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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4.神秘小酒馆

    <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8380/531848380/531848453/20201203152104/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逗我们的?这种话怎么能随便拿来逗人?!”阿力气不打一处来,立刻为我打抱不平。

    我瞪了阿力一眼,“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你还理他呢!”

    阿力撅了噘嘴,对陈雁之恨恨道,“没错,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依我看啊,我小西姐又漂亮又温柔,你也配不上小西姐,我就等着哪天来一个又高又帅,又霸道又多金的青年才俊来把小西姐收了,到时候,叫你哭都哭不出来!”

    陈雁之 眼睛冒火,“你小丫头年纪小小,一天到晚想什么呢?给你点个痣让你去当媒婆好不好?”

    阿力吐吐舌,“谁叫你占着茅坑不拉屎?!”

    “什么?你说顾盼西是茅坑?顾盼西,你听见没有,阿力说你是茅坑。”

    “……你你你,岂有此理,我是那个意思吗?!”

    两人打打闹闹,元澍只顾在一边笑,我也短暂的忘记了和陈一统之间的对话。

    “沙浔海地处北疆,气候极寒,路途迢迢且不说,我们几个就这样过去,装备根本不够,交通也是个大问题,得想个办法。”出了村子,元澍道。

    陈雁之挥挥手,“不必担心,我早有打算。”

    “什么打算?”我和阿力都好奇地问道。

    陈雁之从口袋里摸出一张黑卡,得意的扬了扬。

    “这……这不是蝴蝶夫人之前给你的那张卡吗?”我问道。

    陈雁之点头,“是啊,上次短暂会面,她也没有找我们要,我想着反正她钱多,也就没还她,再说了,她还不知道阿狗已经死了,我是打算替她查出杀死阿狗的凶手的,所以,这张卡,也不算白花她的,咱们权当先借用她的。我们先到城里去租一辆车,然后再买一些厚衣服和食物补给带上。”

    陈雁之的话提醒了我,“对了,元澍,你这趟来,我一直都忘记了问你,你是怎么找过来的?还有,我们离开刀家寨之后,究竟发生了什么?”

    刚刚离开刀家寨的时候,我和陈雁之遇到了刀霸天易容成的农夫和被他控制的阿力,后来又遇到了一个假的“元澍”,以至于我对所有跟刀家寨有关联的人,都充满了警惕,所以当元澍赶来的时候,我心里其实也是存着怀疑的。

    不过当时陈雁之实在是性命堪舆,我想着就算这次的“元澍”又是假的,至少他愿意假扮成元澍,一时半会是不会加害我们的,所以干脆将计就计,就没有试探于他。

    但是当他二话不说,便用高超的蛊术救陈雁之的时候,尤其是对之前我们已经相遇过的事情只字不提,我就大概确定了他确实是元澍了。

    因为只有元澍才会有这些蛊虫,也正因为他是真的元澍,所以他不知道在此之前,我们已经见过一个假的元澍了,才会对那次会面只字不提。

    元澍皱起眉头,“刀家寨里剩下的人一夜之间,全都死了。”

    陈雁之也看出了我的用意,“元澍,你知道,这世界上,有一种人,会很高超的易容术吗?”

    元澍一愣,旋即便明白过来,“有人假扮过我?”

    陈雁之点头,“没错,在我们刚离开刀家寨的时候。”

    想必陈雁之也已经确定了眼前的元澍就是真的元澍,便把当时发生的所有事都告诉了他,元澍听闭,面无表情,许久,才非常绝望的说道,“刀霸天,他竟然会易容术,若是如此,只怕我这辈子都找不到他了。”

    陈雁之听了,安慰道,“你暂时不要想那么远的事了,你说过,刀霸天也在寻找蛟鱼珠的下落,只要咱们找到了蛟鱼珠,不愁他不主动找上门来。你先好好回忆一下,当时发生了什么,咱们只要找出当时假扮成你的人是谁,就知道是谁杀了寨子里剩下的那些倒霉鬼了。他一定就是那个下手的人。”

    元澍摇摇头,“我不知道。你们走了以后,我很快就发现了你们是乘坐棺材渡水离开的,本来我也想一走了之,但是想到寨子里还有那么多无辜的人,又不忍心,便留了下来,想等到山洪退去,他们能自己离开寨子,找到水源之后再走,没想到那一夜就出事了,第二天一早,我才发现所有人都被杀了。几乎个个都是被割喉致死,奇怪的是,死了这么多人,整个村子却一点动静都没有。我猜,一定是一个对寨子非常熟悉的人做的,而且,寨子里的人,应该都认识他,所以都没有来得及反抗。”

    “一个活口都没有吗?”陈雁之细细问道。

    “有,我清点了所有尸体,没有找到草儿和他娘阿冷的尸体。我之所以这么久都没有出来找你们,就是因为在找她们娘俩儿,可是并没有收获。”元澍略显沮丧的说道。

    “他们两个,不像是会杀那么多人的人啊,阿冷虽然平时显得可恶了点,但是只是个有勇无谋的蠢女人,更何况,她也没有那么大的本事,至于草儿,就更不必说了,只是个十来岁的毛孩子,凶手到底是谁?这母子俩又到底是生是死,在哪里呢?”陈雁之也陷入了思索。

    “你们都忘了刀家寨的活口,还有一个吗?”我问道。

    元澍倒抽一口冷气,“不会是她。她中了我的蛊。”

    “你不要忘了,她自己也炼蛊。”

    “那她也没有本事解了我的蛊。”元澍还是不肯承认,“再说,我从小看着她长大的,任何人都有可能这么做,她不会。”

    “识人识面不识心,现在谁都有可能是凶手,包括你。”陈雁之似有意又似无意的说道。

    元澍却只是淡淡一笑,“我若是想取他们的性命,还需要拿刀一个个去手刃吗?在逼走刀霸天的时候,我就可以一个都不留。”

    “所以你被排除了,现在元君是凶手的可能性最大。”陈雁之也笑了笑。

    阿力张大嘴巴,“你们说到现在,是说那个男人婆啊!?”

