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胁!又是威胁!
轻灵红了眼眶,自己就像一个商品一样不堪入目,自己,究竟是谁,还是一件当做交易的商品?
再或者说,在这个男人眼里什么都不是。
刚刚说到薇星辰这个名字的时候,江然的眼眸里满眼的都是温柔,可对自己呢?呵呵,犀利的目光,看自己就是一个商品罢了,拿父亲的性命威胁自己,还有他干不出来的事情么?他只是一个看似绅士,背后阴险的男人。
轻灵凄凉一笑:“你除了威胁我还能干什么,我们不过一面之缘,你凭什么将我囚禁在这里,你又什么权利?”
“不是威胁你,是这个世界的弱肉强食就是生存法则,你不相信么?”江然没有走出去,反倒折回来,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个女人,眯着眼,似乎在打量着什么。
是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什么。只是对眼前这个女孩,有着强烈的侵犯欲。
自己……还是心动了?不,不可能。
江然命容殷备了一套衣服进来,他丢给轻灵,并用强硬的口吻说道:“穿上,我在门外等你。”
门被狠狠的从外面关上,江然深吸了一口气点了一支烟,他心神很乱,自从遇到她之后,自己做出的事情更是离谱。
容殷看到心神意乱的主子,面无表情的问道:“你不应该对这种女人心动,她会成为你的绊脚石,她跟薇星辰不一样。”
“我知道。”江然狠狠的吸了一口烟,吐出白雾,哑然失笑,“一个玩物而已,怎么可能跟星辰相提并论,即便我得不到星辰,也不会喜欢她这样因为钱财卖身的女人。你知道吗?星辰是我见过最贞洁的女人,独一无二。”
轻灵准备开门的时候手猛地一抖,自己果然在他心里什么也不是。
哈哈哈哈……
自己从什么时候变成这个样子了?大概就是不久之前吧。
轻灵推开房门,站在他面前不语,什么也没说,脸上也没有笑容,就是静静的看着他,神色复杂,感受不到任何情感。
江然的心脏一痛,就好像被什么刺痛一般一样。
“容殷,你把她送到我的公寓,我自己开车去公司。”他收回眼眸里的神情,淡淡的说道。
“我父亲的事情呢?”轻灵沉不住气的问道。
江然瞥了一眼,语气里带着不屑:“我会延长时间的,看你表现,我再想想要不要把他放出来。送回去吧。”
轻灵没吭声,她知道自己的所有的反驳都会落的一场空罢了。
生命如此。
别的亦是如此。
自己没有那个能力,就不应该选择反抗,呵。
明明知道没有什么结局,也只能飞蛾扑火罢了。
所有的事情事与愿违,更多的时候无法控制自己内心的情绪,内心心底里的黑暗又更近了一步。
“我先回去了,对了,那个东西记得给她吃了。”江然头也不回的走了。
轻灵跟在容殷后面上了车,低声的也没有说话。
“这是江少让我给你的药,直接涂在伤口上,一天一次!”他说完,将手中的药膏丢在了她手上,然后迅速的开车朝江然的公寓开去,其实说是公寓,其实跟别墅差不多。
到了门口后他迅速将轻灵送了进去,然后出来。
“殷爷,您怎么了?”负责守在门口的保镖好奇的看着脸色微囧的男子。
“没事,守好了,不许出任何差错,知道了吗!”容殷轻咳一声,然后大步离开了。
眼前却一直闪过轻灵那惊怔的眼神和美妙的身子。
轻灵见他离开,这才走到柜子前拿起上面的药膏,江然会有这样的好心给她送药?
不管了,现在家里出了事,她没必要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既然有药,不抹才是傻瓜。
而且,她必须让自己健康,这样才能有机会救爸爸出来。
简单的在伤口上抹了药膏,清凉的感觉果然让她伤口的灼痛感立刻消失,她拿过绷带剪成小块,然后粘在了伤口上面……
江然回来的时候,天已经快亮了。
看着床上睡的正香美人儿,嗤笑一声,他直接将抓住了女孩的手腕猛的一扯。
慕暖心被他粗鲁的弄醒,她怔惺的睁开了眼睛,一脸迷茫的看着面前一脸冰冷的男子。
“江然!”她迷糊的呢喃了一声,竟一时模糊了时间,分不清自己的处境。
“本少爷的名字也是你这种人叫的!”他不悦的伸手捏住她的下巴,眼神愈加的冰冷。
“对不起!”丝丝的疼痛拉回了她的理智,看着他眼神中毫不掩饰的厌恶,她的胸口涩痛。
江然紧紧的盯着她,看着她那副不得已而隐忍的模样,空洞的眼神,他的胸口就忍不住再次燃起怒火。
“别给我摆出这种不情不愿的姿态,别忘了,你现在是我的!拿出的你的专业素质,好好为我服务。”江然低头吻上她的唇瓣,然后将她压在身下。
轻灵是被他生生的折磨晕的,等她醒来的时候,身边又是空无一人,她强忍着身体的痛意,拥紧被子看着窗子的外面,似乎又到了晚上。
门外响起开门的声音,她拿过被子将自己盖好,不想被别人看到自己的狼狈。
江然端着饭菜走了进来,看着缩在被子里的女人,直接将饭菜放到床头柜上,然后将一个小盒子扔到了她的身上。
“吃完饭后将它吃掉!”昨晚他竟然失控,跟她做的时候没有戴安全套!
轻灵尴尬的拥着被子坐起身子,当她看清他扔过来的盒子时,眸光有瞬间的呆滞,但很快她便若无其事的将它拿过放到床头,看了看一旁的饭菜,微笑着说道,“多谢江少的饭菜,我正好饿了。”
看着她突然改变的态度,江然狐疑的看了她一会儿,才一字一句认真的说道,“别想着给我耍花样,我可不想给自己留下麻烦。”
“江少放心吧,我今年也才十八岁,还不会笨到以为用一个孩子就能拴住男人,这点江少可以放宽心。”她的笑容虚伪的如同戴上了一个面具。
江然心头莫名闪过一丝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