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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池琳朦胧中看到转过的道路不见了,变成了一个硕大的红字“注意”,轿车一头撞在了高墙之上,强大的撞击力直接让车体变形,打着旋翻滚出去,在地面拖出一道道火星。

    车内的四个人顿时天旋地转晕头转向,司机位置上的那名男子由于匆忙没系安全带,飞到了挡风玻璃上滑落下来,等轿车停稳好了,冒起了黑烟。

    池琳强忍着疼痛推开刀疤的身体,睁开双眼,刚才那一瞬间身边的刀疤竟然本能的保护了池琳一下,使得其他三人都人事不省,只有她还有思维。

    彷徨的眼神看着车内的惨状,池琳也有些晕乎乎,正这时候,她突然见到车外竟然围了好多的“人”,因为车辆是翻着的,池琳只能看到下身,不同服侍的人静静站在旁边,仔细一瞧身体竟然有些模糊,池琳抹了一把额头上流下的鲜血,就在着时候,忽然一个人蹲了下来,惨白的面容阴深深的笑容直接正对池琳。

    “啊!”

    池琳吓得尖叫一声,嘭的一下这些人影全部化为白烟消失不见了,很快警笛声大震,邱韶晴坐的警车也赶到了,看向眼前一片狼藉的景象,邱韶晴吓得腿肚子发软如果池琳有什么三长两短这辈子她都不会原谅自己。

    “琳琳!”

    叫喊着冲了过去,王队立刻喊同事跟上,拿出对讲机通知医院派救护车,众人齐心协力将报废的轿车抬起来,邱韶晴弯腰伸进去将池琳抱了出来,平放在地上,救护车来之前她也不敢太大的动作,怕因为挪动使得伤势加重。

    “咳咳咳~”

    池琳猛的咳嗽几声再次缓缓醒来,刚才的情景直接把她吓昏了。

    “韶~晴。”

    “琳琳!你没事吧,哪疼?别动救护车马上来了。”

    池琳点了点头,现在身体确实浑身酸麻疼痛,邱韶晴长出口气看样子池琳虽然受伤应该没有生命危险,蹲在她身边照料着她,其他人救援小轿车内的刀疤三人。

    歪头看着忙碌的人们,池琳将眼神落在了刚才汽车撞的大墙之上,那硕大的注意字样清晰入目,突然,她眼睛瞪得溜圆,前后看了看。

    “韶晴!这里是化校东大墙的那条路吗?”

    “啊,是的。”邱韶晴左右看了看,点点头,池琳回忆着刚才车上所见到的场景,他们明明从北面过来,正理说朝南直行的话应该没问题的,却看到一堵墙,不得已司机位置的男子想急转弯,右面马路上有两个人没办法他只能左拐,奇怪的是左拐的时候明明有路,柺过去却成了墙壁,车速太快造成惨剧。

    “唉,那个出租司机特意叮嘱,我刚刚竟然没注意,算了,可能是天意吧。”池琳叹了口气,跟项远混久了当然知道有些诡异的东西碰不得,事情已经发生她也只好顺其自然,好在自己没有生命危险。

    不大会救护车赶来,一阵抢救,池琳伤势还好受了点脑震荡,三名匪徒驾驶位的那人当场死亡了,另外俩人伤势不轻,救护车要将他们和池琳送往医院。

    站起身一瘸一拐的池琳被邱韶晴扶着准备上救护车,这时候,池琳冷不丁转头看了一眼墙壁,恍惚间却看到墙壁前三个高矮不齐的身影一晃而过。

    再次看去不见了踪影,这时候她浑身疼痛也顾不得太多了,坐上车离开了化校东大墙外,这里经过喧闹的忙碌再次平静下来,失事的小轿车已经被拉走了。

    微风吹过,漆黑一片,突然间,三道灰白的影子再次出现墙壁之上,它们竟然飘了出来如同幻影一般又消失了。

    池琳被送到sy医大,经过一个多小时的处理,此刻她回到了病房中伤口都已经包扎好,身体也检查过没什么大碍,邱韶晴坐在床边狠狠的刮了她的小鼻子。

    “下次不许胡闹,我那是任务,你只是普通市民,帮忙可以,逞能可不行,知道吗?”

    “嘻嘻,知道啦,这不是没事了么,对了他们的暗线抓了吗?”

    “嘿,说道这个真感谢你呀,估计算是池大小姐在sy市写下浓重的一笔,不但抓到了人还从暗线的卧室找到了不少证据,现在只等开庭审理了,这些罪犯谁也逃不脱法律的制裁。”

    “那就好,其实最后刀疤哥和他的手下有些醒悟,已经打算自首,这点我必须实话实说,你们看看能不能宽大处理。”池琳正色的说道,邱韶晴微微一愣。

    “你怎么知道的?”

    “谈判啊,他们都被我说动了,呵呵,人性总有善良的一面,我相信法律最终目的是感化世人并不是只为了惩罚。”

    “就你能说,好吧,我记下了会跟上面反应的,这团伙外地还有上线,只要他们配合应该会宽大处理。”

    “韶晴最好了!嘻嘻,抱抱!”

    “滚一边去,好好休息!”

    邱韶晴不能跟池琳打闹,她有伤在身,叮嘱了一番便起身离开了,池琳叹了口气自言自语。

    “刀疤哥我可是尽力咯,最后你竟然会保护我,真想不到,算是救了我一命,你可要好自为之。”

    说完话她也挺累了躺在床上慢慢的睡去,而楼下的某间病房中,刀疤总算清醒过来,为了保护池琳当人肉垫子他可被挤压的够呛,断了好几根肋骨不说,手臂和腿部都受了伤,躺在床上直哼哼。

    “幸亏老子平常锻炼身体,关键时刻保住性命,唉,但是进去是难免的啦,不知道那小丫头怎么样了。”

    就在他感慨的时候,漆黑的屋子突然起了涟沥,一声声哭泣传进了他的耳朵中。

    “嗯?怎么回事,谁在屋里哭呢!”刀疤喊了一声,他勉强坐起来,靠在床头四处打量,突然间发现左面墙角处蹲着一个人,头发很长穿着白衣,面对墙壁,哭泣的声音就是它发出来的。

    “喂?你干嘛呢?护士吗?”

    刀疤疑惑的问道,这时候,那个人没有动弹,后脑勺的头发却开始分开,竟然露出了一张女人的脸欢喜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