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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浅依看了一眼躺在床上,一脸了无生意的庆妃一眼,难道是她为了彰显皇上宠爱,所以才故意将这个水纱挂在床上的?

    这个理由倒是可以,初浅依暂时如此想着,开始查看整间屋子,发现这里所有东西的拜访,都透露了出了一股奇怪的感觉。

    最为明显的就是这个香炉,还有妆奁,一个银质的镜子,高高的摆在妆奁上,谢谢的对着床头,就是庆妃所躺下的位置。

    初浅依站在床头,看着镜中的自己,不自觉的有几分骇然。

    忽然,初浅依打了个哆嗦,她晃动着视线,将整个屋子都扫视了一边,她终于发现了这个屋子的不对劲。

    整个屋内所有拜访的东西都是烦的,全部都是错的,而且似乎是故意为了极其屋内的秽气。

    水在床上,镜对着床,香炉拜访的位置,还有房顶奇怪的花纹,花纹看起来像是盖了一层灰一样,看起来与周围的花纹相比颜色更深了一些。

    初浅依紧皱着眉头说道:原来如此,怪不得,会梦到邪物,整个屋子都是秽气,而且所有秽气汇聚的地方,就在床上。

    初浅依将皇后她们全部叫了回来,又叫进来了几个身强力壮的太监。

    浅依这是怎么了?你是发现什么了吗?

    初浅依点点头说道:是的,庆妃失去皇子并非偶然,而是被蓄意陷害的。

    众妃子闻言惊呼,皇后疑惑的问道:可是太医说只是她气血虚,又因为在梦中惊惧过度,所以才失了孩子的。

    初浅依说道:太医说的不假,但是那只是表象的原因,真正的原因并不只是此。

    说完,一众妃子开始议论起来。

    皇后皱了皱眉喝止道:都闭嘴。

    妃子们各个安静了下来,她们各个神情微妙的看着初浅依,眼中散发着意味不明的光芒。

    初浅依看一眼众人不紧不慢的说道:有人故意破坏这里的格局,让整个屋子成为了秽气所汇集的地方,才导致的庆妃惊惧过度梦到了邪物。

    而且

    初浅依故意停顿了下来,她嘴角微勾,提起了一个没有任何温度的笑容说道:我观各位娘娘,大部分都是满脸的秽气,庆妃并非是第一个受害者。

    什么?

    此时她们才感觉到了几分感同身受,各个的脸上不再是漠然,而是害怕和惶恐。

    怎么会这样?

    你凭什么这么说?

    皇后瞪了说话的妃子一眼说道:这是天司大人之女,圣上钦点的天司钦,难道你要质疑她不成?

    妃子顿时没了话,另一人很惶恐的说道:天司钦大人,你看看我有吗?

    初浅依看了她一眼,近乎残忍的说道:你的秽气已经缠到了脖颈上,若是不即使祛除,恐怕近日又要血光之灾。

    天啊!

    妃子们一个个都开始让初浅依看起相来,皇后训斥道:成何体统,你们是皇上妃子,现在一个个倒是像在乡野中的泼妇,现在紧要的是庆妃,你们的事情就搁在一边,再者说,秽气从何而来,你们一个个心里清楚,还需要问吗?

    皇后的话极具分量,这后宫中手干净的人太少,皇上的妃子并不少,但是有子嗣的却少之又少,这么长时间以来,都只有三位皇子。

    死去的皇子不少,不孕的妃子也很多,个中原因只有她们自己心里清楚,此事皇上也怀疑过,但是因为他忌惮皇后,从来没有让她去调查过,便任由后宫胡作非为下去了。

    而现在,皇上当前极为重视的庆妃,失去了皇子,所有人都在看热闹的时候,却忘了她们所犯下的错误。

    众人安静下来,皇后转向初浅依说道:虽然庆妃入宫时间补偿,但是她并非是那种心肠歹毒的人,与宫内的众姐妹也没有过纷争,这样还会有人害她吗?

    初浅依淡淡的说道:常言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庆妃虽然不害人,但是也忘了防人,我观她这里的布局,并非一日之力了。

    居然这么久,难道这里的改变,对她有孕没有影响吗?

    是有的,不过幸亏是庆妃平日没有作恶,才让秽气积攒的缓慢,能够让她有孕,可是她这一胎注定是无法落下的。

    初浅依看向屋内的众嫔妃说道:从现在开始,诸位都不要做任何的事情,我已经将这屋内的布局记得一清二楚,若是有任何的改变,都会让我发现,更让人怀疑你的动机。

    皇后也为初浅依撑腰道:浅依,快说说吧,你究竟发现了什么,又到底是怎么回事,好找出背后使坏的人才行。

    嗯。

    初浅依点点头,她走到了妆奁处,刚要说话,

    突然外面传来了太监尖细的声音:皇上驾到!

    众人纷纷跪了下来,初浅依垂下头暗暗一笑,来的正是时候,让他亲眼见到,总归是多了几分真实。

    皇上带着宫若寒还有季雨璃一起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许多的宫女太监,看来皇上真的是有意让他们早些成婚来冲喜。

    起来吧。皇上的声音听起来中气不足,声音发闷。

    谢皇上。

    初浅依站了起来,发现皇上的目光正落在她的身上:天司钦,你怎么会在这里?

    初浅依恭敬的说道:臣听说庆妃的事情,想来皇后定是操劳不已,所以想要进宫为皇后分忧。

    皇后配合着笑着说道:浅依这孩子会心疼人,本宫本来为庆妃妹妹伤心,看到她倒是觉得轻松些了。

    说完二人相视一笑,两人自然的无可挑剔。

    皇上微眯了眯眼睛,看向众人问道:那你们现在在这里又是在做什么?

    一个妃子怯生生的说道:她说她发现有人害庆妃,正要说与我们听。

    哦?皇上犀利的目光扎向初浅依,沉声问道:你发现了什么,说与朕听听。

    初浅依坦坦荡荡的点头说道:臣遵旨。

    皇上对初浅依这个坦然的模样,倒是觉得有些摸不透了,不知道她到底又想要做什么。

    跟在皇上身边的宫若寒双眼紧盯着初浅依,可是初浅依看遍了着屋内的众人,都没有施舍给他一个眼神,这不禁让他觉得有些恼怒。

    皇上,皇后请看。

    初浅依指着妆奁说道:在我南离,百姓对八卦占卜之术皆是有所知晓,虽然不能说各个精通,但也算是明白其中的一些禁忌,而这个妆奁的摆放位置就犯了大忌。

    什么大忌。

    初浅依招呼过来一个宫女,让她站在庆妃床尾的位置上,而她则站在了妆奁的前面与宫女对视。

    你现在就站在这个位置不要动。

    说着,初浅依错开一步,宫女的声音马上投射在了银质的镜面上,看的一清二楚。

    众人顿时明白了,初浅依解释道:这就是镜煞,镜子不能对着床。

    有妃子问道:可是如此明显的拜访,难道不是庆妃自己要求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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