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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是谁?

    丘甜被巴令池钳得肩膀酸疼,下意识去扒开他手。

    “他,应该是向高三给他写信的丘甜……”她抬手捂住唇顿住,啤酒气顶得她话语不畅,“表白吧!”

    丘甜说完去推挡在自己身前的巴令池,“我去下卫生间!”

    巴令池漆黑的眸子清睿炯然注视着丘甜,被她推得向后退一步,“你先去吧!”他垂下抓着女孩肩膀的手,“小心走!”

    丘甜获得自由,自顾自地往卫生间走,步子晃晃的。

    巴令池就在门口僵站着拆分那句“我不是他的丘甜啊”,这话有深意,她喝多了酒后吐真言,该细问问她。

    丘甜进卫生间后的每一分钟,巴令池都觉等待是漫长的。他隐约能听到卫生间里流水的声音,忆起丘甜清晨在火后说,他进木楼她等的每一秒都是一小时那么漫长。

    巴令池拧紧眉心眼睛盯着墙上的时钟,一分一秒地看着时间流走,不禁在心底感叹,朝夕之间换了时间、换了角度,他感同身受体会到了她等待的焦灼。同理可证,他仿佛轻而易举窥探到了丘甜对自己的心意,她心亦如他心吧!。

    卫生间门开了,丘甜走出来,只裹着一条白浴巾,她没留意到客厅沙发上坐着人,边摇晃着走边低头打着哈欠。她的两条麻花辫早拆散的,长发随意挽成松散的束着,脖子、肩膀大片凝脂瓷白的肌肤尽显在外。

    巴令池目光只向丘甜瞄一眼,迅速移开。她正以这种巴中队不好直视的状态走向沙发,巴令池刻意发声清清喉咙,滚动两下喉结。

    丘甜懵懵地抬头迷离望向巴令池怔愣住,她似是忘了他的存在。

    这会儿看到巴令池,丘甜乖巧又文静地浅笑,“呃,哥我以为你走了。”她面颊上淡淡桃红色晕染开来,似盛放的桃花。

    巴令池在等待中大脑稍有冷静,“嗯,我还有两句话问你,问完就走。”

    丘甜揉着头坐到沙发上,“头好晕!”她全然没觉自己裹浴巾坐在男人旁边有不妥。

    极近的距离,丘甜浴后淡淡的水果清香萦绕在两人之间,巴令池目光不受控的移过来。

    巴令池黑漆的眼眸凝着犀利的光落在丘甜微醺的脸上,单刀直入发问,“你到底是谁?”

    丘甜晃着头懵懵地迎着巴令池深不可测的黑眸看他,“你不认得我?”她轻柔回话有几分轻嗔,“你猜我是谁!”

    “丘燃。”巴令池深敛着情绪坚定看着丘甜,他双手下意识地落在她光洁瓷白的肩头,“你是丘燃,我猜的对不对?”

    女孩丝滑细腻的皮肤触感传到巴令池手掌,他不自持的朝她一点点的靠近,“燃燃。”他忽地忆起,她说燃燃时飘忽凄艾的语调。

    丘甜迷离的水眸一瞬明一瞬暗望着眼前的男人,他手掌温热的力传到她肩头,她轻颤着晃了晃。

    “说你是丘燃!”巴令池激动的心绪快压不住了,他黑漆锐利的眼眸死死盯着她,手上也力度加大了。此刻她就像他擒在手里的小鸟。

    丘甜被巴令池强势执着的态度震慑到,她又晕又怕除了被动在他大掌里颤抖什么都不会了。

    巴令池心急地晃晃丘甜,“说话,你是燃燃吗?”

    丘甜眼睛一瞬湿润,唇瓣颤颤地动了动,“嗯--呜--”

    丘甜艰难的音没发出来,她颤抖的唇瓣就被巴令池火热的唇包裹住了,她的丝凉被他的炙热吞没。

    丘甜瞬间瘫软在巴令池熨烫的大掌中,她无力呼吸无力挣扎只是颤抖承受着他强势的厮磨吞噬,他霸道地掠夺她唇舌温润的甘甜。

    巴令池的雄性荷尔蒙火热地翻腾奔涌,淹没了怀中女孩的气息,也淹没了他的意志。

    他强势压到她,大手从她光洁的肩头顺下去,覆上她水蜜桃状的柔软曲线,她心脏在他掌下狂肆跳动几下,似就没了动静。

    巴令池猛地察觉到不对劲儿,唇离开女孩水蜜桃味的唇瓣,忽地坐起来,懊恼地捶捶热血冲昏的头,我这都做了什么!

    巴令池迟疑又小心地瞥向沙发上女孩,不知何时她的浴巾散开的,她瓷白细腻的身躯斜横在沙发上,长发散开,凌乱又风情。她肩头有几个淡红的指印,是他留下的“罪证”。

    巴令池忙别过头不敢再看,她白得晃眼、白得圣洁,似乎他多看一眼就是在亵渎她。

    巴令池霍地站起身,大步往门口走,他为自己酒后的冲动鲁莽懊恼。

    走到门口,巴令池去拉门的手滞住了,何至于凌乱得落荒而逃,怎能不管不顾地丢下她走掉!

    巴令池重新折回来,他目不斜视走向丘甜卧室,不敢去看沙发,更不敢去抱她回卧室,生怕再看她、再靠近,理智再度崩盘!

    巴令池去到卧室床边拿起一条毯子,瞥见床铺上军绿色的行军被怔住,这是她向他借的被。几秒犹豫,巴中队想来这应该是丘甜常盖的被子,他的被子。于是放下了毯子,抱起行军被走出去。

    巴令池走到沙发旁,先别过头迅速盖好丘甜,再蹲下去试丘甜鼻息,很浅很均匀的呼吸,她没事儿。他摩挲着把她的双臂双腿都放到沙发上,盖在被子下,再把头发稍微捋顺一下。

    巴令池像摆弄芭比娃娃一样,摆得自己满意了,手轻抚下她被吻得鲜红欲滴的唇瓣,又去抚她元宝似的小耳朵上,“丘燃等我,别跟他走!”

    巴令池像在自言自语,又像在低声叮咛。他自知是被酒精冲昏了头脑,所说所做所思所想,都不受理智控制,他必须马上离开。

    而后,巴令池匆匆去到门口,关房间灯、关闭丘甜这扇门,才如释重负吐口气,什么事什么话都该清醒时说!

    翌日早上7:00,丘甜是被景露的微信语音通话吵醒。她睡意沉沉的接听应话,“喂!”

    “学姐,我们今天想给昨天救我们的消防员们送锦旗,你帮我们牵个线,好不好。昨天晚上,严小溪打听到了,她和那个受伤的消防员张旺,就隔着一个病房!多巧,多好的机会呀!”

    丘甜含糊不清的应一声,“嗯。”

    景露那边兴奋地大叫,“学姐万岁,那我们9点病房见!”

    丘甜又是含糊一应,“嗯。”

    丘甜挂断电话,继续睡。

    8:30,丘甜再被景露电话吵醒,“学姐,我到医院了,你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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