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远臭屁的摆了几个造型,卓玛噗嗤一笑,看来项远还是项远,依旧没有改变,上前将面馆消失的事情说了一遍,项远却不在意,拍了拍手引起大伙的注意。
“行了,不管这面馆是真的还是假的,大家昨夜过的好吗?睡得舒坦吗?这才是真格的,我们旅途才刚开始,有趣的事情会接二连三发生,没必要大惊小怪,享受过程就好。”
听项远这一说辞,其他人合计合计确实在理,便附和起来,很快大伙有意识的遗忘昨天夜里发生的事情,呼啦收拾用具放回车中,马克继续当他的司机,刀妹继续没事撩撩项远,藤山呢,大部分时间是酣睡。
只有魁星看待项远的目光有些变化,打死他也不信项远不知道面馆的实情,昨夜对方可是进去过,出来变化有目共睹,但此刻深究已经没有多少意义了,改装的中巴车响起汽笛朝着大陆西方而去,只留下残垣断壁的围墙以及地面一梳梳银白色的头发随风而去。
此地荒漠再次恢复平静,几天之后的一个夜晚,一辆吉普车缓缓驶来,车上一对情侣有些迷茫,开了六个多小时没遇见人家了,他们真是又累又乏。
“瞧,前面有个面馆!”
副驾驶坐着的女子大喊,司机男子也兴奋了起来,赶紧踩住油门加快了速度,不大会停在了面馆门前,两人拿着行李,只见一名老汉站在面馆门前,憨厚的笑道。
“两位,歇歇脚,吃碗油肉拌面吧...。”
改装形态的中巴车行驶在颠簸的公路上,卓玛指挥。
“过了前面的高山便是左贡,我们过去歇歇脚,然后买些物资,之后赶往八宿,横穿昌都地区抵达波密,行程可以吗?”
“没问题,多谢卓玛姑娘了。”魁星笑道,说的也是心里话,由于卓玛的引路他们少走了好多弯道,有些戈壁地带还是很危险的。
左贡也是一座依山傍水的小型县城,当中巴车抵达之时已经到了傍晚,不少驴友下车后感觉身体不适,口干舌燥,确实也不适宜继续坐车。
“先找个小旅馆好好休息一下吧,这是高原反应很正常的,习惯就好。”卓玛解释道,没有办法众多驴友只得互相搀扶,随便找了个旅馆,十几人住下了。
晚上吃饭时候,项远喝着左贡特质的美酒,得意洋洋的给卓玛讲自己的丰功伟绩,不时让姑娘满脸笑颜,一桌人还有魁星藤山刀妹几人,毕竟项远说过要请大伙喝酒的,这不能含糊。
藤山不管那套,往嘴里灌酒,相当高兴了,也有点得意忘形跟项远他们吹嘘。
“切,兄弟,你说你能打十个,我不信,要么就是十个窝囊废,我跟你说,老子我干过多少大事,哼哼,遇见过多少光怪离奇你都想象不到,记得那年在一墓穴里,有十几个兵马俑,当时老子没在意碰了一个,tmd,竟然活了,手里拿着破铜烂铁袭击咱们...。”
就在藤山夸夸其谈之时,魁星恨不得将馒头塞他嘴里,赶紧拉了拉他,藤山像二百五一般根本不理会。
“还有一回,我们卖货,对面的混蛋竟然想黑吃黑,当时发生了枪战,给你们看看,我左臂的伤,就是枪伤,幸亏刀妹机灵,哎可惜呀,坦克和瞎子,在那次战斗中挂了,否则我们这顿饭吃的更热闹。”说着说着,这小子还惆怅了起来,卓玛瞪大眼睛,果然见藤山左臂有个抢眼被纹身遮挡。
刀妹饶有兴趣的听藤山胡吹,并未阻拦而是将目光转向了项远和老王,老王面无表情喝着酒,项远来到左贡又去理发店整理了下发型,毕竟自己断刀切割的不会太工整,现在小伙显得更加精神,此刻捧着酒瓶子,喝的满脸通红,项远的酒量其实也就那么回事,一把推开藤山,自己半只脚踩桌子上喊道。
“你碰见兵马俑了?活的?那叫锁魂炼尸,封魂入石,膜拜或者供奉,年代长久产生灵智,保护被灌输思维的物件,小意思嘛,我小时候,也就十几岁吧,我硬生生干掉了一只老虎,足有三米,当时我爷爷为了磨练我,竟然给我扔进了动物园,后来我还宰过狼,豹子,狗熊,只是最终动物园管理看见我们爷俩不让进了...。”
“噗。”刀妹直接喷了口酒,不管项远说的真假,太搞笑了,感情动物园的人员合计他俩是碰瓷的呢。
虽然大伙说的都是酒话,可各种含义却引人深思,魁星默不作声,只是对项远和老王更加警惕了,就在这时候,隔壁桌一名藏族大汉神经兮兮的跟同伴说。
“大伙这几天别出镇子了,往西北方向那处戈壁滩,有怪事发生。”
“什么怪事?”同桌之人立刻来了兴趣,那大汉言道。
“我们镇与八宿的中间这几天总起大风,听说不少车子被掀翻了,有人似乎隐约看见奇怪的东西跟随大风跑。”
“啊?这么吓人?那还是老实几天吧。”
几名藏族汉子聊天,邻桌的魁星刀妹以及老王,眼色却同时瞟了他们一眼。
第二天一早,项远迷迷糊糊被老王喊起来,示意他该出发了,极不情愿的下了旅店,跟随人流上了中巴车,跟大伙打过招呼直接在车子里再次补觉。
卓玛继续坐在副驾驶指挥,马克给起油门直接朝西北方而去,途中魁星凑了上来。
“卓玛小姐,这条大路一直走是不是有个戈壁?”
“对呀,我们穿越戈壁便能以最快的速度抵达八宿。”
“能不能绕道?”
“啊?为什么呀?如果绕的话有很多盘山道非常危险,也会耽误我们的行程。”
“这样啊,马克,那你打起精神一旦有事情能反应过来。”
“哎哎,没,没,没问题!哥的技术你放心。”
魁星没心情与马克打屁退了回去,坐在座位上眉头微皱,他总有不好的预感,而刀妹也拨开了窗帘好似看着外面的风景,实际却警惕周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