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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二章 谁才是反派5

    <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8645/528478645/528478670/20201116093217/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昨日发生的那些事情祁月白清楚的记得,也记得低声的啜泣和求饶,但他并没有停下。

    这样的局面,他根本不知道该如此应对。

    纠结了不知道多久,身旁的人儿慢慢睁开了眼睛。

    秦缘有一瞬间的愣神,不过很快就清醒了,她对上祁月白那双含着冷意和愤怒的眸子突然有点心虚。

    平时要是发生这样的事情,她醒来肯定是可以尖叫的那一方,但现在是祁月白被玷污了,该叫的是他。

    秦缘被他的眼神看得发毛,也是被折腾的太过了,不然她哪至于丢失了警惕,祁月白如今是痛恨死了她这个妖女,万一趁她睡着掐死她怎么办。

    想着这里,秦缘撑着身子起来,察觉自己的力道,竟然有点像是个柔弱女子,手都在打颤。

    被子下什么都没穿,她连带着被子一起捂住,她起身了,祁月白才坐起来往后退,好似要跟她拉开距离一般。

    可床上就一床被子,两个人都没有穿衣服,退开了,不就得有一个人要光着吗。

    秦缘可抢不赢祁月白,也就随他了,反正昨天他们两个什么都做过了,还怕被看一下吗。

    锦被下滑,秦缘那精巧的锁骨上有一个牙印,比起旁边一串的红梅要刺眼得多。

    她倒是没注意到,对面的祁月白看了个清楚。

    这让他退也不是进也不是。

    “少侠对于自己看到的还满意吗?”

    秦缘想要打破这份尴尬,不过身份摆在这儿,也不能说什么太奇怪的话。

    “不知羞耻的妖女,祁某断不会与你有任何瓜葛!”

    祁月白还是那副宁死不屈的模样。

    不过得先忽略他的底气不足才行。

    “哦,是这样吗?可是小女子身上现在还疼呢。”

    秦缘捂着被子的手故意往下松了松露出了一片雪肤和弧度。

    祁月白耳朵根红透了,宁死不屈变成了羞愤欲死。

    “卑鄙无耻,是你下药,不然祁某宁死也不会碰你!”

    秦缘听他那厌恶的口吻有些不爽,昨天被他折腾的够呛,结果醒来他还一副被占了便宜不乐意的模样,虽然的确是他被占了便宜,但他有吃亏的吗!

    “你身上的药可不是我下的,我素来没有强迫别人的意思,还有祁少侠真的不会碰我吗?”

    秦缘说着毫不犹豫的掀开了被子,顺手抓了旁边的披帛拢在身上,半遮半掩间,更是风情无限。

    没了被子的遮掩才看得清楚原本那白皙无暇的肌肤上青青紫紫的痕迹更多,祁月白只觉得脸上燥热,心里更是煎熬无比。

    秦缘下了床一个踉跄立马扶住了床边,白白失了身不说还被嫌弃了,上哪儿找她这么好看身材又完美的人!

    她想捡回地上的衣服,但拿到手头不免无语,转头看了眼一派正直不屈的祁少侠,昨晚他确定是中的那种药而不是致人癫狂的?

    她的衣服本来就是轻薄柔软的,直接在他手上成了碎片,她捡着上衣跟裙子,竟然没有一个完好的,全部都撕裂了。

    于是秦缘在祁月白的注视下抖了抖衣服,上面的破洞和裂缝清楚的摆在了他眼前。

    祁月白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握住,看到破烂的衣服他就回想起了昨天的画面,那是他亲手给撕碎的。

    那样的画面,他就是想忘都忘不了,正是如此才折磨人。

    秦缘看他紧绷着表情,神色复杂,便丢掉了手中的衣服去拿他的,她要出门,总不能光着吧。

    白色的锦衣是完好的就是有些皱,也不知道是谁给祁月白换上的材质还挺好,秦缘三两下穿到了身上,白色的锦衣穿在她身上大了很多,所以领口处皱皱巴巴的。

    等她穿好再去看祁月白,发现他很不正常。

    该不是因为丢了清白所以想不开了吧?

    “姑奶奶,你强抢良家男子!”

    “瞎说什么呢,我那是为了保住他的性命!”

    按照祁月白那性子,保不齐下一句话就让聂盛直接把他扔进虫堆里,一开始任务对象就死了,还搞什么!

    所以她真的只是为了保住祁月白的性命,就这么单纯!

    “可是他不知道啊,就算知道了也不愿意苟活吧,万一一会儿想不开呢?”

    “你能不能说点好听的?”秦缘有些许的无奈。

    “姑奶奶,不如你再勾搭勾搭他吧,免得他想不开。”

    秦缘不经意的瞥了一眼祁月白的脸色,勾搭他,万一他更想不开了呢!

    她稍微有点走神,那边的祁月白更是羞愤,唾弃自己。

    他的脑袋里怎么光想着不该想的画面呢,而且,而且好像还有了不该有的反应。

    想着那温软的红唇,嫩滑的肌肤,纤细不盈一握的腰肢,还有勾人的声音,还有……

    祁月白想快些打住那些念头,但却怎么也忘不了。

    “我会去打听你那些同伴的消息,你暂时就住在这儿吧。”

    说完秦缘出去吩咐人给祁月白送水送衣服送吃食,聂盛要把祁月白送给她玩玩,就真的要让他像个玩物一样被关在屋子里。

    反正他中了毒不能使用武功,那么多人看守着,他毫无反抗之力。

    一路强撑着回到楼阁秦缘就绷不住了,她立马让人准备了水,然后脱了衣服把自己整个人都泡进了浴池中。

    得到舒缓,她才感觉自己恢复过来了,洗澡的时候秦缘刻意忽略那些痕迹,那些令人脸红心跳的痕迹。

    梳妆的时候感觉脖子下面有点痛,对着镜子才看到锁骨上有一枚牙印,牙印不是太大,应该是啃出来的。

    秦缘拂过的时候皱了皱眉,并没有上药去除掉,或许牙印留着还有用呢。

    一觉睡到了下午,秦缘吃了点东西便去打听另外几个正派人士的消息。

    聂盛听进去了她的话,决定把那些人留着换取更有意思的东西,不过他可不会好吃好喝的留着,只留一口气就行了,其余的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

    常仁及那个黑心肝的东西,不过才一天时间就有两个人昏死了过去,浑身没有一块好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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