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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这个问题超纲了

    <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2290/524702290/524702322/20200928165602/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总镖头,明天就要启程,我还得跟着镖队做贡献呢,总教头行行好,赶紧带我回房间吧。”

    李星若最会察言观色,她已经看出来了,只有宋问西能从刁春喜的手中把自己抢走。

    甭管之前是敌是友,现在宋问西就是她的救世主,是她唯一能抓住的稻草。

    宋问西俯身看着李星若,嘴角扯出一丝淡淡的笑,说到:“你是在求我吗?”

    李星若真想上去直接甩他十个大耳刮子,这骚包得瑟的气质到底是从哪儿遗传来的?

    可她心里愤恨,嘴上只能服软,说道:“总镖头的大恩大德,我李大胆一定铭记在心,来生做牛做马,结草衔环也要报答……”

    宋问西似乎很满意,说道:“还愣着干什么,跟我回房。”

    有了宋问西的庇护,刁春喜只是骂了几声,便没再为难他。

    亦步亦趋跟着宋问西到了房间,酒劲儿不但没有过去,反而愈发上头,她迷迷糊糊想起刁春喜灌她喝酒的时候说过——这酒里可都是好东西。

    李星若感觉浑身发热,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直接从背后抱住了宋问西。

    宋问西身体一僵,竟然没有立即暴怒,只是低声问她:“你要干嘛?”

    “那酒里的好像……有东西……”李星若在宋问西的身上蹭了蹭,觉得更热了。

    “二娘喜欢弄些鹿鞭泡酒,估计你是中招了。”

    宋问西无奈地转过身,想到李星若可能是个“阉人”眼神中更多了几分同情。

    他一用力将李星若横抱起来放在了自己床上,又去柜子里翻出了解酒的药丸给她吃下去,给她盖被子的时候,却被她一把搂住了脖子。

    软软的唇贴上来,李星若还顺势去摸了他的腹肌——手法倒是十分娴熟。

    宋问西的大脑告诉他,这是个男人,虽然看起来女气,可也是个男人,必修赶紧推开他,立刻!马上!就现在!

    可唇上的触感却让他无限留恋,好像那是一片柔软的糖,甜甜的,还带着一股特殊的香气。

    不知道过了多久,李星若终于昏昏沉沉地倒了下去,翻身向里不再动弹,宋问西摸了摸自己的唇,竟然没有想擦口水的冲动——妈的,真是中了毒了。

    ……

    这一夜李星若睡得并不安稳,小肚子隐隐传来一阵阵的抽痛,手脚也愈发冰凉,这让她下意识地一次次钻进宋问西的怀里寻找温暖——这人火力壮,就像个不断散发温暖的火炉似的,绝对是暖床佳品。

    翻来覆去睡到半夜,她的酒终于醒了,或者说,她是被小肚子那种特殊的胀痛给痛醒的。

    她也顾不上自己为什么会和宋问西在一张床上了,现在让她更加紧张的是——这感觉似曾相识却又有些陌生,一个正值妙龄的女孩子,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这感觉,不是内个还能是什么?大姨妈就是喜欢凑热闹。

    更让她崩溃的是,自己初来乍到,根本不知道古代人是怎么处理这事儿的。

    镖局里面全都是大老爷们,只有两个女人,一个是刁春喜,一个是宋芝花,自己刚从刁春喜的手心里逃走,总不能再去问她怎么处理葵水吧?那不等于自己送人头了吗?至于宋芝花,虽是个女人,浑身上下却没有一丝的女性气息,对自己更是深恶痛绝,要是上门去请教这件事,估计会被当成变态当场拍成肉饼。

    “你怎么了?”宋问西睁开眼睛,不耐烦的看着她,见她双手捂着小腹的位置,眉头一皱,说道:“你不会是这个时候吃坏了肚子吧?”

    “呃……昨天贪嘴吃了一个肘子,或许……是有那么一丝丝的油腻。”李星若小心措辞,心里谋算着该怎么解决这个问题。

    “能去就去,不能去就留在家里,反正,二娘也舍不得你出去。”

    一提起刁春喜,李星若后背一凉,赶紧说道:“大丈夫志在四方,哪能纠缠于儿女情长,其实……也不是那么油腻,我这身子扛得住。”

    “既然扛得住,还不赶紧去套车?”

    “等等……总镖头,我有一事想要请教……”

    要不是被逼无奈,她也不想问宋问西,可宋问西都二十好几了,也不至于什么都不知道吧?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内个,我是想问,宋芝花来到府中的时候是多大呀?”

    “那时她不过是襁褓中的婴儿,现在虽然长得高大,其实也不过十五岁。”

    “啥?才十五岁?”李星若惊得张大了嘴——同样是十五岁,怎么发育的差距能这么大呢?自己现在就是根豆芽菜似的,宋芝花壮得能徒手打死两头牦牛。

    “那……那你一路看着她长大的,应该知道,她是不是来那个了?”

    “哪个?”宋问西挑眉看着李星若,感觉她婆婆妈妈的,说话都说不清楚。

    “就是……女孩子到了十四五岁就要来的那个……”李星若掰开饽饽说馅,这样宋问西还听不懂,那真是太蠢了。

    可她真是高估了宋问西,这道题显然已经超纲了。

    宋问西从小就没了母亲,一直是被爷爷和父亲抚养着,七八年前刁春喜才进门成了二夫人,为了避嫌也一直不亲近,他长这么大,接触女性的机会实在是太少了,唯一跟自己比较熟的女人,恐怕就是火房里负责做菜刷碗的大婶了。

    “你到底想说什么?”

    “唉,我就是想说……这宋芝花到底有没有来葵水呀?”

    李星若觉得话说到这份儿上,死就死吧,反正她只想要一答案来救命。

    “葵水?葵水是什么?”宋问西也开始怀疑人生,他怎么从来没听说过这个词语。

    李星若绝望了,她知道,从宋问西嘴里真是一点儿也打听不出来了,与其和他解释,还不如去问田老坏,那是个老油条,风流了一辈子,对这事儿肯定是了如指掌的。

    “算了算了。”李星若用看傻子一样的目光看了一眼宋问西,便下床往马棚的方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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