    “怎么了,你有什么高见?”元澍一本正经的问道。

    阿力摇摇头,指了指自己的脑袋瓜子,“我这里没你们的好使,我还是不说话为妙。”

    “这么说来,你是有话要说的,是吗?”元澍定定的看着她。

    阿力看了看我,我点点头,她才犹犹豫豫的说道,“我不知道我这么说,有没有依据,所以你们只要听一听就罢了。在寨子里的时候,我曾经和元君共处一室过好几日,虽然那时候我一直都是昏迷着的,但是我的嗅觉却从未休息过,她身上的味道,我很熟悉。”

    阿力的各项知觉比常人敏锐,这个我们都是知道的。

    “后来我被那糟老头子带走的时候,虽然也被他暗算了不能动弹,但是,我的听觉嗅觉一样没有休息,当时给我易容的人,我虽然没有看到长什么样子,但是,我恍惚之间,觉得那人身上的气味,和元君身上的味道很是相似。之前我一直没有当回事,可能是刀家寨的人,身上的味道都差不多,大多都是青草混着泥土的芬芳,但是元君身上还有一股淡淡草药味儿,那草药味儿和青草味儿很接近,就算是我,不特别注意的话,也不怎么分辨的出来。”

    元澍舔了舔唇,又摇了摇头,“不会是元君。”

    “你为什么这么信任她?”陈雁之问道。

    “元君这孩子……自幼便因为自己的长相和身材非常自卑,但她又天生不是一事无成的庸人,是以比常人更加的努力,她付出比任何人都多出数倍的努力,才会出落得那么有能力,她对刀家寨的感情比任何人都要深厚,她虽然看起来很冷漠,但是刀家寨里的每一个人,只要遇到困难,第一个想到的便会是她,因为只有她,无论遇到什么事,都会去无私的帮助他们。你们哪怕是怀疑我是凶手,我都觉得情有可原,她不会,她不会去杀害那些她守护了那么多年的人,更何况,那些人都是她的亲人。”

    元澍这么一说,线索似乎又断了,难道凶手竟是阿冷草儿母子,这简直比对元君的猜测更加不着边际。

    “算了,暂时不要再讨论这个问题了,车到山前必有路,总会有水落石出的一天的。”陈雁之招手拦下了一辆去城里的货车,给了司机两百块,司机答应把我们带上。

    到了租车行,陈雁之租了一辆不起眼的房车,又找了一家劳保行,给每个人都买了几件军用羊毛军大衣,还一并买了手电、背包、匕首、工具刀等用具,甚至还买了渔网,长绳。

    一切准备就绪,陈雁之便开车上路,带着我们往北疆疾驰。

    经过一天一夜的飞驰,我们到达了北疆。

    一直生活在南方的我们,还从未感受过这种寒冷,这篇疆土,真的是应验了诗词中的描绘,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

    别说途径的那些村庄乡镇,就连城市之中,也杳无人烟,商店也都是关着门,要不是上门写着“正在营业”,几乎要以为这是个鬼城。

    除了阿力还穿着单衣,大家都裹上了大棉袄。

    “怎么会有这种鬼地方,你确定沙浔海就在这里?”陈雁之问道。

    路是元澍指的,因为他在刀家寨的时候,曾经听到过刀霸天提起道沙浔海的路线。

    “除非刀霸天也找错了地方。”

    “还真不是没有可能,他不是找了那么多年都没有找到蛟鱼珠吗?”陈雁之的话像一盆冷水,比这冰天雪地的北疆还要寒冷,把我们从头浇到了个尾。

    他见我们全都变了脸色,连忙挤出笑,“开个玩笑,开个玩笑,刀霸天一看就是猴精猴精的,他应该不会在一个错地儿蜷那么久的。”

    “你要吓死我们吗?”阿力埋怨道。

    元澍笑了笑,“先下车打听打听吧。”

    我们找了一家小酒馆,酒馆挂着厚厚的门帘儿,里面又烧着热乎乎的炉子,一进门,热气迎面扑上来,和外面的天寒地冻简直是两个世界。

    也许并不是饭点,店里一个食客都没有,只有个老板娘坐在炕上独自喝着烧酒。

    见到我们进来,连忙堆了满脸的笑容迎了上来,“几位,喝点儿酒不?这天儿这么冷,喝点酒暖暖身子。”

    陈雁之点点头,“来一斤烧刀子。”

    老板娘笑道,“哟,几位是外地人?怎么跑到我们这不毛之地来了?”

    “来找点儿东西,请问,沙浔海离这儿还远吗?”

    老板娘的神色微微一变,“几位要去沙浔海?”

    “怎么了,咱们找错地儿了?”陈雁之嘻嘻一笑。

    老板娘拿丹凤眼飘了个媚眼给陈雁之,双手搭到她的肩膀,从背后弯腰凑到陈雁之的耳边,低声充满磁性的说道,“我这是酒馆儿,吃饭喝酒都可以,打听路子嘛,要另收钱的。”不等陈雁之回答,她已经又站直了身子,飘然而去,带走一阵香风,“既然几位都是外地人,估计也不知道咱们这儿什么东西好吃,我就自己做主,叫厨子给你们准备几个拿手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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