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成煜觉得送信去羽都,等回信的时间太长,可他却完全脱不开身,无法亲自前去,加上燕宏博是个心软之人,扶成煜总觉得,即便告知了燕宏博,向寄柔的身份,可他未必会真的将人如何!
心里还在犯嘀咕,一旁的翠竹开口安慰:亲王,你也别太担心,虽然去羽都的路程太赶了,但亲王妃也清楚有身孕在,需要休息,而且奴婢觉得即便是赶路,也比牢房待着舒服吧?
扶成煜皱着的眉,始终没有松开。
这件事情,若不是觉得其他人办的不会太利落,真的宁愿让她待在牢房之中。
应小谷赶到的时间比送信到达的人晚了两天,这还是她不顾身体加急赶出来的进度,身边有欢喜和廖靖盯着,她实在没办法太赶啊!
在王宫内,自从向寄柔闹了一处自杀的戏码,一直在床榻上昏迷着,燕宏博只觉得自责,看了看后便离开了。
不过刚走出去,有宫人前来禀报:见过王上,闲常又来人了。
燕宏博眼里闪过意外,前两天不是来了人,送画像?
按照道理不该这么快得到了消息,催促他赶紧快刀斩乱麻啊?
等到闲常这次派来的人出现时,燕宏博眼里的诧异更加深了。
他看着面前的人,快步上前,亲,亲王妃,你怎么亲自来了?
王上,我和亲王觉得你或许大概是个心软又手软的人,太上王之前对你下死手,可你却还在宫中敬他为父亲,你这种孝子,又岂会忍心杀了如花似玉的妃?
燕宏博皱着眉,一脸诧异,你,你大老远的而来,就是为了杀人?
不杀,但绝对不会让她好过!
在宫殿内,燕宏博离开后,向寄柔睁开了眼睛,这一天来看个五六次的真的很烦人啊!
她郁闷的翻了一个白眼,打算下床走动走动,谁知殿内却响起了脚步声,她快速躺下。
脚步声近了,来人快速掀开了床幔,一脸担忧着急的开口:你,你,你不是装病吗?怎么听宫人说,你快死了?
向寄柔听见这声音只觉得诧异,原本闭着的眼睛,也睁开了。
她看向身边之人,真是太上王!
太上王,你怎么来了?你来我这里做什么!
向寄柔瞪着双眼,脸色并不怎么好看。
太上王看着她,担忧的询问:听宫人说你快死了,所以孤王才过来的!可我看你说话哪里有半点虚弱了?
向寄柔尴尬的咳嗽一声:不过是宫人见王上愁眉不展,误传罢了,太上王还是赶紧离开吧,虽然王上没有怎么着你,但你与一个后宫的嫔妃走的这般近,他心里岂会不隔阂着?
说着她重新躺了下去:这装病啊,还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躺的我全身都酸了!
说着还一声忧叹,好似一点也不喜欢这种生活。
太上王没多说其他,转身准备离开,谁知刚转身就看见门口站着两个人......
一个是应小谷一个是燕宏博!
太上王瞪着眼睛,呆立在原地:你,你,你不是闲常的,亲,亲王妃!
在床榻上躺着的向寄柔听见亲王妃三个字,立即惊的爬了起来,看见应小谷正站在她的眼前,她诧异的瞪着眼睛,觉得自己见鬼了一般!
你,应小谷!
她恨的咬牙切齿,恨不得上前杀了应小谷。
应小谷神色冷漠的看着她,一步步的,缓步走近:你这个诈死的计策,真是厉害!骗过了所有人,若不是因为有人告密,我岂会想到你还苟活于世!
向寄柔脸色逐渐褪去血色,对着燕宏博开口:王上,这个女人是谁啊,说话好奇怪!
燕宏博看着她,眼里闪过受伤:我那么关心你,你原来是在装病!
向寄柔一脸为难的说:我才不是,我只是真的撞伤了!
说着她往后倒去,一副马上就要晕倒的样子,燕宏博却是冷哼一声:装!继续装!我在看着呢!
向寄柔咬着唇,要倒下去的身子只好坐直了起来。
太上王对燕宏博着急道:这位是闲常的亲王妃,在亲王的眼中有着他人不可取代的地位,你快,快将人给拿下,将她拿下,你就可以找闲常要几座城池了!
听见这话,燕宏博只觉得好笑,刷新了他对太上王的认知。
和平契约是父王你亲手写下的,可你现在竟然让我抓了闲常的亲王妃?城池?你觉得寡人有兴致吗?
他满脸的失望,之后看向应小谷:亲王妃,若是没有你,寡人也不会看到他们两个恶心的嘴脸了,说吧,你想将人如何?
向寄柔诈死来了羽都,却在闲常所了一件人神共愤的事情,我要带着她回闲常,是让她死还是生不如死,全看太后的意思!
应小谷亲自赶来,话中提及太后,向寄柔瞬间联想到究竟是因为什么事情了。
她脸色苍白如纸,啰嗦着嘴唇,对燕宏博的方向求饶道:王上,你也听见了!都说了一日夫妻百日恩,我可是你真真的妃子啊!
你别让她带我走,她想着让我生不如死!说着向寄柔开始沛然泪下,一副伤心欲绝的表情。
平时任何一个人对燕宏博这样,燕宏博一定会无比心软的放过对方,但这次,应小谷就站在旁边。
应小谷白了向寄柔一眼,装柔弱,装白莲花,恶心......
然后她对燕宏博开口提议:既然这个人是太上王在闲常就给你安排的,他的心思,或许还是想着让你死,你可千万不能放过他,当着我的面,处置了!
应小谷的声音严肃,带着一抹锐利,看着太上王的眼神也是极冷的!
燕宏博内心在纠结,在犹豫。
太上王立即怒道:大胆!你不过是个女流之辈,你算个什么东西,在这里指手画脚!看孤王不让人铡了你!
说着他对外扬声道:来人啊,将人抓了,让人写书信,叫亲王拿城池来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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