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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巴令池从自己思绪中回过神,就见丘甜和果果两人气场不对,果果嘟着小嘴眼泪汪汪的抱着他腿,一时半刻便要哭出来;丘甜在旁冷脸看着果果,很是无奈的样子。

    巴令池耳廓里还隐有果果要爸爸的话马上抱起果果去哄,“我们一起去看表演,然后大大带你去吃饭。”

    丘甜面色在细看巴令池时柔和下来,她很想去看巴中队的真实想法,却看不出来。她是隐约能感觉到从澳洲园区出来,巴中队淡漠许多没了之前的热情。她猜,他应该是想安排自己的事。

    “巴中队你有事就去忙吧,不用陪我们在这浪费时间,真的!”丘甜水眸明亮真诚地凝视着他,她在说真心话不是客套,真觉得巴令池陪这么久够可以了。“今天真心感谢你,果果玩得很开心!”

    巴令池在丘甜美丽诚挚的眸光里浅勾唇,“再不进去,没位置坐了!”说话间,他就抱着果果往前走。

    丘甜还不放心又去拉住巴令池胳膊,“巴中队你时间真的方便吗?”

    巴令池定睛看看丘甜勾住他胳膊的细手指,再看她满是严肃的小脸,不禁轻呵出声,“呵,真方便。”说完就抱着果果大步往前走。

    丘甜跟在后面,随着进场的人流往里进。

    今天,若大个演出礼堂坐了 98%的人,丘甜三人进场晚,一时没找到空位。

    巴令池放眼望去,就前两排白纸黑字写着预留嘉宾席位,没游客去坐,两排前后都空着三五个座位。

    “去那。”巴令池边说边往里走。

    丘甜再去拉住巴令池胳膊,“不好吧!”

    “怎么不好?”巴令池淡扫她一眼,“那么多记者都坐得,你不是记者嘛,怎么坐不得?”

    “我感觉应该还得有市领导,带着果果,我怕对你影响不好!”

    “啰嗦!”巴令池抱着果果兀自往前走。

    丘甜站在礼堂过道中间四处张望想找别的位置,98%的人都坐下了,就她自己站着很显眼,还有点尴尬。

    巴令池到第二排靠边空位,把果果放在里面坐好,特意留个空位,自己坐最边上,目不斜视的看着舞台大屏幕。他是什么视力和敏锐度,侦查兵的目光,看过了全场没空位就肯定没空位,丘甜忸怩就是毫无意义的浪费时间。

    ……

    与次同时,闻则远刚刚安排好表演馆第二排的市政领导,走到舞台侧面候场。他想看看,演出前的上座率,阶梯大礼堂,他放眼望就瞧见正拾阶而下的丘甜。

    一众坐着的人,她红裙飘逸、身姿窈窕,袅袅婷婷的往前走着,想忽略掉她完全没可能。

    闻则远眉峰动了动,转头问演出助理,“小张我手机呢?”

    “给你,闻总。”小张把手机递过来。

    今天老板忙,没时间换演出服,现在黑西装白衬衫笔挺地站这,不似平时那样亲近,有大BoSS的尊贵和疏离感。

    闻则远看手机上的时间,离演出还有5分钟,他飞速敲击这屏幕发出条信息。而后手机拿在手中,没有给助理的意思。

    信息接收处,丘甜刚从巴令池腿边迈过去,手机就响了,是小远发的一句话:丘甜小姐,今天有雅兴上台跳支舞吗?

    丘甜看着手机坐下抿抿唇,看看那边的果果,再看这边的巴令池,身后一堆人,她有点怯场呢!

    果果美滋滋的,“甜甜你是说一会要再这给我表演吗?”

    丘甜皱眉只恨自己昨晚嘴太快,说要和滑丽一起给孩子们表演。

    果果大眼睛扑闪着看丘甜等她回答,话都说出去了还怎么反悔,“是啊!”

    丘甜口中说着,就低头回信息:好啊。

    回完,她又想起,今天来动物园还有个最最重要的事情,要还闻则远住院押金。

    丘甜又回条信息:小远演出后我还有东西要给你,你方便稍微等我一下吗?

    闻则远看到丘甜第一条信息,不自知的弯弯唇,把手机交给助理,“今天海豹跳舞时放《whenever whenever》。时间差不多了,音乐,上场!”

    舞台灯光旋转开,随着激昂的音乐响起,闻则远跨步走上舞台。

    “大家好,欢迎来到蒙北野生动物园,我是今天的主持人小远。”

    闻则远温润磁性的声音一出,他就身姿挺拔、器宇轩昂的站在舞台正中央,“感谢蒙北市政领导莅临参观,在野生动物园筹备建设中市政给予大力支持……”

    丘甜在闻则远话音里看他,舞台主灯光打在他脸上,正装笔挺的他带着舍我其谁的自信,礼貌从容的讲话,举手投足都是优雅贵气的。

    “感谢澳洲集团总部注资……,感谢媒体……”

    丘甜正听着,果果去拉她胳膊,“甜甜我要书包。”

    丘甜转头看巴令池,还没开口,巴中队就把书包递过来,眼风都没往她们这扫。他侧面长眼睛的?

    果果抱着自己的小书包,先翻水杯喝两口,又翻出个棒棒糖自己扒开吃上,再拉出丘甜装鞋的袋子,“给你!”

    丘甜几乎忘掉自己带了双高跟鞋,起初是为搭配裙子,后来开车没穿,就想着带进来万一跳舞或参加新闻发布会时穿,她选这条裙子本是为跳舞准备的。

    丘甜拿着鞋偷瞄一下前后左右,确定没人看自己,才打开袋子,拿出银色闪钻高跟鞋,轻放在脚边,再悄悄脱掉小白鞋。

    就在此时,舞台灯光骤亮,熊宝宝甜甜、则则直立走上舞台,台下掌声响起。

    果果从座椅上欢呼着站起来,丘甜忙去拉他,“果果坐下!”

    巴令池眼风浅淡瞥过来,貌似随意,却在丘甜裙摆下方停了半秒。

    丘甜高跟鞋没穿完,赤着的脚双脚脚踝互相缠绕盘着,鹰爪一般。

    丘甜注意力全在孩子身上,没察觉到巴令池敏锐的眼风,自以为她脱鞋做得神不知鬼不觉。

    丘甜右脚伸进高跟鞋里时,巴令池冷不丁地低沉开口,“至于吗?”

    丘甜抿抿唇,巴中队惯常的生硬语气匹配了他特有的揶揄,听着是不屑是嘲讽。

    丘甜自觉尴尬没接话。她僵坐几秒,才眨几下眼睛,弓身把小白鞋收进袋子放自己座位下面。

    丘甜再坐直时,摘掉挂在脖子上的相机,握在手里两分钟,她眼睛盯着舞台,心却没在,台上一张照片没拍,她身心都在为接下来上台跳舞做着心理建设。台下黑压压坐着两千人,还有市政领导、挑剔的媒体,说不紧张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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