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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8380/531848380/531848453/20201203152104/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得出的结论,荣婆婆,明明老得像根柴,眼看着风吹一吹都要倒掉,而昨夜救刘念的那个人,身手矫健,身影如影似魅,我怎么也没法把这两个人联系到一起去。

    陈雁之吐一口气,“荣婆婆是不是救他的人,现在还不得而知,但是荣婆婆私底下还和刘念有着没有向白落烟公布的关系是肯定的了。”

    “他在哪?”

    “就在这同一个小区里面。”

    陈雁之说着,已经换了一条小路,从一道侧门带着我又折进了小区里面,七拐八绕的走了一会,来到了另一栋小小的别墅之前。

    “天哪,不会吧,你要说白落烟能在这里入住我还是能理解的,毕竟她爸爸那么有钱,把她像个金丝雀一样的养着很正常,可是这荣婆婆,不过就是个垂老的仆人,她哪来的能力拥有这么一栋房子啊?”我狐疑的看着眼前的房子,不敢进去。

    陈雁之不理会我的婆婆妈妈,已经走到了院墙前,直截了当的对我问道,“翻吗?”

    我无奈的点点头,这几天跟他在一起,真是把从小到大没有翻过的墙全都翻掉了。

    小院里面种着各色牡丹花,雍容华贵的样子,一看就是有人一直在打理,我不禁好奇起来。

    陈雁之一步步往里走去,还没到门口,门却突然自己开了!

    我一惊,“糟了,我们被发现了!”

    陈雁之却淡然自若,毫无退缩之意,静静地看着从屋里走出来的人。

    那是一个女人,约莫三十多岁的样子,可是岁月在她身上除了留下了优雅高贵,简直什么痕迹都没有。她穿着一身得体的棉布旗袍,淡雅的格子图案,长长的头发编成一个大麻花辫斜甩在肩上,脸上不敷脂粉却美得不可方物,看到这样一个人物,我都快忘记自己是在私闯民宅了,眼睛好像是长在了她身上一样,简直挪不开。

    而对于我们的闯入,她也很淡然,一点也没有惊慌的样子,只是略略打量了我们两眼,“两位是什么人,有什么事?为什么不走正门?”

    陈雁之笑了笑道,“不好意思,不知道这里有人。”

    旗袍女人也笑了笑,“现在知道了吗?”

    天哪,这个女人,也太温柔了吧,都被人闯了屋子了,居然还笑盈盈的,一点儿也不生气,弄得我都有点不好意思面对她了。

    “我们来找刘念。”陈雁之似乎也对这个女人很有好感,并没有耍弄心机,而是直截了当的说道。

    女人也没有躲闪,大大方方的答道,“刘念已经走了。你们找他做什么?”

    陈雁之冷笑,“找他,事情可就多了,不想脏了你的耳朵,还是不告诉你了。”

    女人见陈雁之不愿多说,居然也就不追问,只是静静地拿着一把花剪子修剪枝叶,“他不在,你们也就可以走了,干嘛还留在这里呢?”

    陈雁之终于也按捺不住,“你是什么人?是这里的主人吗?”

    女人继续修剪,淡淡笑道,“主人?算是吧。”

    “那荣婆婆是你的仆人?”陈雁之又问道。

    这下女人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抬起头来警惕的看着陈雁之,“你认识荣婆婆?”她一边说一边看着陈雁之,半晌,冷笑道,“我怎么没有想到,你是那小丫头的人?”

    “小丫头?”陈雁之低头想了想,很快便笑了,“我知道你是什么人了。你是白振海的情妇。”

    女人脸色微变,声音也不似方才淡然,变得尖利,“你是白落烟的什么人?!”

    陈雁之摇摇头,“你放心好了,我不是白落烟的人。”

    “那你们到这里来做什么?难道是为了酒店下面的东西?”

    我和陈雁之面面相觑,酒店下面的东西?什么酒店,什么东西?

    女人显然注意到了我和陈雁之的反应,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显得有些慌乱,她将花剪子扔到一边,捋了捋鬓角凌乱的头发,便对屋里喊道,“阿福,送客!”

    屋里走出一个五六十岁的老男人,对我们伸出一只手,“太太不舒服,两位还请先走吧。”

    陈雁之还想进去说什么,被我一把拉住,我对他摇了摇头,“算了,这女人已经算是好涵养了,我们不能得寸进尺,走吧,以后有机会再问她好了。”

    陈雁之长舒一口气,默不作声的往外走去。

    “对了,你怎么知道那女人是白振海的情妇?”

    “这世界上还有几个女人敢称呼白落烟小丫头?又有几个女人有这个资格?摆明了只有白振海的女人。但是白振海早年丧妻,从未正式续弦,也没听谁说过他有新太太,那这女人不是情妇是什么?最多也就算个如夫人。可惜了,这么好的女人,甘心给别人做了小的。”陈雁之有些心不在焉的说道。

    我忍不住笑了,“怎么,听着你的声口,对那女人很有好感啊!不过一面之缘,都开始替人家抱不平了。”

    陈雁之也笑了,“别乱说了。我是在想她说的酒店下面的东西是什么意思。她毕竟是白振海的枕边人,知道的事情肯定不少,绝不会胡乱这么说的。”

    “我还以为你在想刘念现在在哪里呢。”我耸耸肩。

    陈雁之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我真笨,荣婆婆那个老东西骗了我。”

    “什么?”

    “今晨我们回去的时候,一向守在白落烟身边的荣婆婆居然不在,我就开始怀疑,在你睡觉的时候,我找到了荣婆婆的房间,发现她的屋里有一根假肢,和刘念用的另一根假肢一模一样,所以我质问她是不是把刘念藏了起来。她倒是也不惊慌,告诉我刘念在这里。我现在想明白了,刘念根本不在这里,荣婆婆是故意把我们引到这里来的!她的目的就是让我们接触那个女人!”陈雁之显得有些烦躁,“为什么,为什么呢?”

    我也觉得现在的情况简直越来越复杂,一切不止超出了我的想象,也超出了陈雁之的掌控。

    酒店下面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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