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让子荆教你吧,我教你,你恐怕会有性命之忧。
春夏说道,与卫子荆对视了一眼,嘴角似笑非笑。
性命之忧?你开什么玩笑,没事,我不怕。
高澜风嗤笑了一声,总觉得春夏是在吓唬她。
她说的是真话。
卫子荆说道,弯下头把脑顶的位置冲向高澜风。
这是怎么弄的?
高澜风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声音里带上了一抹紧张。
只见那乌发覆盖的下方,一个大大的血包夺人视线。
那位置,那包的大小,亏着卫子荆是个练家子,否则真得去了一条命。
教球教的啊。所以我这一号,只有我家子荆承受得住。
春夏说完,将手放到卫子荆粗糙的手背上,微微一笑。
说起来,他头上这个血包,挺冤枉的。
那日她教他高尔夫,球不偏不倚地就飞向她辛苦栽种的果树幼苗上。
一切都是那般猝不及防,根本就已经无法拦阻。
这傻男人,就用自己挡了。
那时那血流的啊,她觉得她的心都要碎了。
但他却安慰她,说他的头不算什么,养养就好了。可是他的辛劳,不能有分毫的差池。
这样的男人,拿什么和她换,她都是不换的!
我可以进来吗?
就在这时,门上传来敲门声。雲娘的声音传了过来。
进来吧。
春夏回过神来,叫了一声。雲娘便走了进来,神色凝重。
怎么回事?
春夏见他脸色不好看,随之询问道。
春夏,我觉得咱们似乎被人盯上了。而且是那种很厉害的人。
雲娘关上门,警惕地看了看外面,用极低的声音对春夏说道。
是不是卓家那边的人?
高澜风自语道,与身旁的卫子荆对了个眼神。
卫子荆不置可否。
你们居然都能听见
雲娘有些讶异,但知道他们都是练家子,也就恢复了神色,继续自己的描述。
原来这几日,总有那么一桌子男人前来吃饭。
模样个个都挺俊俏的,但是那个子那身板,总和这里的人有些格格不入。
起先她也没觉得有什么,毕竟来这里吃铁锅炖鱼的外地人委实不少。
但直至她发现,他们竟然在打听这间铺子以及赤县的事情。
虽然打听得也不是什么紧要的事情,可是她就是觉得他们很奇怪。
她想靠近或者打发人去听听,可每次都是无功而返。
不像是卓家的套路,这么明目张胆地进来打探,他们没这个胆色。会不会是朝廷那边的人?朝廷定的是应相负责此次招待事宜。
高澜风说道,托腮思考。
应相?朝廷左相?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不早说!
你说丞相要来西北?
一番平淡如水的话语,引来了一番惊叫。
春夏和雲娘你一言我一语,眼睛瞪得和铜铃那么大。
嘘,小声点。今天刚接到的信儿,别嚷嚷得满世界都知道了。
高澜风示意她们小声些。
一旁的卫子荆面色如水,但是袖里的手却在不经意间握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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