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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疯啦!你不是不想被人知道我们的关系吗?”陈若若挣脱着, “清言别闹了,赶紧回去吧,我去女生浴室洗就是了。”

    何清言容不得陈若若反抗, 他喜欢死了和她黏在一起的感觉, 特别是开荤后, 他现在一秒都舍不得离开她, 像是罂粟致命的吸引, 让他彻底的沉沦了。

    他一把将她固定在怀里,找着歪理:“雨下得这么大, 我车子就在楼下,谁看得清。”

    陈若若说:“不是!有必要这么折腾么?”她现在浑身难受, 只想快点洗澡睡觉,明天还得早起晨跑呢!

    “若若,我每天很忙很忙, 难得有时间过来陪陪你, 就不要这样赶我了好不好?”何清言放软了语气, 像是在哀求。

    酥酥麻麻的吻落在身上,陈若若被他的死皮赖脸给整得没办法,只好妥协:“好吧好吧!不过要戴口罩和帽子。”

    只要小仙女肯陪着他, 怎么样都行, 最近的工作量实在是太大了,大得他几乎都要被压垮了,只有和小仙女在一起,才能让他找到喘息的机会。

    他恨不得自己能分多几个身来, 赶紧把所有的事情都给处理完毕,早日向她求婚。

    心里一但有了期待,时间长得让人分外的难熬, 三十五周的时间啊!这得叫他怎么熬?何清言暗暗的松了口气,他知道这次相聚后,又不知道要等多久才能见上面了,他有自知之明按照他现在瘾君子一样子行为,肯定会把所有的计划都给打乱的。

    所以,小仙女对不起啊!以后我可能不能经常来陪你了,何清言一脸宠溺的看着心爱的她,极为温柔的说道:“好,都听我家若若的。”

    陈若若翻箱倒柜的找了两顶帽子,没有口罩,只能用纱巾来代替,她手里拿着条白色的纱巾扬了扬,“清言,你过来,我帮你打扮一下。”

    何清言看着娘里娘气的纱巾,嘴角抽了抽,身子急速往后退了一步:“算了,只要你不被人看到就行。”他说着便拎起沙发上已经收拾好的一袋衣服往房外走去。

    陈若若无奈,只好把自己的脸给蒙上,!洗个澡怎么搞得像做贼似的。

    车子一路行驶,经过一间大排档的时候,眼前竟然闪现出了一张熟悉的面孔,竟然是陈文森,陈若若揉了揉眼,摇下车窗,“啊彪,你开慢点。”她说着回头再望了一眼,真的是陈文森,如今的他一头长发,嘴里叼着根香烟,完全没有半点以前学生哥的斯文气。

    对了,她都差点搞忘记录音笔的事了,这几天在警察学院里学了些关于定罪的问题,那录音笔的内容是不够定陈文森罪的,不由得问道:“清言,那个录音笔的内容对陈文森一点都没用吗?”

    何清言愣了一下,这件事,他本来没打算和她说的,既然小仙女问起,他只能如实相告了,免得她不开心,不由得说道:“你之前提供的录音笔证据不足,陈文森把所有的事都推到了杨甜甜一个人身上,还好这案件子之前在差馆里留了案底,要不然,非得你出面指证才能立得了案。”

    “不是!我听不明白,之前录到的那些内容等于是没用了吗?杨甜甜她自己都承认了,怎么会治不了罪?”陈若若一脸的失望。

    “若若,有用的,杨甜甜已经坐实了雇凶的罪名,已经被判了刑,得吃三年的牢狱饭,至于陈文森你放心,我一直有找人在暗中调查他,他现在成了洪兴社团的揸fit人,手上不干净的事多了去,总有一天我会让他死在牢里的。”何清言握紧着拳头说道。

    陈若若骨子里是有一股狠劲的,想起当年被人抓小树林准备轮j的画面,觉得判她三都轻了,像杨甜甜这种人就该被枪毙。不过这件事到底目的没有得逞,何清言能让她进牢里蹲三年,估计已经使出很大的劲了。

    在香港坐过牢的人,出来后是很难找工作,她这辈子的豪门梦估计是彻底的破碎了,有点身份的人是绝对不允许自己的另一半坐过牢的,更何况杨甜甜还是因为雇社团人员行凶进的牢,反正她这辈子是废掉了。

    何清言看着陈若若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伸手摸了摸她的头:“想什么呢!别想了,你老公我现在有本事让他完蛋,只是时机未到而已。”是的,他花高价买通了陈文森身边的一个小弟,听说陈文森最近在做贩du生意,准备等他达到一定的量时再打他个措手不及,直接送他去枪毙。

    陈若若还是第一次听到何清言用老公自称,觉得怪别扭的:“什么老公啊,我们还没结婚呢!”

