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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四十二章 全心全意

    “娘,这长乐哥哥都定下亲事了,哥哥什么时候才能定亲啊,哥哥可都二十了,早就过了弱冠之年,您也得上上心呀。”

    徐云州笑嘻嘻的剥了一个橘子递给徐夫人,却见徐夫人转眼间就从刚刚欣喜的情绪中一下就拉下脸来了,瞬间就成了愁眉苦脸状。

    “你哪里知道啊,娘可上心了,可是你哥哥不争气啊。”

    徐夫人简直头疼,接过徐云州递来的橘子,就是阵阵苦笑。

    “你哥哥哪里都好,就是这点不好,在婚事上他是怎么说都不肯,你说说这孩子怎么就是榆木脑袋点不透呢?

    每次娘跟你哥哥提起婚事的时候他总是一副见了鬼似的表情,好似成亲是遭了多大罪似的。

    你看看其他人家的公子,跟你哥一般大的孩子都满地跑了,你哥可倒好,一提婚事他恨不得长四条腿跑出去,真是让娘头疼啊!!”

    徐夫人说这些话的时候徐云州都能买脑补出来徐恒利那些表情和动作,一时没忍住留笑出了声。

    徐夫人一副可不思议的看着徐云州,瞪大了眼睛看着她道:

    “你竟然还笑得出来,你知道你哥哥把我气成什么样了吗,怎么还笑呢。”

    徐云州连忙捂住嘴笑着撒娇道:

    “我错了我错了娘,我只是突然想到了哥哥拒绝样子,那个场面确实有些……”

    徐云州一边说一边脑海里又浮现了那些画面,但是碍于徐夫人又不敢笑出来只能憋着。

    徐夫人见她憋的那样辛苦终究还是忍不住笑了一声。

    “行了,想笑留笑吧,也不知道恒利那孩子要是知道他妹妹也笑话他,会不会羞愧的找条地缝钻进去!”

    这话音刚落,门口留传来了一声爽朗的笑声,紧接着一个高大的人影就进了屋。

    “娘,您说什么呢,云州是我妹妹,哪里做妹妹的贵嫌弃哥哥的,您又背着我说我坏话,儿子可要不高兴了啊!”

    人来正是徐恒利,就见他一身玄色窄袖骑装,没有戴皮帽,只用镂空雕花的金冠束着头发,面冠如玉带着几分爽朗阳光的味道。

    一身黑衣袖口禄口也缀着明黄缎边儿,腰间束着一条青色祥云宽边锦带,瞧着比平日多了几分英挺和潇洒,意气风发。

    徐恒利本就生的好看,如今穿上这一身骑装倒是更加给他增添了几分飒爽的感觉。

    满满的男子汉气概扑面而来,有着许是大多数少女都无法抗拒的魅力。

    徐云州也是许久未见哥哥,如此一见倒是有被惊艳到。

    自己都是如此更别说其他女子了,按理说就哥哥这种类型的男子多的是有世家平白的女子愿意嫁。

    怎的哥哥见了那些名门闺秀就像是老鼠见了猫,怕的不行?

    按理说不应该啊,多少女子是喜欢自己哥哥这种阳光明媚又男子气概爆棚的人。

    徐夫人见徐恒利话茬接的这么近着实是被吓了一跳,抓着徐恒利就是狠狠拍了一下他的胳膊。

    “你这孩子,走路也没个声,吓着娘了!”

    徐恒利嘿嘿一笑一个精巧的转身就躲在了徐云州的身后。

    “娘你可不能这么说我。”

    徐夫人被他吓得魂都要散了,赶紧站起身来揪着他的耳朵把他从徐云州身后揪出来。

    “你别碰你妹妹,回头碰坏了娘把你卖了都找不回来!”

    徐恒利吃痛但是也不敢还手,只能委屈巴巴的唤了一句。

    “娘!耳朵!耳朵要掉了。”

    他这般说了徐夫人才松了手可还是瞪着他。

    徐恒利揉了揉耳朵走了看了看妹妹有些幽怨的看着徐夫人。

    “娘,你偏心。妹妹没回来之前你可不是这么对我的。那云州又不是豆腐做的一碰就碎,您看您紧张的,这要是让外人看到了,没的还以为我是您捡来的呢。”

    徐恒利抱怨的话一句接一句,听的徐夫人都忍不住笑出了声。

    “就你油嘴滑舌的最会说,这么会说也不见你给为娘找个儿媳妇来,你说说你都多大的人了还成天的跟半大的小子似的四处乱疯。”

    徐恒利听着这话心里可不服气,立马就反驳道:

    “我才没有四处乱疯了,我那是跟兄弟一起外出打猎,今儿运气不错猎了一头鹿,这鹿可是好东西全身上下都是宝。

    那鹿可有好大两块鹿茸,回头再炖些鹿肉鹿血给妹妹补补身子,鹿茸入了补药咱们一家人都能喝上补补身子,多好。

    我这是为了咱们家做了贡献的,再说了我那些朋友又不是狐朋狗友您是知道的,今儿池墨还猎了两只野鸡一只野兔呢,咱们都是正经人。”

    徐夫人狠狠瞪了一眼徐恒利,吓得他一阵瑟缩,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说道着:

    “你还好意思提人家池墨,人家池墨是不是还小迷两岁?怎么人家媳妇儿都娶上了马上都要当爹了,你怎么还是光棍一个?

    真是不争气,尽知道比这些无用的东西,什么时候你出去打猎能给娘带回来个儿媳妇娘就不管你了,爱咋地咋滴。”

    徐夫人说着说着还气上了,徐云州赶紧安抚了句。

    “娘,您别动气,别再气坏了身子。”

    徐恒利也是赶紧倒上了茶水赔礼道歉,小声的哄着徐夫人。

    “娘我错了,您别生气。”

    徐夫人接过茶水轻酌一口,又缓下一口气瞥了一眼徐恒利。

    “你呀你,怎么就像块石头似的就是不开窍呢,你是家中唯一嫡子,以后你爹该指望着以你为骄傲呢。

    还是早些收收心安定下来,等过两天你爹要微你妹妹办宴会,正好会请京都的名门官家小姐来认识认识,你就跟在娘身边,多瞧瞧多看看,那么多好人家的姑娘总有一个能娶你的眼吧?”

    徐夫人说的时候语气是万般的无奈,徐恒利听了就是下意识的想抗拒,但是无意间他看到了徐夫人鬓边多了几根白头发,再看她那满面的愁容和担忧。

    原本拒绝的话到了嘴边也收了回去,只是道了一句:

    “娘,那我一个男子怎么好在女宾席上混啊,这不合规矩。大不了儿子这次多留意些就好了,您也别总为这件事操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