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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来来,大伙喝一个,庆祝师侄加盟我们的队伍,五阴转生,乃我弘阳教真传,有了我师侄必定马到功成!哈哈哈。”华铤大笑,心情非常好,其他人赶紧迎合,要知道华铤给的钱可不少,这几位都是他精心请来的高手。

    黄泉正好吃得噎到了,也咕嘟嘟灌起了红酒,这陈年的美味在他这跟喝矿泉水差不多,一顿饭吃了良久当甜品上来之后,大伙基本也有些饱了,华铤才说起正事。

    “我已经调查过了,选定好了cq市五名阴年阴月的人,拜托几位了,我老了,说实话,我怕死,若五阴转生能成,即便付出再多的代价,我都愿意。”

    华铤感慨的说道,那几位高手赶紧应承,黄泉撇了撇嘴搭言。

    “师叔,害人的事情我就不参加了,由他们取阴魂,我只管布置阵法,帮你恢复青春,我黄泉虽然不是什么好人,可也从来不杀手无寸铁的孩童,损啊,况且也没意思。”

    这家伙说话就是气人,你不干别人干就是损阴德,顿时饭桌气氛又有了紧张感,金银二人瞧黄泉不爽到了极致,华铤尴尬的笑笑。

    “可以的,诸位息怒,一切为了老夫,事成后我承诺给每人的钱加一倍。”

    话音一落,其他人也不好多说什么了,人家给钱呀,就当黄泉是个空气吧,具体聊了聊其中的细节,便散局了,各回各的屋子休息。

    黄泉打着哈气,刚从卫生间出来眉头一挑,打开房门,只见陈斩靠在自己客房的门口。

    “你想干嘛?睡不着来找我下棋吗?”黄泉调笑道,陈斩同样笑笑。

    “我对你很感兴趣而已。”

    “哎呦,抱歉我对男人不感兴趣,当然了,女人也一样,如果你有什么让我感兴趣的小礼物,我倒是可以跟你探讨一下。”

    “手抄本的华严经,你看如何?”陈斩突然说道,黄泉包子脸一仰。

    “进屋。”

    陈斩起身进了黄泉的客房,房门缓缓关闭,走廊再次安静。

    两天后,午夜时分,乌云遮月漆黑无比,cq市某个偏僻的街道忽然传来一阵阵脚步声,一名14.5岁的少女惊恐的跑着,不时回头,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在大晚上跑出家门,只记得好像做了个梦,梦中她正在床上睡觉,窗户突然开了,似乎有黑影映照在窗帘上。

    女孩茫然的起床然后来到窗户前望去,一名身穿白色衬衫的帅气小哥哥竟然漂浮在天空中,他对自己伸出友善的手来,女孩莫名其妙拉着他的手,好似也飘了起来,然后...再次睁眼自己竟然来到了一处莫名的街道,四周漆黑一片,她只穿了件睡衣孤独的站在马路上。

    女孩惊恐莫名,赶紧朝着大概其的方向跑起来,慢慢的,她感觉出来有人跟着他,吓的如同没头的苍蝇,结果刚跑进了一处胡同,眼前黑暗中,有人挡住了她的去路。

    “你是谁?!”女孩尖叫着,那人慢慢走出阴暗,是一名白衬衫的年轻人,一头长发,正是金,他做出嘘声的手势慢慢靠近女孩,女孩吓得赶紧转头要跑,结果街角后面又转出来一名与拦截她的那人长相一致的青年,银。

    银狰狞的笑着,从怀中取出一把奇形怪状的匕首,匕首柄端刻有恶魔的头像。

    “小宝贝,你的梦想成真了呀,两位白马王子与你相识相知,当然,代价是死亡!”

    第二天清晨,郊区外废弃的小楼中一群玩耍的孩童发现了一具女尸,死状凄惨,双眼被挖去,头发被剃光,浑身上下全是利器割伤的痕迹,单手吊在了房梁,脚下用鲜血谱写成了一个圆形类似西方文化中诅咒的魔法阵。

    警方迅速出警,勘查现场,只用了小半天功夫便锁定了目标,在国际上有过犯罪前科的俩个外籍兄弟,一直在逃,警方迅速成立专案组追捕他们。

    只不过此时,金银已经回到了华铤的别墅。

    三天过后,市区又发现了离奇的谋杀案,一名六七岁的孩子被人闷死在了重达数十公斤的黄纸当中。

    事件越发让市民震惊,愤慨的同时也督促警方尽快缉拿真凶,cq市顿时掀起了一阵狂潮。

    此刻,项远与祝瑛斗乘车刚刚来到他们的目的地cq市巴南区东泉镇xx村,这是一座依山傍水的小村庄,旁边有河道,背靠森林大山,祝瑛斗下了出租车被面前的美景惊呆了。

    “好漂亮啊,空气也新鲜,是个好地方呢,大哥。”

    “嘿,我听说cq温泉也是非常有名的,不知道这小村子有没有,可以享受一回,看看与as比起来哪个更舒服。”项远笑道,随后先行一步踏入了村落。

    进入村子感受浓浓的乡土风情,与祝瑛斗一边聊天一边找寻人家,就在这时候,一名黄衣道士打扮的人匆匆而过,刚好撞了下看风景的项远。

    “嗯?”项远眉头微皱,那人直接来了个趔斜,项远体格子多棒,哪是他这样半只脚进入棺材板的人能比的了的。

    “小子!你眼瞎啊,哎呦,疼死我了,一点不懂得尊老爱幼,哼!”那人骂骂咧咧,转头离去,项远一直盯着他。

    “大哥,别理他了,什么地方都有这种人的,何必生气,我们去你说的那个王大叔家吧。”祝瑛斗安慰道,但是项远却没动而是用手揉了揉鼻子。

    “瑛斗,你去跟上这个道士,我闻到一股子尸气。”

    “啊?好的!”

    一听项远这话他也顿感惊奇,转身朝着黄衣老道走的方向跟了下去,而项远眉头紧锁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然后他便继续进入村子打探,走到村子的后半段了,刚好看见一位大婶在院子里喂鸡,项远上前问道。

    “大婶,请问王守仁的老宅怎么走?”

    “啊,谁?没印象啊。”那大婶疑惑,项远想了想,医院那拾荒者老头离家出走多年,别人估计都遗忘了,赶紧再次言道。

    “那个,王志君家在哪您总该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