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皓当然不相信。
自己刚刚弄到一个漂亮马子就有人跳出来自称老公,世界上哪有这么巧的事情?
他用一副看傻子的眼神看着陈明:我看你是脑子秀逗了,还穿着病服,刚从精神病院里跑出来的?
陈明面无表情地说道:再说一次——放开你的狗爪子。
江皓冷笑道:如果本少不放呢?
陈明一字一字地说道:那你这狗爪子就不用要了。
哈哈哈哈。江皓好像听到天大笑话一样,猖狂地大笑起来,怎么?你还想打人?
陈明摇摇头:老子今天不打人,就打你。
江皓愣了一下,随即勃然大怒:你敢说本少不是人?
陈明冷笑一声:人怎么会长狗爪子呢?你分明是一条狗。
妈的,你找死!
江皓怒不可遏。
从小到大,还没人敢这么跟他说话呢。
可就在他准备动手的时候,对方却快了一步。
只见陈明捞起旁边的一个酒瓶,当头砸下。
砰啪!
一声暴响。
酒瓶子当场炸开。
玻璃渣子四处飞溅,带起猩红血珠。
啊!
江皓惨叫一声,被硬生生砸翻在地,额头上出现了一道伤口,潺潺流血,触目惊心。
与此同时,苏青竹失去搀扶,往旁边栽倒。
陈明箭步上前,将她揽入怀中。
此时的苏青竹已经神志不清了,迷迷糊糊之中,唇瓣轻启,呵吐兰芳,脸上泛着动人的粉晕,嘴里发出娇媚的低吟。
陈明一看就知道她是中了迷药,登时大怒。
他奶奶的,幸好老子来得及时,不然如花似玉的老婆就要被这混蛋给糟蹋了。
想到这里,他就怒火中烧。
男人在世,有三样东西不容玷污:一者亲人,二者女人,三者尊严。
现在竟然有人敢动自己的女人,真是找死!
陈明搂着苏青竹,俯视地上打滚的江皓,眼神冷冽如刀。
周围的人看见流血,顿时慌了,一声声尖叫此起彼伏,场面也开始变得混乱。
这时——
闪开闪开!
妈的,谁敢在这里闹事,活腻了?
都闪开!
五个长相凶恶、打扮痞气的混混推开人群,往这边挤来。
为首的一个,满脸横肉,体型彪壮,两条肌肉鼓鼓的手臂上绣着狰狞刺青,一看就不是善茬。
他一边靠近,一边大叫:怎么回事怎么回事?谁敢在老子地盘闹事?
吧台后面的酒保突然大叫:龙哥救命啊,有人把江少打了!
什么?
几个混混大惊失色。
这个场子里只有一个江少,算是酒吧的半个主人,相当于他们的衣食父母啊。
现在父母被打了,他们岂能不慌?
那个龙哥急急忙忙地带人冲过来了,看到捂着额头满地打滚的江皓,头皮发麻。
江少你没事吧?他奶奶的,是哪个混蛋打的你?告诉我,我非宰了他不可!
龙哥赶紧把江少扶起来。
江皓整张脸都疼得扭曲了,但他还是强忍着疼痛,一指陈明这边,咬牙切齿地叫道:是他!别让他跑了!
妈的!龙哥顺着手指锁定了陈明和苏青竹,猛地一挥手。
四个小弟立即冲出,将陈明围在中间。
龙哥脸色阴沉地说道:得罪了江少,你们休想站着走出去!
被这群凶神恶煞的混混围着,如果是普通人的话,早就快吓尿了。
陈明却仍是面不改色,淡然道:敢对我的女人下手,送他一个酒瓶子算是够客气的了。
嘿呦,小子你还挺横。龙哥有些惊讶,他好久没见过这么嚣张的年轻人了。
陈明面无表情地说道:滚开,不然连你们一块揍。
哈哈哈哈。龙哥像是听到笑话一样,狞笑不已,小子,敢跟老子这么说话,你活腻歪了吧?
旁边的江皓不耐烦了,大叫道:妈的,跟他废什么话啊?快点收拾他!
简单。龙哥微微一笑,问道,江少您说,要怎么收拾法?
江皓一咬牙,无比怨毒地说道:男的打断两条腿,女的给本少送到后面包厢。妈的,本少要让他们好看。
他已是怒不可遏。
从小到大,连他老妈都没打过他,今天却被一个穿病服的神经病爆了头,如果不给这混蛋一点颜色看看的话,以后还怎么出来混啊?
所以——
动手!
江皓一声咆哮。
四个小弟得到命令,一拥而上。
唉。陈明摇头叹息。
真是一群不长眼的家伙。
既然如此,那就只好动手了。
陈明飞起一腿。
嘭!
正中一名混混的腹部。
那名混混立马惨叫着像断线风筝一般飞了出去,乒乒乓乓地砸翻两张桌子,当场昏厥。
陈明再反手一巴掌,把另外一人扇得凌空旋转两圈半,最后噗咚落地,整张脸肿得像猪头似的,脑袋更是昏昏荡荡,站不起来了。
剩下两名混混一瞧,吓得面如土色,不敢上前了。
开什么玩笑?
两秒钟不到就干翻了两个人,这是块硬骨头啊。
龙哥瞳孔收缩:妈的,原来是个练家子,难怪这么嚣张。
陈明看向那个龙哥,淡淡道:这事就这么过去了,大家打和,以后井水不犯河水,怎么样?
龙哥还没来得及说话呢,旁边的江皓就跳了起来,怒吼道:你做梦!砸了本少爷的脑袋还想走?没那么容易!张龙,给本少干翻他,本少给你十万,不,二十万!
这个本名为张龙的男人顿时眼睛一亮。
二十万,够他挥霍很久了。
陈明看穿了他的想法,平静地说道:这二十万可不是那么好挣的。
呵呵。张龙忽然笑了两声,笑声冷冽,我承认你有一点本事,但老子也不是吃素的。
说罢,双手抓住胸前衣服,猛地一扯。
呲喇——
衣服被他硬生生扯烂,露出了一身充满爆炸性的坚硬肌肉。
围观的人群不由发出惊叹声,其中还掺夹几声女人的尖叫。
旁边的江皓也露出了狰狞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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