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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俩吵架的话,最好看下场合。

    邹行南也走过来,正要说下一句话的时候,视线便落在我的脸上,下一秒,他突然扯着我的手,跟我来!

    你干嘛!我回头看了眼时熸,他站在原地,凝视着我们。

    而我穿着高跟鞋被邹行南拽的东倒西歪的,最终,他在个温室花房停下了脚步,并且打开门走了进去。

    你给我过来。

    有话就说,你拽我干嘛?

    他强行的将我我按在椅子上,迫使我坐下。

    你干嘛?我警惕的开口。

    邹行南弯下腰,从一个柜子底下底下掏出一个小盒子,打开后里面是一些药,这里曾经是我和子明的秘密基地,以前我们经常打架,所以会受伤说着他从盒子里拿出一片创可贴,然后脸贴在我的脸上。

    摸了摸自己的脸,有些诧异:怎么我受伤了吗?这时,一瓶2012年保质期的消毒水进入我的眼中,我摸了摸脸上的创可贴,然后开口说:这玩意儿,也过期了吧?

    听了我的话,邹行南脸色一黑,默默的收起那个药箱。

    下一秒,他站起来一本正经的和我说:那个

    怎么了?见他吞吞吐吐的样子,我便说:你有话就说。

    那个童童可能还是需要你带一段时间

    我:

    你现在也没有工作,我可以给你支付薪酬,总比你做那些生意轻快,而且,我给的也不少,你考虑一下。

    呵呵,保姆!

    这个词,不知道为什么比我做那些行当还让我觉得讽刺!

    我没说话,转身就要出去,但邹行南却在我身后说:你可以看看,现在市面上保姆的价格,我出三倍的价钱。

    走出花房,外面的宴会依旧很热闹,而付忆秋,也就是我的妈,正在和其他几个阔太畅聊着。她似乎注意到我的视线,只是侧着脸,轻瞥了我一眼,看到那一幕,说实话,我的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妈妈~

    童童跟时熸走过来,我弯腰抱起童童,然后转身和邹行南说:你的车可以不可以借我开,我想回去了。

    邹行南二话不说,直接从兜里掏出车钥匙,伸手接过,我便抱着童童离开了这里。

    邹行南今晚开的座驾是一辆银灰色的宾利,在我开车门时,时熸在我身后说了这么一句:你会开车吗?

    当然,驾照也不是白考的。

    我缓缓的发动车子,毕竟这是一辆豪车,我要小心的开,万一给刮了碰了,我也赔不起。

    童童在时熸的怀里睡着了,从后车镜看了眼,你好像很喜欢童童。

    嗯。时熸没有否认,对于他的态度我觉得有点惊讶,但又不惊讶。

    那个女人,是你母亲?

    你不知道吗,还问我做什么,死神大人!我依旧气呼呼的说,并且心里已经认定,就是时熸让童童故意在她们面前叫我妈妈的。

    时熸没说什么,但在后头却哼了我一声。我也懒得搭理他专心的开着车。

    回去后,我换了衣服便和童童一起躺在床上。

    眼瞅着都凌晨两点多了,而我却一点睡意都没有,翻来覆去好一阵,好不容易睡着了,却做了个噩梦。

    在梦中,我梦见我妈当时丢下我要离开村子时的场景,我一直抓着她的衣角不让她走,可她头也不回,毅然决然的走掉。

    当我醒来的时候枕头已经湿了,抹了把脸,眼睛肿胀的难受。

    付忆秋,我脑子里都是这个名字,她现在又结婚了,但是,我从来没听我姥爷他们说过。

    你醒了!

    时熸忽然打开门,探着脑袋看着床上的我。

    我用手捂了一下胸口,然后皱着眉道:你干嘛?

    有人找你。

    找我?是谁啊,来子鸣她妈?虽然这么说,但我还是顺手拿起外搭套在身上便走了出去,当我看到沙发上坐着的人,又愣住了,我妈!

    不对,是付忆秋。

    她,打量着我,而我裹了一下身上的外搭,脚上还穿着那双比较旧的拖鞋。

    你怎么来了?我率先打破沉默,对于她的到来我十分惊讶。

    他是你男朋友吗?

    付忆秋指了指时熸,又看向我继续说:你都二十二了,就过成了这样?

    二十二?我微微挑眉,本来对她还有点期盼,可是这句话说出后,顿时像一盆冷水从头把我浇一遍,清醒了,于是我回怼道:我再过年都二十五了,你这也没到五十呢,记性不好了?

    你这是什么话!付忆秋有些不高兴,竟然没有发火。

    妈妈~童童光着脚丫来到我面前,还没等我说话,厨房里的时熸便把她叫走了。

    见状,付忆秋从包里掏出一沓钱,相比于昨天扬撒在我的脸上,今天则是轻手的放在茶几上,这些钱是给你的,买些衣服穿。听来老的妻子说你还没个正经工作,来我这里吧,也不用做什么,你形象好,做个秘书,也就是端茶倒水复印资料的活。

    无事不登三宝殿,你找我到底干什么?

    听了我的话,付忆秋微微皱眉,眼神里更是闪过一丝不耐,下一秒,她又开口道:我毕竟是你妈,来看看你不行吗?

    您这话,我怎么不敢相信呢,昨天再来家你怎么没有认我,现在来这里认亲?你图我啥?

    哼,就你这一穷二白的,我能图你啥。好歹我也生了你,就不能坐下来咱俩谈谈?

    虽然我也是一脸的不情愿,但还是乖乖的坐在一旁的凳子上。

    我上次来弘市了,你五姨不是约好了吗,你怎么没去。

    想起上一次,因为我胳膊骨裂,再加上被这个时熸搅的,便没去上。

    见我不说话,她拿起面前的杯子喝了口水,淡淡的开口:你这么多年,还好吗?

    听着这尴尬又无聊的的话题,我极为不耐烦的回应了这么一句,我好不好,你这不都看到了。

    那个你和邹行南很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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