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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项远一咕噜身子坐起来,来到了阳台处,此时天已经黑了,虽然夜晚的bj市依旧灯火通明,但视线也大幅度下降,可项远却紧紧盯着紫禁城的方向,喃喃自语。

    “奇怪,为何上次遇见八贤王的时候没有发现呢,好浓重的阴气,不对,不是没发现而是刚刚形成,是什么东西要出来了吗?”

    就在项远疑惑的同时,漆黑的紫禁城之中,著名的午门地段,一股股看不见的弥留之气从地底渗透出来席卷天空,然后慢慢化成了奇异的漩涡,漩涡好像通向另一个世界一般,鬼哭神嚎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然后...。

    “啪嗒,啪嗒。”

    好似马匹奔跑,等漩涡变得浓重到极点之后,嘭的一声爆裂,弥留之气被吹的到处乱窜,一切平息之后,午门的正中央却毫无先兆的出现了一匹身披铠甲的炼狱战马,其上端坐一人,青黑色的皮肤膀大腰圆披挂金甲手中握着一把骨制长枪。

    炼狱战马不断打着鼻响,上面坐的人一动不动,但是那浓郁的阴寒之气却不断从他的身上散发出来,使得整个天空形成了黑色的漩涡。

    “悲夕,叹夕,刘伯温竟然骗吾,否则吾怎么会丧命于此,算了,毕竟汝乃吾之恩公,可为何吾又再次苏醒于长眠之地,呼。”披甲将军深深吸了口气再次呻吟道。

    “好熟悉的味道,该死的孽畜,汝归来了吗?嘿嘿,上次没能杀了汝,今次...。”

    话没说完一阵黑风刮过,将军和战马同时消失不见。

    项远凝重的望着远方的黑色漩涡直至它慢慢散去。

    “麻烦咯,希望不要搞事情好强的幽冥之力,这家伙至少活了几百年,应该是鬼灵一级,但天子脚下能人辈出,相信也不会敢乱来。”项远自我安慰了一会伸个懒腰回到了床上,又开始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抱着白依经常搂的布偶闻着残余的体香慢慢睡去了。

    第二天9点多钟白依下楼敲门,项远才迷迷糊糊打开房门。

    “白大姐啊,再让我睡会我刚做了个香梦。”项远转头又回了主卧室,这给白依气的,脱鞋进屋,四处看了看项远还真没把房间搞得太乱。

    “赶紧起床,人家总局来电话了,黄泉已经移交过来,你需要去做个笔录,然后过几天审判你参加吗?”白依没好气的说道。

    “呼噜噜~”

    当她面还敢睡觉把自己晒在一边,白依立刻使用了女人拿手的绝技,上床伸手就掐住了项远的大腿,也许是本能反应,项远疼了一下,直接翻身将其按倒。

    “你...。”白依羞红了脸,项远停顿了几秒钟,尴尬的笑了笑爬了起来,白依的小心肝砰砰直跳。

    “哎呦,大姐啊大清早勾引人会出事的,我起来还不行么。”

    说着话项远开始穿衣服,白依腼腆的问道。

    “你到底去不去呀。”

    “啥事?”

    “审判黄泉的听证会。”

    “去啊,干嘛不去,气气那小子也是消遣的一种。”项远穿好衣服呲牙一笑,俩人下楼白依开车一直来到了ga厅的总局,项远例行公事将该说的说说,他是擒获黄泉的有为青年,不过走个形式,然后给与他奖励罢了。

    没一会功夫都解决了,项远还领了5000元奖金。

    白依的车上,项远龇牙咧嘴。

    “你怎么了?脸部抽筋?”白依讽刺道。

    “奖金有点少。”

    “得了吧,有就不错了,我打听过,黄泉的案子中他不是主犯,估计判刑的话不会太重。”

    “什么?不可能,那小子为提升实力必定害死过多人,枪毙他都不为过。”项远惊讶道。

    “我朋友跟我说的,你爱信不信,换个角度考虑一下,黄泉害人基本都是收取灵魂吧,你跟我说过的,但是灵魂这东西你怎么用来当增加他罪行的筹码?”白依分析道。

    “那就让他逍遥法外?”

    “不会,既然参与了而且致人死亡,他肯定要判些年月。”

    “好吧,只能祈祷让他在牢狱里多蹲几年咯。”项远摊了摊手。

    法院起诉当天,项远和白依早早到场,找了个好位置,开庭后,包括黄泉在内有十几人被拉上被告席,法官将事情来龙去脉大致说一下,又经过一系列的辩论,最终黄泉因为是从犯被判了6年有期徒刑。

    临走时候,项远在旁听席大喊。

    “我会等你出来滴。”

    此刻黄泉换了套衣服,身上的伤也好了许多,见项远又在嘚瑟,可惜目光杀不死人,只能懒得搭理。

    项远与白依出了法院,白依问道。

    “小老弟,你要会as了吗?打算什么时候走?”

    “不急,bj的风景我还没逛够呢,那个著名的小吃一条街都没去过,再呆几天,只是黄泉这家伙判的太轻了,我敢肯定虽然他没动手杀人,但死亡人员的灵魂多半都被他收走了,应该判无期!”项远感慨道。

    “喂,少找借口你不是想赖在我的公寓吧?”白依持怀疑态度,项远嘿嘿一笑。

    “大姐你把我当什么人了,咱们可是好朋友呀,应该多亲多近。”

    “哼,油腔滑调。”白依不理他打开车门上了车,项远慢慢抬起头看了一眼紫禁城的方向,随后拉开副驾驶的门坐了进去。

    外环的那栋写字楼,止水早已经换了套打扮,土里土气的小棉袄不知道被扔到哪去了,现在穿的是紧身皮裤,嘻哈风气的上衣,五颜六色的靴子,脸上还抹了点迷彩,双马尾换成的盘头,也不知道谁出的注意,完全成为一名小太妹,要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此话一点不假,天天跟着些混混一起行动,止水好的没学竟学坏了,收保护费,抽烟喝酒,踢场子,只几天功夫在光头帮便名声大噪。

    她扭着扭着来到二楼一间屋子,刚进门屋里的一些青年立刻起身,点头哈腰。

    “水姐来啦。”

    “水姐下午好。”

    止水还挺享受别人的奉承,大模大样走到沙发翘起二郎腿往那一坐,正首位的老八看她的造型心中叫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