    “戒指都戴了。”何清言伸手转了转陈若若无名指上的戒指,没个正经的说道:“再说**也给了,你可别赖账啊!现在不过是缺张纸的问题,行为上你已经是我老婆了。”

    陈若若:“”

    来到酒店,何清言一进房间,便迫不及待的将大门给反锁上,饥渴得像沙漠里断了好几天水粮的探险者,按着她狠狠的亲了一顿。

    何清言看着眼前的陈若若嘴唇充红,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心里莫名的窜起一股罪恶感,他亲了亲她的唇角,额头抵着她的额头道歉道:“对不起啊若若,我,是不是有点太过疯狂了?”

    知道就好,如此进的距离,她能感觉得到对方有往那方面发展的意向,陈若若两手紧紧的拽着何清言的白色衬衣,小心翼翼的说道:“清言,我想洗澡,然后睡觉,可以吗?不想做那种事了。”有前车之鉴的她怕死了点着他的火。

    “好!”何清言昧着良心说道,“一起洗,我不碰你。”

    我信你个鬼,大猪蹄子,陈若若誓死不从:“不要。”

    “一起洗节省时间。”何清言扣着她脖子上的手一刻都没松过,“很晚了,你不是想早点睡吗?”

    陈若若脸红得充血,何清言滚烫的气息酥酥麻麻的喷在脸上,动情的痕迹太过明显,让她有种窒息的感觉,真的,她们再这样下去,估计得通宵:“不是!我先洗澡,然后我先睡,其实是一样的。”

    “你这个小没良心的,我也想早点休息啊!”何清言继续纠缠,“我说了不碰你就真的不碰你。”

    “可是你刚刚在宿舍里也是这样说的,最后还是碰我了。”陈若若委屈巴巴的说道。

    操!他刚刚确实是这样的,等会在浴室里,那种环境下,他真的很难保证不碰她,嘴巴说出来容易,但要做到却很难,毕竟他面对着的可是他爱到骨子里的女人,何清言一颗心软得不行,实在不忍心欺负她,妥协了:“那行,你去吧!”

    陈若若松了口气,拿着一袋衣服,以最快的速度冲进了浴室,然后把门给反锁上,以防何清言的突袭。

    何清言被陈若若那老鼠见到猫似的惊慌样给逗笑了,他两手抱着胳膊靠在墙壁上,津津有味的回想着刚刚在宿舍的疯狂,心里突然有些担心,她会不会被他给吓到了?

    操!人家第一次,他刚刚竟然要求她换了好几种姿势,他怎么就这么混蛋呢!竟然把四仔上学习到的知识都用在了她身上,毫不羞耻的

    陈若若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发现何清言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

    她知道何清言最近压力很大,每天忙得焦头烂额,他现在不仅要一个人撑起一家庞大的公司,还要应付那些处处针对他的何氏家族长辈,肯定很累很累,可惜她天生不是做生意的料,不能替他出谋划策,分担点。

    她真的好没用啊!

    陈若若怕吵到何清言,轻手轻脚的爬上床,然后伸手把灯给关掉,不打算叫他起来洗澡,让他好好睡上一觉。

    她打心里的心疼这个男人。

    迷迷糊糊的,她竟然看到何清言身穿滚边玄色古装长袍,手里握着把血淋淋的青铜剑,地上还躺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镜头拉近,地上躺着的人竟然是陈文森,嘴角溢着鲜血,身子像条搁浅的鱼似的抽搐着。

    一旁还站着个瑟瑟发抖的自己:“公子言,你,你疯啦?你竟然杀自己的兄长?”

    何清言一脸怨恨的看着地上的陈文森,恨不得再捅上几剑:“要不是他算计我去鲁国当质子,我父王会把你许配给他?我能走到今天这地步?都是他逼的,他该死。”

    “可她现在是曹国的王,你这样做是在谋朝篡位,曹国的百官是不会拥戴你的。”穿着一身白色纱衣的自己梨花带雨的说道,“如今国家岌岌可危,做了王又如何?你能保得住吗?”

    “可我至少能得到你,若若,我做不到,我公子言的女人容不得他人玷污,而且这王位本来就是我的,是他都是他搞的鬼。”何清言说着扬起手中的剑,狠狠的砍下陈文森的头颅。

    人头如同车轮子似的滚到了陈若若的脚边,对上陈文森一张死不瞑目的眼睛,陈若若吓得“啊!”的一声尖叫惊醒了过来。

    身边已经睡死掉的何清言被她一声尖叫给吓得清醒了过来,他睡眼惺忪,慌慌张张的凑了上去:“若若,你怎么了?”

    陈若若拨了下额前的碎发,这个梦太真实了,真实得她醒来后,满脑子还是陈文森血淋淋的画面:“清言,我刚刚做了个梦,梦到你我都是古人,你还把陈文森的头颅给砍了下来”她说到这,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清言,我记得你好像也梦到过我是古人的画面对吧?” w ,请牢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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