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你这话什么意思?”项远咬着指甲问道,老王镇定了一会,缓缓道来。
“已经很明了了,小邱的命格被剔除了天地规则,根本就没有,而且不能去算,刚刚就好比我在质问天道一样,所以才产生了反噬!”
“可你不是说过曾经给邱韶晴算过命理吗?”
“是啊,怪就怪,当时小邱的命理一片坦途,现在却不存在,小远呀,事情真的有些不简单,我们必须介入调查。”老王凝重的说道,算错算对即便是死人也会有一生的运程,老王也头一次遇见这种情况,生死和不存在是两种概念。
这下屋内的池琳可真就坐不住了,邱韶晴是她从小的闺蜜,因为自己一个电话害的对方消失,负罪感深深压迫着她。
“我要去sy,不能等了,一直以来我都有不好的预感,韶晴一定遇到了危险!”池琳站起身拎着包不管不顾的就要出门,项远淡淡的搭言。
“一起,你们在家等消息,我跟池琳去趟sy!”
老王见项远要跟着,首次请缨。
“我也跑一趟吧,嘿嘿,倒是要看看是哪位道友搞得鬼。”
老王分析能遮挡天幕多半是高人的能为,想见识见识,就这样,众人出了老王的寿衣店,几个女孩先回了项远的家等信,只有老王项远和池琳出门打车直奔sy市。
路上无话,一个半钟头之后,出租车来到了sy市的沈河区,三人匆忙下车,池琳焦急非常也没有给邱韶晴父母打电话直接贸然登门。
“铃铃铃。”
按动门铃没多久嘎吱一声,房门打开了,出来一名脸上还有泪痕的30多岁女子。
“表姐,你来伯父家里啦?”池琳显然认识这名女子,乃是邱韶晴的表姐,她当然也这么叫了,那表姐微微一愣没想会是池琳。
“琳琳!你这是从哪来啊?”
“as市,我听说韶晴失踪了特意赶过来问问情况,这两位是我的朋友。”
项远和老王简单的点了点头,一看都是熟人,表姐直接将他们引进了屋,还抹了两把眼泪。
“快进来,好多天了,晴晴一点消息都没有,我大伯和大娘都要急死了,我怕他二老太伤心就过来陪陪...。”等几个人进了正厅,只见沙发上坐着一名50多岁的中年人,与老王年纪相仿,他头发搭理的一丝不苟,穿着衬衫嘴里叼着烟卷,虽然满脸愁容,但是看做派自带一股子军人的庄严。
面前烟灰缸都已经满了,可他还在抽着,屋里烟草味也非常浓重,见池琳他们进屋,中年人也是微楞,池琳赶紧上前打招呼。
“伯父,我来看您了。”
而项远更是直接,大咧咧来到男子旁边坐了下来,一把将烟抢过来掐灭。
“我说老邱,你女儿可是让我看着你不让你抽烟的,你当不当话听呀。”中年人见项远如此作为,尴尬的苦笑。
“小兔崽子,亏你有点良心,唉,我家晴晴丢了...。”此人便是邱韶晴的父亲,当初项远在邱韶晴家蹭吃蹭喝那种不拘小节的性格颇让军旅出身的邱父欣赏,俩人成天下棋喝茶也算忘年交了。
她表姐却满脸惊讶,要知道大伯可是个严肃的人,什么时候跟别人勾肩搭背了,项远坐直身体。
“老邱放心吧,我既然来了,邱韶晴丢不了,伯母呢?”
“屋里看相片呢,知道你小子有点鬼主意,我现在能托的关系都托了,市局调动数百的警力,可是晴晴就像蒸发了一样。”邱父沮丧的说道,老王这时候也自我介绍一番随后紧接着问邱韶晴失踪之前的每一个细节。
池琳跑到大屋去安慰邱母了,客厅只剩他们三人,邱父将调查到的结果一一道来,从邱韶晴接到池琳电话然后请假,一路上监控拍摄她所有行驶的路线,包括上高速下高速。
“您是说,小邱她自下了高速便没有消息吗?车载监控也找到不车子?”老王认真听完问道。
“对,后来警方调查过晴晴行驶的路线,是一条通往as的小路越过几个山丘和隧道就能到达ly县内,可就这段路没有了她的消息,唉。”
三人再次沉默,项远不自觉的脱鞋蹲在了沙发上低头思考半天,徐徐问道。
“那么,老邱,你女儿最后一次出现的地方是哪?有目击者吗?”
“有,一个偏远的小山区,警方曾经过去采集信息,有村民说晴晴晚上大概八点钟顺着小路离开的,按照模糊的车胎印记,警方判断村民没说假话。”
“哦,你有那里的地址吗?我和老王打算过去看看。”
邱父点头,用手机导航将邱韶晴行驶的路线以及小村庄的位置交代给了项远,项远立刻起身不想耽搁打算马上过去,山路崎岖池琳要跟着被项远拒绝了,一旦有什么事情还要照顾她。
项远与老王出了邱家,直接打车赶往那座小村庄,俩人心照不宣。
“小远呀,嘿嘿,你也觉得那村子有古怪?”
“那是当然了,从地理位置看,村子偏僻指不定有什么山精野怪,否则邱韶晴会算不出来?”
“我与你想法略有差异,你只看地处偏僻,而我却发现那里处在的地理位置有些玄妙。”老王得意的摸着自己的胡须,项远瞧了他一眼不再搭话。
大概一个小时出租车下高速,左拐右拐来到了那处环山的小村庄。
项远和老王下车后并未直接进村,而是四下查看了一番,老王点了点头面色凝重。
“小远,看来我猜对了,这山丘高领成抱月之势,一物一太极,一节一乾坤,乃是一处古战场。”
“哦,你什么意思?”
“嘿嘿,若我没推断错的话,不但是古战场更有可能是上古遗留,没白来。”老王又开始臭屁了,项远懒得理他,大步走进村落。
时值下午,村里还有不少人在干农活,由于地势偏僻基本上都是自给自足,人们忙碌着手头的工作,谁也没在意进村的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