

    “知道了姐~要是实在不行我绝对会休息的。”张云雷绝对不会亏待自己的身体的,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要是本都没有了拿什么翻盘。

    “知道就好,刚才跟你妈说什么呢?”王惠一进门就看到张云雷在跟张妈妈说事儿可是没太听全。

    张云雷把跟张妈妈说的袁静夜的事儿又跟王惠说了一遍,王惠唏嘘了一阵也就算了,对这个只远远见了一面的弟媳妇她还真就没什么太大的感觉。

    张云雷在家住了一宿就开始了他长达两个月的三宝巡演,每个城市三天两宿,一个星期再家住两天,在贝勒府住两天。

    三庆的合同签好了,他每周去两趟,只要他在京城就回去,在贝勒府的两天上午学戏下午跟着杨九郎一起上表演课,可是老教授对他可有可无,对杨九郎的评价倒是上升的满快的。

    李立冬给他看贝勒府戏台子的账,张云雷看了两页就看不下去了,直接丢给了袁成,反正他们有专门的财务这些事儿袁成也不会触及底线。

    十月的京城还是燥热的,但是进了十一月温度就直线下降,白天十几度晚上几度总算是有点秋天的样子了。

    去年这个时候他还在医院呢,算算他也回来快一年了,时间过的真快,张云雷都不知道这一年自己都干了什么,好像大半的时间都在路上。

    还有就是他的粉丝越来越多了,以前只有为数不多的老粉丝,自从**月份的时候他改的探清水河在某音上被发出来之后一夜之间粉丝暴涨几十万。

    头半年演出的时候他好总是开玩笑说返场的时候只有前三排有自己到的死忠粉,后面的都走了,可是自从十月份的三宝就不一样了,上座率达到了百分之九十九,剩下那百分之一有可能是临时有事来不了的,反正平台上的票是都卖出去了,甚至开始有黄牛专门倒他的票了。

    在娱乐圈里鉴别一个人红不红就看有没有黄牛倒你的票就知道了,张云雷等知道的时候他的票前排到的都炒了几千块,后排甚至都能翻翻卖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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