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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项远抓狂的模样,婵真法师却笑出了声,颇有点幸灾乐祸的感觉,问道。

    “唉,若项施主实在无法通关,就请离去吧,再寻他法,贫僧相信一定会有另外的出路。”

    一听婵真法师要不管,项远直接蹦了起来,现在退缩自己的苦岂不是白吃了,要知道前两次考验别看起初挺爽的,后来的结局可让他心碎无奈,既然如此,项远心一横拒绝离开,再次冲进了紫色光柱。

    “嘭!”

    过了许久,项远跌了出来,摇摇晃晃又一次进入了。

    “嘭~”

    项远再次跌出来,满心不甘,咬紧牙关冲了回去。

    “嘭!”

    “嘭~~!”

    “嘭~!!!”

    项远不知道从紫色光柱中失败了多少次,外面跟他一起来的陈凯风已经缩回了车中打开了暖风,他可冻得够呛,但又不敢碰项远,只得自己回车烘衣服,天色已经渐渐黑了下来,项远整整在龙柱站了一白天,陈凯风还在猜想项远经历什么的时候,当事人已经神色萎靡不振。

    项远再次被紫色光柱弹了出来,爬起来的力气都要没有了,魂力不断的颤抖,他的脸都有些扭曲,是人都看得出来他经历过无数痛楚,咬紧牙关,爬起来还要进光柱,这时候婵真法师笑了。

    “行了,施主应该对**有所了解,其实吧,规则是上一代神抵留下来的,我们多少意思意思就行了,并非一定要闯过欲之柱,天色不早了,我还是为项远施主洗涤愿力,让您回家吃饭吧。”

    “噗!”项远差一点喷了,脑门青筋蹦跳死死盯着婵真,感情这老和尚也不实在呀,纯玩他呢,根本就不用过欲之柱,你让小爷遭了一天的罪现在才说?

    婵真法师大萝卜脸不红不白,笑着来到项远身旁,两指并拢,金色光球凭空显现,他轻轻的按在项远的额头,一股澎湃的愿力冲刷进了项远的肉身。

    外界一天没有任何动静的项远突然颤抖了一下,随后恢复了正常,而金色海洋之内,项远魂体一丝丝青色的阴气透了出来在空中化为虚无,原本颓废的神情立刻精神了,汹涌的愿力映照在身体之外。

    “不错,项施主,你确实是难得的人才,比上次见面,愿力浑厚太多了,可喜可贺。”婵真法师收回了手指,就这么轻轻一点能解决的事,耗了项远一整天,项远没好气的站起身,也不好多说什么,明知道老和尚是惩罚他。

    “哎呦,多谢大师。”被人折磨还要谢对方,项远有苦说不出,拱了拱手。

    “望施主好自为之,食色性也,你大事未成还是不要太贪恋儿女情长,懂吗?”

    “咳咳,懂,懂了。”

    项远老脸通红此地他是一刻也不想呆了,赶紧跑路吧,以后再也不来找婵真了,真给他没齿难忘的回忆。

    婵真法师笑着目送项远,项远刚刚要将魂体送回身体,突然神色一动停了下来,试探性的问道。

    “婵真法师,您可知道x家汇tpy广场?”

    项远话音刚落,婵真法师立刻收回了笑容面色有些凝重,他问道。

    “项施主为何提起这地方?”

    “不瞒大师,我的一名弟子好像被牵扯了进去,他自从驱魔归来便被怨灵缠身,我不敢擅自驱邪,正在寻找解决的方法。”

    “你的弟子去x家汇tpy广场驱魔?敢问项施主你的弟子实力比你如何?”婵真法师反问道,项远一愣实话实说。

    “他就是个愣头青,实力不值一提,但是却带回了相当多的黄泉灵液,为我一个朋友疗伤。”

    婵真法师听罢沉默不语,过了半响才悠悠的说道。

    “幸亏项施主没有强行破除孽障,贫僧猜测你那弟子根本没有驱魔成功,多半是与那里的怨灵达成了什么协议,拿到黄泉灵液的,唉,年轻就是不知道轻重,他的灵魂肯定是被x家汇tpy广场的夜啼同化了,灵魂相互缠绕,若毁灭一方,另一方也会消失的。”

    “嗯?大师既然知道x家汇tpy广场如此邪性,不怕您生气,小子多言一句,您为何当初身在龙华寺之时不去灭除它们呢?”

    项远严肃的问道,毕竟这么德高望重的法师不应该见世人受苦不管不顾,而婵真法师却惆怅了起来,缓缓说道。

    “项施主有所不知,那地的灵婴颇有些来历,况且它们口含鸿蒙之气,虽有怨念却受天地保护,贫僧不能逆天而行,关于x家汇tpy广场一些消息,你不妨去调查一下老sh地方杂志,1953年7月4日,被驱逐出境的外国人马尔顿事件。”

    婵真法师接着叹了口气说道。

    “那里有处地方曾经是育婴堂,天x教创办,也就是收养孤儿和被人遗弃婴孩的地方,后来传闻因为战争爆发,他们没有逃脱得了悲惨的命运,有人传言一把大火育婴堂被毁,死了不少孩子,也有人说本就是敌人的铁蹄残害幼小的孩童,这些都无法考证了,但唯独被记载的便是育婴堂成活率不足百分之六,唉...贫僧那时不过是一个小沙弥罢了。”

    “好吧,多谢大师指点,小子告辞了。”从婵真法师的口中项远听得出来无奈与自责,可那时候的婵真法师确实无能为力,即便是现在的项远回归那个年代也掀不起多少浪花。

    告别了婵真法师,灵魂一阵模糊,再次睁开双眼之时,他已经回到了本体,手掌有些酸疼,毕竟杵在这里一天之久,略微活动活动肩膀,身上湿漉漉的,大雨已经停了。

    “阿嚏!”项远这才感到寒冷,哆哆嗦嗦回到了陈凯风的车子旁,好家伙,这小子竟然躺在后车座铺着毯子睡觉呢,逍遥自在,项远哼了哼打开车门。

    “哥们,下雨了你也不说给我打个伞,不够朋友!”

    “啊!!项远兄弟你好啦?咦,也没什么变化呀,话说回来,我哪敢给你打呀,怕耽误你沟通...龙柱,赶紧上车!”陈凯风找个理由搪塞了过去,实际他后来给项远打了一会伞,手麻了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