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8580/528108580/528108614/20201201103223/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应是走神,被碟子上面的裂痕给划到了。
沈韶华只是皱了皱眉,也没有多想,便继续清洗起了剩下的碗碟。
随手将脏水倒在了梨树下,便回了屋子。
全然不知此刻景二叔家,可是另一副光景,沈韶华破坏庄稼的事情,终究还是闹到了他的面前。
被村民们七嘴八舌的声讨声,吵得头都大了。
好不容易送走了那群村民,景波的脸色已经阴沉的不像样子了。
这一个多月来,沈韶华除了照顾受伤的景流年,便是去山坡上开荒。
本以为她学乖了,结果可倒好。还不等他喘口气,他这侄媳妇儿又闹出这样的幺蛾子。
那农家人,最看重的就是庄稼了,这可是辛苦一整年,唯一的盼望。
结果她可倒好,竟然整出这样的幺蛾子。
这不是存心的让他难做吗?
越想越生气,景波重重的一拳砸在了桌子上,起身就走。
被眼尖的景崔氏给拦住了:
“老头子你忙活了一天,饭都没吃呢,这又是做什么去啊?”
“还吃什么吃呢?”
甩开了景崔氏的手,景波只感觉心里堵的厉害:
“我这气都被气饱了,还用得着吃饭啊。你们自己个吃着,我去看看流年他们两口子去。”
沈月燕端着碗筷,从厨房里出来,正好听到了他这话,立刻便明白了。应该是方才那一伙村民来闹的慌,景波心里有气,所以才会如此。
放下了碗筷,走到了景波面前,低声问:
“爹您这般生气,可是因为村里人说的那些话?”
“不然呢?”
景波这会儿可没心情去说别的,他这个里正,好像自从做主给他侄子娶了媳妇儿之后,就做的格外的糟心。
沈月燕也不生气,只是将温水递到了他的面前,笑着道:
“即是如此的话,我觉得爹您还是不用去了。”
在景波审视的目光之下,沈月燕虽然有点怕,不过还是将心里话说了出来:
“并非儿媳有意偏袒流年他们两口子,而是因为我相信他们的人品。
爹您不是常把流年和韶华他们两口子挂在嘴边,说他们有多好。怎的如今就因为旁人的几句话,您就不信他们了啊?”
“是啊爹,我也觉得我媳妇儿她说的并非是没有道理的。”
景流云附和道,眼下景波正在气头上。他自然不能让他家媳妇儿肚子面对,他的怒火。
当即就站了出来:
“反正我这条命都是小年他媳妇儿救的,我是肯定会站在小年他们两口子这边的。绝对不相信,韶华她会是那样不知好歹的人,她这样做肯定有她的道理的。”
似是没想到景流云会向着她说话,沈月燕看着挡在她面前,据理力争的身影,眼神有些复杂的道:
“还是夫君您想的通透,这也正是我想说的。”
说着,沈月燕恭恭敬敬的同景波行了一礼:
“我相信爹您也肯定是这么想的,之所以这般生气,肯定是因为气韶华她做事情鲁莽,没有同您商量的缘故对吧。”
“……”
景波的神色那叫一个精彩,他怎么可能会听不出来沈月燕这话是刻意的给他台阶下呢。
挑眉看着眼前这小两口,一唱一和的模样,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两下。
得亏今日老二和老二家的不在,不然的话场面怕是比这还热闹啊。
他自然是相信景流年和沈韶华的,只是作为安然村的里正,既然事情闹到了他的面前,他总不能一点作为都没有吧。
“还用你们多嘴啊,一个个的管好自己个的事情就行了。你们成婚也有不少时日了,怎么愣是一点动静都没有啊?”
景流云:“……”
沈月燕:“……”
具是无言以对,特别是沈月燕,姑娘家到底脸皮子薄,被他这一说,只感觉脸上火辣辣的,恨不得找个地缝直接钻进去。
本来是在说景流年和沈韶华的事情,这怎么就又牵扯到了他们二人身上啊。
抬眼看了两人一眼,见他们具是一副一言难尽的表情。景波冷着,也不做声。直接背着手,出了家门。
沈月燕心急,还想要再说什么,却被景流云给拦住了,轻声道:
“无妨,咱爹并非是那种不讲理的人。”
“可是……真的没事儿吗,我担心……”
沈月燕还想再说什么,无意间对上了景流云那镇定的眸子,忽然间感觉没那么紧张了。
却说景波沉着脸,出了家门之后,便大步流星的朝着景流年家走去。
这会儿正是饭点,在地里忙活的村民,正往回赶呢,一路上倒是遇到了好些个村里人。
景波作为安然村的里正,这些年来风评还是不错的,自然是很村民们的敬仰的。
期间有人搭话,景波也是象征性的点了点头,便继续低头不语的向景流年家走着。
见着他板着个脸,怒气冲冲的朝着景流年家而去,村民们也都好奇的探长了脖子。
不一会儿,景波便来到了景流年家,看到院子里空荡荡的,就进了堂屋。
刚一进屋子,便看到眼前这一幕。
只见屋子里,一身月白色长衫俊美如斯的男子,正侧躺在床榻上,抓着他家小媳妇儿的手,脸上满是为难,无比纠结的看着她端在手里的药碗。
那令人窒息的声音,从他的唇间传了出来:
“这药好苦啊,我能不能不喝啊?”
“这哪儿成呢啊?”
沈韶华一张小脸,紧紧的皱成了包子模样,一脸纠结的看着满是抗拒的景流年,低声劝解着:
“那良药苦口利于病啊,你这不喝药的话,身体怎么能好的起来呢?”
景流年:“……”
只是看了一眼,碗里的药汁,目光便又落在了他家小媳妇儿的身上,愁眉苦脸的道:
“可是实在是太苦了啊。”
沈韶华也是为难的很,这些日子,她一直给景流年煎药,弄得她身上都满是药味儿,怎会不明白他为何这般抗拒喝药呢。
“我这里有蜜饯,你喝完药再吃几颗蜜饯就不苦了。”
说着,沈韶华急忙转身去取蜜饯,刚一转身,便对上了一双复杂的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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